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君夜來到後,他在沈憐夢的身後停下,手,正拿着那毛巾在擦溼頭髮。
這旁,沈憐夢見找不到相關的信息後,她一時也無事可幹了,便隨便點了音樂來播放,剛剛好,就是那首《白紙黑字》。
一聽到這首歌,沈憐夢立馬起了一絲興趣。
她嘻嘻一笑,百度了一下那歌手的名字,查詢她的信息,同時,也對古君夜說。
“古君夜,你知道這個歌手嗎?她唱的歌,都是非常好聽的。”
古君夜似乎對音樂沒興趣,他走到那旁,順勢在牀邊坐下了,應着。
“沒聽說過。”
然而,沈憐夢也不在乎,她查詢到了後,便讀給他聽。
“她叫朵顏兒,是剛出道的新人呢,纔出道一年多,就取得了非常不俗的成績,特別是這首《白紙黑字》,紅得要命……”
沈憐夢吱吱喳喳的,然而,古君夜聽都沒聽完,他直接打斷她了,問。
“你想見她麼?”
以他這樣的金錢地位,見一個區區明星,簡直容易得很。
這旁,沈憐夢聽了,她感覺很驚訝一般,不禁馬上轉頭看向他了,問。
“真的可以嗎?”
她只在電視裡看見那些明星,卻從沒想過,會有真人相見的那一刻。
牀邊那裡,古君夜笑哼了一聲,一副不當回事的模樣,擦着頭髮隨意應。
“明天讓她來見你。”
他居然說的是,明天讓她來見你,而不是明天約她來見你,簡單的形容詞,便可看出,這個男人,狂拽到了何種地步呀。
沈憐夢怔怔的,她一句話都答不出的感覺。
與此同時,古君夜擦乾頭髮後,他將毛巾扔一旁去了,向沈憐夢伸出手,淺淺笑着,便叫。
“憐兒,過來。”
電腦前,沈憐夢看到他的手,她怔怔的,最後,還是過去了,來到後,因着沈憐夢是站着的,所以,古君夜要仰頭,才能與她的視線對視。
只見他看着她,慢慢拉過來,這樣,沈憐夢便被逼着探過去了。
然後,他吻上她的脣,逐漸將她壓下。
古君夜很溫柔,可能,他是怕弄疼了她,更怕會影響到孩子,可,他又想要她。
夜深人靜時,沈憐夢軟軟地窩他懷裡睡着了。
看着她,古君夜眼中都帶了笑意,她的身子,可真軟,抱着她睡覺,是最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當秋日的太陽緩緩照射進來時,大牀上的人兒,這才醒來。
沈憐夢早已習慣醒來的時候,他不在身旁,可,當她睜開眼,看到身旁的人還躺在那裡的時候,沈憐夢不禁怔住了。
她看着他,怔怔的,似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那般。
這旁,古君夜見她那種表情,不禁覺得她有些可愛,所以,笑了笑,伸手去勾她的鼻子,問。
“怎麼了?”
被他這麼一問,沈憐夢才反應過來,她一下子坐起來了,還是怔怔地看他,不答反問。
“你怎麼還在這?”
沈憐夢坐起來了,她身子光溜溜的,便一下子走光,然而,她似乎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只怔愣地看着古君夜。
與此同時,那旁,古君夜看到她走光
的身子,他笑着,笑眯眯的,雙眼還帶了點色眯眯的感覺。
只見古君夜收起雙手,枕在了那腦後去,他愜意地躺着,看着她,便叫。
“老婆,你走光了。”
聞言,沈憐夢這纔想起這個問題來,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去,當意識到這個問題時,沈憐夢又氣又惱的。
她一下子拉被子遮住了,還探過去拿枕頭砸他,惱聲叫。
“混蛋,無恥,古君夜,你就是一流氓。”
然而,她所砸過來的東西,卻是全被古君夜抓住,他抱住那個枕頭,笑眯眯地解釋,看着她。
“我這怎麼能叫流氓呢?是你自己讓我看的,能怪我麼?”
沈憐夢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只哼了一聲。
她轉過身去,挪到牀邊,也不放開那被子,就用被子捲住身子,然後,到衣櫃前去找衣服了。
只見沈憐夢找好衣服,她換上,便又走到那浴室裡去刷牙洗臉,同時,還不忘叫他。
“快點起來了,不然,等一下,就真的要遲到了。”
牀上,古君夜見狀,他只笑笑,卻是不吭聲,不過,只躺了一下,他也是起來的。
古君夜換了一身衣服,然而,他沒有立馬走向浴室,而是走到那窗口旁,拉開窗簾去看了。
從這裡,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窗簾一被拉開,再打開窗,瞬間,外面的清新空氣變涌進來了。
只是,這空氣雖清新,然而,沒有盛夏的那般清新,帶了一股秋的蕭瑟味道。
古君夜站在窗口,他看着門外的那些黑衣保鏢,嘴角,輕輕地揚起了。
現在,有那些人在,沒人敢再來家中鬧事了。
他可以很好地保護沈憐夢。
剛好,沈憐夢已是刷牙出來了,她見他站在窗口還不進去刷牙,不禁催他。
“古君夜,你怎麼還不去刷牙?”
聞言,古君夜應聲轉回身,他笑了笑,走過來,同時,也應。
“馬上。”
古君夜走進浴室後,沈憐夢的視線,纔看向那扇窗口,看着它,沈憐夢眼神有些複雜。
她走過去了,當來到窗口,不出意外地,便看到了門口那裡的黑衣保鏢。
看着他們,沈憐夢的眼神,越發地複雜。
爲了保護她,他真的下了不少苦功呢,這個男子,他很好。
接下來,等兩人一起忙活好的時候,便下樓去了,走樓梯的時候,沈憐夢還不忘說他。
“真是的,已經遲到了呢。”
他起晚了,現在,早已過了上班的時候。
這旁,古君夜聽了,他笑笑,卻是沒吭聲,因爲,對他這樣的大總裁來說,什麼時候去上班,那只是一個形式,根本不會有人去追究。
來到飯桌旁的時候,沈憐夢坐下,身旁,是古君夜,他同樣坐下。
只見他端起那杯牛奶,便遞到沈憐夢的身旁,命令着。
“喝。”
見此,沈憐夢只好依着他的意思去喝了,而古君夜,他卻是沒喝,只伸手去拿麪包,拿着牛油小刀,便幫她塗油脂。
沈憐夢喝了小半杯,她便放下了,而古君夜,他又再遞來那塊已經塗好的麪包,再次命令着。
“吃。”
聽到這話,沈憐夢真是有夠鬱悶了,她悶悶的,不過,還是依言接過了,拿着麪包又再啃起,還不滿地嘀咕着。
“真是的,我想吃什麼,我自己還不會吃麼?”
古君夜自然是聽到了她的嘀咕,見此,他笑哼一聲,隨意解釋,那塗油脂的動作並沒停下。
“現在,你吃的東西,是兩個人的份量,我怕你偷懶,餓着咱們的寶寶了,所以,才讓你多吃點的。”
原來,竟是這樣麼?
正是因着這件事,沈憐夢才發現另一件事。
她發現,好像每個孕期中的女人,老公都會對她特別好,難道,就僅只是因爲孩子的緣故?
想到這裡,沈憐夢就不高興了。
她悶悶地低頭,也不吃了,一把將麪包扔回去,趴靠在那桌子上,不開心的樣子,便道。
“有了孩子後,你就不喜歡我了。”
身旁,古君夜見她鬧脾氣,他以爲,她是孕期的那些正常反應,所以,不禁有些無奈,將自己手中那塊塗好的遞給她,同時,也解釋着。
“誰說的?有了孩子,我還是一樣愛你。”
然而,沈憐夢卻是不信,她沒接他遞來的麪包,只轉頭看他,還是趴靠在那桌子上,悶悶地說。
“可是,我聽別人說,男的喜歡在老婆懷孕的時候,跑到外面去找女人。”
說到這裡,沈憐夢想起了他當初找的那個野女人回家,因此,便以爲,他真的會這麼做,所以,不禁更加的生氣了,冷哼着,一把將頭別過去。
古君夜有些無奈。
對於這個問題,他細細地想過了一番。
沈憐夢懷孕,將近有十個月的胎期,也就是說,他要好久都不能碰她。
也難怪男人喜歡在這個時候去找別人了,不過,那只是別人,他不會,至少,他的控制力,還是很可以的。
所以,看着沈憐夢,古君夜伸手過去。
他將她的頭扳過來,讓她看自己,起初,沈憐夢還不肯,古君夜纔剛扳過她,她又再別回去了。
見此,古君夜只好扳第二次。
然而,沈憐夢還是那個樣,他纔將她扳過來,她又別回去,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古君夜這此纔不會再由着她胡來了。
所以,在沈憐夢還沒別回頭的時候,古君夜猛的一用力,硬生將她面對着自己。
看着沈憐夢,古君夜似乎有些無奈一般,他靜靜的,便說。
“憐兒,我不會那樣做的,你應該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看着他略略深情的模樣,沈憐夢也不好在鬧。
她點了點頭,一副勉強的模樣,便應。
“那好吧,我相信你一回。”
古君夜見她肯信了,他笑笑,這才放開手,同時,也對她說。
“吃飯。”
然後,兩人便吃飯了,吃着飯的時候,古君夜吃得很慢,似乎,一點也不急那般。
沈憐夢卻是急得很,她狂吃,還不忘催促他。
“古君夜,你快點,都遲到了。”
聞言,古君夜只笑笑,卻是沒應聲,真是的,都已經說過了,他這個大總裁,遲到沒事的,她還急得要命,讓人無奈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