稍微倒轉鏡頭回放……
馬玲玲被人冷不丁的拽到牀上,仰躺在柔軟的被窩裡,鼻翼間俱是強烈的男人氣息,她,瞬間癡迷了,“凌風哥哥……你比幾年前更有魅力了。”
冷凌風勾脣,笑容有蠱惑人心的魅力,“是嗎,比起你的男人呢?”
馬玲玲雙眼迷濛,被他邪魅的模樣吸去了三魂七魄,無意識道,“他們哪能跟你比。”
他……們!們,應該是兩個以上吧?
他的笑容中多了絲不易覺察的冷嘲,用誘惑的語氣問,“哪裡比不上我?”
“哪裡都比不上。”她半閉上眼睛,擡起下巴,微微嘟脣,做好姿勢,等待他俯身而下的熱吻,喃喃道,“身體、身份、地位、相貌,無人能跟你比,他們在你面前,只能當小丑。”
該是多薄情寡義,才能把和自己有過關係的男人貶低的一文不值?
冷凌風慶幸當初沒有和她發生身體的親密接觸,否則,絕壁能噁心的吃不下去飯。
遲遲等不到期待中的親吻,她迷茫的擡起手,想要撫摸記憶中褪之不去的面孔,卻見冷凌風勾脣笑了起來,然後做了件她絕壁意想不到的事情。
“咔”清脆的響聲起,馬玲玲僵硬的轉頭,視線從他的臉上緩緩的下滑到兩人身體相接觸的地方,只見,他有力的五指如同鉗子,牢牢的攥住她手臂,防止她作祟。不過可能用力過猛,不小心捏脫臼了她的手骨。
“啊!”她後知後覺的厲聲尖叫,猛然向後退去,卻忘記了是在牀上,“撲通”一聲狼狽的摔了下去,恰巧屁股着地,坐到了末梢神經上,疼的她尖聲又起,哪裡還有半分淑女的端莊樣。
冷凌風冷眼看她,無動於衷,半晌,馬玲玲忍者巨痛,擡起淚跡斑斑的小臉,進行無聲的指責,自以爲梨花帶雨,其實鼻涕眼淚的跟花貓一樣,真的很難看。
“凌風哥哥,你變壞了,對人家這麼粗魯!”
冷凌風受不了的惡寒,這女人,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成啥樣了,還自我感覺良好的實施勾搭行爲,真是佩服她的執着精神。
她眨動眼睛,嗲聲膩的人渾身雞皮疙瘩掉落一地,“凌風哥哥,人家屁屁好疼,你快來扶一下嘛。”
真受不了!冷凌風無聲後退,原本被藥物激起的狂暴燥·熱瞬時降了五分。
他冷靜了,馬玲玲卻開始受罪了。
原本,她做的湯,冷凌風是不願意喝的,在她千求百求並主動先喝了一小碗後,他才勉爲其難的喝了一碗,看他比吃藥還難看的臉,她想,如果不是他肚子咕咕叫個不停,他估計一口也不會喝的。
那湯中,是加了特殊作料的,會讓喝的人慢慢莫名興奮、欲·念升騰,但又不會像催•情•藥那樣霸道,直接金槍豎立,讓人一下子就知道中招。
此時,藥效發作了大半,她憑藉一股不能被他看穿的意念支撐到現在,依然到了極點,現在,神智已經開始不清,只餘下本能的欲•念,想要找男人解渴。
冷凌風面無表情的看着
在自己身上亂摸並且發出喘息呻•吟的女人,眸中的冷酷爆到極點,他對着手腕上的儀器開口,“傑爾,還不進來,等着看戲嗎!”
“誰敢看你的戲!”面容略帶憔悴的傑爾冷漠的推門而入,隨之而來的還有幾個五大三五的男人,他們渾身肌肉鼓鼓,一看就知道是孔武有力的保鏢類型。
他翹腿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抿跟雪茄,碧綠的眼睛似閉非閉,揮揮手道,“把裡面的女人拖出來,只要別弄出傷痕,隨便玩。”
冷凌風不置可否,淡淡的瞥了一眼,饒向客廳中去。
“是。”幾人應聲。
老大給賞賜,別說是女人,就是一坨米共,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既然不讓弄出傷,幾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你腿我胳膊的把馬玲玲當牲口一樣的給擡到客廳,三兩下脫衣,齊齊上陣。
不肖幾分鐘,別墅大廳的地板上,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被三五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圍住,在充分展現公牛插座的至高含義。看,上面一個,下面兩個,左、右手上還一個,進行激烈的插和抽的原始動作。
傑爾慵懶的後靠,饒有興趣的評論,“嘖嘖,厲害,看那姿勢,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冷凌風靠坐在沙發上,猛灌下一杯冰水,當他不存在。
傑爾雙腿一前一後的分開,擺出吊兒郎當的樣,“我說凌風, 你這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牀上技術真心不錯,你怎麼調教出來的?傳授我兩下如何,讓我後半生的性福也能保障一下。”
冷凌風斜斜瞄他一下,“少胡亂八道,我根本沒碰過她一下。”
傑爾笑的色情,顯然是不信的,“放着這樣的尤·物不碰,你騙誰呢。”
“我對人盡可夫的女人沒有興趣!”
冷凌風聲音不大,卻莫名的在各種嗯哼和吼叫聲中清晰的傳來出去,被衆人圍在當中做萬能插板的馬玲玲渾身一僵,經藥物控制的迷糊腦袋有片刻的清明,她微微掙扎了一下,惹得背後的男人不爽,一巴掌狠拍在她背上,怒罵,“賤人,老實點!”
“嘖嘖,真粗魯!”傑爾毫不掩飾綠眸中的幸災樂禍,偏頭笑問,“好歹是年少時的初戀情人呢,就這樣送給幾個癟三糟蹋了,你真的不心疼?”
“我的心疼在幾年前她背叛我的時候已經消失殆盡。”冷凌風面色潮紅,眸中有沉痛一閃而過,“我見過太多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是其中翹楚中的翹楚。”
傑爾摸着下巴問道,“如果她告訴你,幾年前的背叛只是一場誤會呢,你還會不會這樣對她?或者說,你會不會重新接納她?”
冷凌風抿脣,若有所思的目光逼視他,“ 你想說什麼?”
傑爾碧綠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芒,顯得興致高昂,直言不諱,“如果曾經的背叛是誤會,你是小妞還是選她?”
“出門忘吃藥了吧!”冷凌風淡淡的掃她一眼,“她和小情有可比性嗎?”
“你不要逃避問題,我是問你如果當初的背叛是誤會,
你現在會怎麼樣?”
“吃飽了撐的。”冷凌風懶得理他,拿起文憶情解饞的薯片,跟吞藥似得,皺眉一片片塞進嘴裡,“假設的事情我不回答。”
“嗤,你是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吧。”傑爾在笑,但他特異的鷹鉤鼻和碧綠的眼睛組合在一起,給人十分兇殘猙獰的感覺。
他不懷好意的道:“如果小妞知道了馬玲玲和你曾經的關係,不知道會怎麼想呢,猜,她對我剛纔提出的問題一定非常感興趣。”
冷凌風雙眼半眯,嘴角挑起邪魅的弧度,意味深長的笑道,“我突然對一些違禁品有興趣了,一本萬利,實在是賺錢的好生意。”
傑爾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這是,要跟他搶生意的節奏吧,只因踩了他敏感的神經了?
哼,他傑爾可不是嚇大的,不就是搶生意嘛,那啥,“咳咳,女人嘛,暖牀的工具而已,不需要在乎她們的想法。”
冷大少一個冰眼甩去:“聽着,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從我決定選擇小情的那一刻,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再改變!你少把你不拿女人當回事的人生態度放到我身上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傑爾不屑:“少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我問什麼你就直接回答,搞一些似是而非的說法有意思嗎,是爲了給自己找理由堅定信念還是爲了說給我聽?”
“你今天很不對勁,到底想幹什麼?”冷凌風冰寒的眼神讓人敬畏、膽寒,“我怎地瞅着你挑撥離間的意味很重!”
“我只是……”他接通私密號碼的來電,“弟弟,怎麼突然打這個電話?嗯,要在女人的臉上刻字,你什麼時候有這是好了?”
電話那頭的人輕聲慢語,傑爾卻聽得眉頭皺起,他偶爾擡眸看像冷凌風的眼神都帶着莫名的意味。
“刻上‘賤人’人兩個字?你把資料發過來,我讓人去辦。對了,我給你的人手不夠嗎,怎麼沒自己去辦?混小子!”傑爾原本還算親和的聲音突然拔高,“你需要顧及形象怕她知道,難道我就不要顧及,憑什麼壞人都是讓我來當!喂喂……敢掛我電話!”
他氣得回撥過去,話筒中只傳出單調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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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憶情從衛生間中出來,手捂着越來越腫的臉頰,吃吃的抽氣。
“我看好像更厲害了,要不,先到我住的酒店用冰塊敷一下?”文憶情想拒絕,卻因他下一句話遲疑了,“你這樣回去,冷大少會很生氣吧?”
確實,如果讓冷凌風看到她這樣,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少的事情,但怎麼說那人也是汪城的親戚或者朋友,她並不想因爲這樣的小事鬧得不可收拾,畢竟,她也教訓了那頭豬,怎麼滴也不算吃虧。
“好吧,麻煩你了。”她隨口問道,“你剛纔打電話是有事情要處理嗎,你如果忙的話不用管我。”
“沒有,小事情,和哥哥通了電話已經解決了。”
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已,還沒有能讓他髒手的資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