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沒有以前那般享受,卻還是活的充實。
只是,唯一一個不好的,便是陰暗已經徹底的矇蔽了她的心。
媽媽死的一幕,三年前那些事情發生的一場場劇情,她都無法忘記。
最無法忘記的,便是藍嵐和秦臻的那兩張臉孔。
文憶情想,原來電視裡八點檔劇情上的一句話說的那句話真的沒錯:縱然你化成飛灰,我也能把你給認出來。
原來,當感情全部投擲在某一點的時候,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的,一點都不誇張!
她是恨慘了藍嵐,所以,哪怕只是通過一個電話的迴音,她也能夠分辨的出這到底這是不是藍嵐。
大海很遼闊,卻也無端的讓人覺得空闊之餘還有寂寞。
文憶情縮了縮膀子,將自己縮成一圈。
閉上眼睛,其實,她好累的,真的好累。
有時候也想要安靜的在一個角落休息一下,不用爲了仇恨,不用爲了生活而奔波的,只是,生活無奈,她的人生更像是一場戲劇!
而就在這時,別墅的門猝然之間打開了。
冷少上身赤露,只在下身裹了一條浴巾,涼涼的站在門口。
“過來。”淺淡疏離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瞬間將文憶情驚醒。
她脣角動了動,最後,縈繞在口中的輕嘆最終還是化開。
再揚起臉時,她又變成了冷少眼中精明又事故,還愛假裝的的文憶情。
“冷少,你捨得開門了?”她回過身,狀似之前便是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會開門一般,語氣還略帶得瑟。
衝着男人走了幾步,直接的到了別墅門口。
男人精赤的上半身,是蜜色的性感肌膚。
別墅大廳的燈光很亮,還帶着一種黃昏的暈感,這種燈照在他的胸肌上,還隱隱的透露出絕壁性感的光澤。
索性,文憶情可不是狼人,其實,她一直都認爲自己是性冷淡的!
對於男人完美的身材完全一點感覺都沒有,哪怕這男人脫光了放在她的牀上,兩人香豔曖昧的一起睡一晚上,文憶情也絕對相信,問題的關鍵只會在和她一起睡覺的男人身上。
她睡覺可規矩了。
“進來。”冷凌風鼓着臉看了她一眼,斜眼的視覺讓人忍不住想,這男人可以不可以再帥點!
“好的。”她踮着腳尖,完全不說剛纔他突然將她關在門外的話,在冷少關上別墅大門的瞬間,跳進了別墅的大廳。
“然後呢?”她將這大廳的擺設掃了一圈,卻發現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奢侈。
甚至還可以說是極爲簡陋。
幾座沙發,一個早餐桌椅靠窗紗。
其他觸目可及的,便是邊上有一處每一處放着的奢侈品之類,例如古典的花瓶,又或者金雕的大型龍騰。
東西真的很少。
“跟我上樓。”男人隱隱的眸子一閃,徑自的抓過了文憶情的手,便是大步上了樓梯,直逼臥室。
文憶情嚇了一跳,她突然想起這個男人早、泄啊……
他這麼急,不會是想要……好好的試一次吧!
文憶情想的沒錯,冷凌風還真的是想好好的和這女人試一次!
早、泄那症狀,雖然他的死黨說可能是沒有遇到讓他有動力的女人才會如此,可是畢竟,這種說法還是沒有得到證實的。
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己早、泄。
而冷少作爲商場上的雄獅,也是不希望自己在這一方面弱太多給其他普通的男人!
此刻,擺設極爲簡約的臥室,文憶情已經被扒光了衣服。
因爲男人的要求,她躬身跪在軟牀上,其實,心中的震動還是無法言說的。
好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算見識了太多男女苟合的戲碼,可真的輪到了自己,她還是有些害怕。
第一次,聽說好痛。
“冷少,你別緊張,聽說一緊張男人就不持久。”可是嘴上,她卻還是笑眯眯的這樣開口。
看着女人浪蕩的姿勢,潔白無暇的酮體,而且還衝着他說着這般挑釁的話,冷少已經有反應了。
下、身漲的不舒服,恨不得馬上找一個突破口,於是,他深晦的視線,從女人裸露而向下垂着的胸部,再到她嚴謹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再到……豐滿的臀部。
在某種意義上,他也是處、子的。
腳步緩緩的衝着軟牀上移,看到她,他覺得喉嚨發乾。
“你是真的處、女,還是修補過的處、女。”
“冷少……”文憶情想笑,卻又覺得不符時間,這個時候她要是笑了,這男人會不會一點都不溫柔?
靠死,真囉嗦。
這種種馬男人,還會在意玩的女人是不是處?
文憶情想到這裡,好似恍然大悟,“冷少,你在意我了?”
“在意你什麼?”他一聽,視線堪堪的從她的身上流轉到了一邊,“男人的興致而已。”
他只是腦子裡一想到這個女人以前也曾這樣裸露的躺在別的男人身上,或者,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緊緊
是這麼一想,他就覺得恨不得將這女人從他的牀上一腳踢下去,那種興致沒了,還會……有一種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清楚的失望。
不過,他就是這樣霸道又如何?
他想要處、女,別人還不是一批一批的送?呵,他不稀罕!
“好吧,我是處,是比黃金鑽石還要真的處,冷少滿意了嗎?”文憶情忍住羞澀,咬咬牙,轉了個體位,將私處對住男人,衝着他擺了擺臀部,“如果冷少覺得不相信的話,可以試驗的哦。”
她就不信,她都這樣脫光了這男人還能當柳下惠!
對於自己的身材,文憶情還是自信的,除卻了胸部沒有A、V女的分量,其他部位……靠,她哪裡差了!
她側過臉,“冷少,你還來不來,不來我就穿衣服了。”
說着,她撅着臀部,看樣子就要起身。
男人沒有答話,只是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思想。
一雙略帶繭子的寬厚大手,撫上了文憶情的翹臀。
而後,又是一雙手,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部。
“我試試,就知道了,要是不是,我就把你丟到海里餵魚。”他一邊深沉的,說着極爲威脅的話,而另一方面,卻一把伸出手,扯開了裹在自己下半身的浴巾。
瞬間,兩個赤裸的男女,狹路相逢,赤裸相對。
文憶情吸了一口冷氣,當男人的下半身,準確無誤的抵住她的瞬間,文憶情幾近想逃。
“冷少,你沒有做前戲。”她可不想以後對這個恐懼的要死,她咬了咬牙,“冷少不覺得先調一下情比較好嗎?”
男人沒有答話,他已經有了生理反應,他伸手一攬,讓女人的身體靠着自己更加近一點。
“還有呢。”終於,他冷笑出聲。
“文憶情,我不喜歡女人在牀上還要對着我裝。”
“那冷少以前不行的時候,還想着聽女人說冷少你真差嗎?”文憶情心中恨恨肺腑,不過這話,她是打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裝?她現在哪裡裝了?她不過是怕痛而已。
她深吸了口氣,感覺到抵住自己的炙熱,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心中又是澀又是火辣的,這畫面太刺激了,索性這男人不是變態,不會在兩人做那事的時候,四面八方放鏡子!
“你還想說什麼。”他咬着牙,抑制住身體裡不斷匯聚在小腹那裡的狂熱,好想,就這麼突然進入,可是,沒有聽到女人的那句話,他不想進去!
冷凌風是固執的,若是認定了一件事,絕壁去遵守,他有一定的強迫症,就比如他住的地方,絕壁不能看到在一絲凌亂的擺設,所有的東西都必須按照他的設置去擺放,他喜歡一切都是他想法的空間,已經習慣了掌控自己身邊的所有東西。
而他的強迫症,則是被安景年成爲變態的習慣。
曾經有次安景年醉酒夜宿這別墅,知道他的習性的安景年可謂過的相當小心翼翼,可是最終,還是出差錯了,他把冷少的拖鞋放錯了那麼點位置!
那天,安大少被冷少白眼鄙視了,冷少一言不發,直接讓人過來將整個別墅都整理了一邊!
安景年說,冷凌風這個人神經病起來,比真的神經病還要神經病!
這就是冷大少爺的強迫症!
“嗯?我讓你說真話。”他伸手在她的胸部揉捏,邪惡的揉成各種形狀。
她只覺得自己敏感的胸前傳來一陣陣變樣的壓迫,癢中又帶着麻,忍不住的身體扭動。
文憶情此刻,面色通紅通紅。
再這樣下去,恐怕是她先比他有反應。
不知道爲何,她覺得這樣很丟臉!
一直以爲,她都是性、冷淡的。
自從三年前的那天看到了那樣噁心的一幕,罪惡的兩個靈魂緊緊的交纏,他們放蕩的姿勢,醜惡的呻吟,還有那種放肆的沉淪,都讓她覺得這樣事無比的噁心。
噁心的讓她每每想起來,都忍不住的想要吐的。
可是如今,她在身後這個男人的調戲之下,迅速的有種溼了身的錯覺。
她情動了,情動的如此輕易,難道,她內在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
不,她不想的。
文憶情速度擯棄了這種心神,心理,只是心理反應而已,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這種心理反應她抗拒不了的。
“冷少,嗯……你難道,想要我喊雅蠛蝶嗎?就像是AV片子裡面拍的R國女優一樣?在你上面,喊着雅蠛蝶?而後等你要進去的時候,喊着沒問題嗎?嗯?”她努力的轉過腦袋,只覺得身體沉沉的,好想就這麼癱軟下去。
女人勾着脣角,伸出小香舌無比誘惑的對着他放電。
四目相對之間,男人的臉色有輕微的漲紅。
他面上驟然浮現的紅暈,卻是加大了他火熱的力度。
於是,冷少一咬牙,“好,你就叫吧,我聽你叫。”
其實,他是沒有這個嗜好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惡趣味的口號在這女人用情動的誘人聲響喊出來的瞬間,他就莫名的激動。
身下,又是強硬的突進去幾分。
“還有呢,文憶情,難道你就不怕痛嘛?第一次,女人都會很痛。”他說到這裡,轉而冷笑道:“還是你已經感受過痛了,已經知道是什麼滋味了,早就做好準備了?”
文憶情瞬間明白了,其實,其實……其實這個男人是想要讓她說,她怕痛麼!
“我怕痛,但是,我不能耽誤冷少的興致不是?”她臉色紅的幾乎想要滴出血來,太羞澀了,此刻的她,到底是有多賤啊,跪在一個一心想要羞辱她的男人面前,說着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還唯恐這個男人不喜。
尊嚴麼,節操麼,她的尊嚴節操,早就在決定捨棄的那刻徹底的丟了,說不定都已經被狗撿去吃了!
“冷少知道什麼姿勢比較……不讓女人痛麼?”她皓齒緩緩咬住了下脣,秋眸橫動在男人俊逸的面容轉了幾圈,不可控制,呼吸都濃重了幾分。
這個女人是尤物,至少,冷少再也忍不住了。
什麼都不想了,只想在這一刻將這個女人徹底的佔有,狠狠的,徹徹底底。
於是,他灼熱的視線,微微掃了她一眼,一下秒,雙手已經扶住了她的腰身,猛然之間迅速進入。
“嘶……”
痛,果然痛。
文憶情臉色一白,全身上下彷彿有經脈徹底的鍛鍊一般的痛。
想要打滾,她便是下意識的掙扎,雙手抓着身下的牀單,手指骨都已經發白。
“呵,果真緊,文憶情,呼,叫啊,剛纔你怎麼說的,就怎麼叫。”看着女人已經疼痛而幾近扭曲的臉孔,感覺到他猛然一進入,她猝然之間緊縮的包裹,冷凌風滿意了,果然,這個女人應該還是處,不然,就算是做了修復手術,也不會那麼緊的。
她愛裝,但是此刻,驀然之間蒼白褪去了血色的臉孔,卻怎麼也掩飾不了真相了。
瞧她痛的,好像恨不得就這樣死去一樣。
這不是僞裝,假不了。
僅僅是如此一想,他就忍不住的興奮了。
身體更是囂張的繼續動了動,也不管女人是何種疼痛。
“等,等等。”文憶情大呼,心中已經吼着要命,恨不得一把將這個男人踹下去了,可是,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嗯……”隨着男人的運動,那種痛的讓她死去活來的感覺,又是加重了幾分。
該死的,真的好痛!
全身就像是撕裂了一下,就這麼痛的感受男人在她體內的灼熱,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進攻。
文憶情甚至在想,這男人的早、泄怎麼還沒發作,怎麼還沒開始。
“叫,叫出來。”他捏着她的胸部,將自己的小腹堵在她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劇烈的晃動。
說實在的,冷凌風的心裡已經燃起希望了,對別的女人,他從沒有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灼熱,以至於在事前,都要進行某種特殊的服務。
他看着那些嬌柔卻各種討好扭捏做作的女人,莫名的就覺得男女之事無趣了。
有時候,他還沒開始,那些女人就會叫着,冷少好棒,哦冷少好棒的叫。
這特麼的叫牀都那麼假!
而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每每都是早早的泄掉,他甚至覺得在那些女人體內多呆一秒,都覺得髒!
只是,他的工作壓力太大了,偶爾還是需要緩解壓力的時候。
他這個比較陰沉,何況也沒有多少時間外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酒色無疑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冷凌風不喜歡喝酒,因爲在生存鬥爭裡爬起來,最後一個站立在冷家主人位置上的他,已經習慣了時刻保持着清醒的頭腦。
他的理智不允許自己有一刻像是一個醉鬼一樣,癱倒在酒桌上。
說一句不好聽的,他怕死!
哪怕他深切的覺得這個社會的假,可是他依舊不願意自己親手打下的江山,就那樣鼓手讓給別人,給別人做嫁衣。
於是,除卻了酒,自然便是女色。
女色,到遇到文憶情之前,他還沒有享受過那種心靈傳來的悸動和想要!
從原本的不屑,再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再到必須找女人試試,冷少自己都開始擔心自己的能力問題了。
這不關其他,完全是屬於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啊!
他是梟雄,在這一方面,他怎麼能容許自己連男人最基本的人道都不行!
腰間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冷少粗喘着氣,額間已經分泌出了汗漬。
一聲聲似有若無,被女人狠狠而拼命壓抑在喉間的呻吟聲,絲絲縷縷的傳出,幾近讓他失去理智。
“起來。”也不知道這麼一動就是多久,文憶情痛的只想趴下,但是男人卻狠狠的拽住了她的腰肢,讓她不得不跟着他的節拍迎合着。
在她意識都快要滅了的時候,男人暗啞剋制的聲音突然從耳邊傳來。
“怎麼。”她恨他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行爲,只知道發泄自己的獸慾,於是,語氣冷淡的,就如同面目上此刻抑制的清冷一般,冷如天邊一輪彎月。
“去拿秒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