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憶情護住小貓,冷眼相對,“你是誰?憑什麼無緣無故的打人!”
冷豔女人白夢雅手指敲在桌子上,撩起眼皮道,“不憑什麼,就憑我是顏傾城的未婚妻!”
什麼,她是顏傾城的未婚妻?
那七小貓算什麼,是顏傾城無聊時調劑的發泄工具?
她無法相信,顏傾城居然留了這樣一個地雷給她。
文憶情僵硬的扭動脖子,可不敢跟七小貓對視,生怕看大她悲痛欲絕的痛苦小臉。
“哼!”七小貓冷哼出聲,嘴角掛上不屑的冷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說那麼多的廢話幹嘛,等本姑娘留你吃飯嗎!”
“逞英雄?”白夢雅眼中冷光嗖嗖的直射,陰險毒辣,“想捱揍,我成全你,等會受不住的時候,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七小貓嗤笑一聲, “求,我當然會求你,求你早點把我肚子的肉給打掉,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麼擺脫你的未婚夫呢!”她拉長了語調,誇張的道,“哎呀,你的未婚夫真討厭呢,明明說好了玩玩而已,他居然玩不起,非要給本姑娘名分,可惜,本姑娘不稀罕,你要稀罕的話,送你好了!”
嘴上說的痛快,心裡疼的要死。七小貓眼中有晶瑩的淚水浮現,不過始終被她逼在眼眶內,不許流出一滴來,
“閉嘴!”白夢雅美甲用力拍在桌子上,頓時斷了一截,“動了我的男人,還敢大言不慚,你是第一個,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下首位的待遇!”
“哼!你少在我們面前裝大尾巴狼。”文憶晴明白此時無助的現實,但她決不允許好友在自己面前發生不測,“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的女人,如果不想今後的日子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你最好帶着你的人從哪來回哪去!”
文憶情知道,若是委曲求全的示弱,說不定能夠拖延一定的時間,等待人員的救助,但是,她更明白,有些時候,只能站着死,不能跪着生!
輸人不輸陣,尤其在情敵面前,絕壁不能有絲毫的退縮,如果此時
她向白夢雅示弱,就算救得了七小貓,也必定將在小貓的人生中留下永恆不滅的污點,唯有贊同、支持她所有的決定,纔不枉朋友二字。
“沒人敢威脅我!”白夢雅面無表情,只簡單做了一個動作,命令道,“打!”
打手阿五露出陰森的笑容,彷彿故意折磨兩人的神經,緩緩擡起腳,比劃距離。
七小貓懷有身孕,正常情況下連打的動作都不敢有,就怕驚了肚中的孩子,此時若被踢中,絕對無法保住。
文憶情不由分說的擋在她面前,其餘的打手彷彿看不到,保持手上的動作,沒有白夢雅吩咐不作任何行動,顯然是訓練有素的人員。
“擋不住的,我的無影腳可以把你們串成一竄!”阿五猙獰而笑,霍然出腳,狠狠踢出。
“姐!”
“小貓!”
“啊!”
“嘭!”
文憶情抱住小貓,把她緊緊的護在身前,然而,半晌之後,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她疑惑的轉身,看到一張分不清鼻子眼的豬頭臉。
見她望來,豬頭臉扯出看不到笑容的微笑,說道,“文憶情,你剛纔說,誰若救了你,你任何條件都可以答應,對嗎?”
“樑正宇!”儘管一塌糊塗的臉上看不出鼻子眼,文憶情還是從熟悉的聲音中猜出了來人的身份,更何況還有他一身騷包的花襯衫。
此時此刻,文憶情的心是矛盾的,難明的。
按正常情況來說,樑正宇三番兩次的救了她,她應該感激不盡想法報答的,但是,當昨晚,他對她做了那些事情之後,雖然是爲了她好,也阻止不了她惱羞成怒想把他剝皮抽筋的衝動!
文憶情不回答, 樑豬頭心中忐忑,但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青腫的豬頭面真的是最好的掩飾工具,“你知道我的條件是什麼,你答應嗎?”
事到如今,樑某人不敢有過分的要求,他只想文憶情不要怪他,一切的相處還和以前一樣,就這麼簡單。
白夢雅好似沒看到突然冒出了陳咬金,仍舊一副萬事盡在
我掌握中的樣子,“阿五,連一頭豬都打不過,你可以謝罪了!”
不等被自己踢翻的阿五從地上起身,樑豬頭雙眼兇狠的瞪起。
罵他是豬,找死,雖然他現在真的很像豬。
豬頭樑踩住被他一招打趴下的阿五,怒道,“臭三八,閉上你的臭嘴!昨晚吃屎沒刷牙吧,張嘴都能看到肥蟲在裡面拱來拱去,你不難受啊!”
這是在說她嘴巴里有蛆吧!
白夢雅氣得臉色鐵青,終於不復雲淡風輕的淡然,對一直等待命令的其它打手道,“給我撕了他的嘴!”
“啊,居然以多欺少!”樑正宇怪腔怪調的大叫一聲,“季軍,還不出來幫忙,等待何時!”
“來了。”一聲輕笑,門內多了一道身影,文憶情只看到身後竄出幾人,凶神惡煞的撲去,卻被門口的人三拳兩腳的給解決了,她根本就沒看清楚是怎麼動作的。
七小貓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身處危險之中,自語道,“又來一頭豬!”
“噗!”若非時機不對,文憶情真的會笑出聲來。
雖然季軍也是鼻青臉腫,但離樑正宇那樣的豬頭層度,還差了點距離。
“你們是什麼人,敢管我的閒事!”白夢雅眼睜睜的看着帶來的四個打手被人不費吹灰之力的打躺在地上,氣得臉都青了,“你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是誰,敢管我的事,你們不想混了嗎!”
季軍對文憶情點頭,僵硬的微笑,雲淡風輕的把白夢雅的話堵回去,“我一直努力的認真生活,從來不曾混過,以後也不會去混。”
其實,對於白夢雅,季軍是有所瞭解的,她是某黑道老大的千金,刁蠻任性自不必說,那是許多有權有勢女兒家的通病。
她從小萬千寵愛一身,對誰都是趾高氣揚的樣子,唯獨對顏傾城不一樣,愛的死去活來,非他不嫁。
這是他從哥哥傑爾無事偶爾聊起的話中知道的,至於本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百聞不如一見,當親眼看到了,纔會知道傳說和事實有多少的區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