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知白走到後,他站在那,靜靜地站着,面無表情的,與此同時,古君夜看着他,同樣面無表情。
一時間,兩個男人,兩個情敵,再一次面對面而站了。
看着夏知白,古君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笑笑,調倜着。
“夏知白,你似乎變了許多。”
聽着這調倜之話,夏知白笑笑,他沉默了一下,卻是有點牛頭不答馬嘴地應話的那種。
“上午的時候,我醒來,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家中。”
這話,雖然有點牛頭不搭馬嘴,但,古君夜聽後,他臉色卻是猛然一沉,雙眼,更是眯起了,有危險的氣息在散發。
古君夜的這些變化,夏知白自然是看在眼裡的。
但,他就當沒有看見,嘴角淺淺笑了笑,開始向身旁走去了,來回踱步的那種,就連語氣,也變得有些輕鬆起來,續道。
“我記得,我昨晚明明是在酒吧的,可,我早上醒來的時候,人卻在了家裡。”
他說這話的時候,古君夜一直沒有吭聲,靜聽着他說。
而夏知白,他也繼續說着。
“我就好奇着,我爲什麼會在家裡呢?所以,我就重新回了那間酒吧,然後,一問……”
沒容他說完,這旁,古君夜制止他了,面無表情的那種,問。
“你想說什麼?”
夏知白見他出聲了,不禁一笑,那來回踱着的腳步,也在這時停下,只見夏知白看向他,然後,略略揚了下巴,一副輕視人的那種,應。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夢兒還是在乎我的。”
夢兒這個稱呼,是古君夜的禁忌,所以,現在聽到夏知白這樣叫了,古君夜幾乎是立馬冷沉下臉色,寒聲而命令的那種。
“給我收起你這個稱呼。”
然而,他的聲音纔剛落,那旁,夏知白的聲音卻也緊跟着響起,語氣,同樣帶了森寒。
“古君夜,我不會放手的。”
聽到這話,古君夜看着他,面無表情的,似乎一下子就看開了,也不生氣,只好心地提醒。
“你知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
對面,夏知白笑哼一聲,冷冷的那種,他轉身了,走向自己的那輛小車,同時,也回着話。
“古君夜,一切從這裡開始,一切,也將從這裡結束,夢兒不會嫁給你,我敢肯定!”
聞言,古君夜眯了眯眼,他沒動,就只站在那。
不過,看着夏知白遠去的背影,古君夜卻是有在問。
“賭什麼?”
夏知白應了,很淡的語氣,似乎,他真的能肯定一般。
“什麼都不需要賭,不信,你自己看。”
結婚那天,他便會知道了,沈憐夢,肯定不會嫁給他。
這旁,古君夜沒再吭聲了,他看着夏知白的身影遠去,直到對方上車,然後,重新開走。
夏知白遠去後,這裡,就只剩他一個了。
站在那兒,看着眼前空無一物的空氣,古君夜眼神有些複雜,因爲,夏知白,是個難纏的對手。
他雖不算沈憐夢的初戀,然而,對沈憐夢來說,卻是有那麼一點的朦朧感覺。
正是這麼一點的朦朧,纔是最致命的。
聽說,女孩子對自己的第一
個喜歡之人,都會有着特別的執着。
沒看到嗎?
只要那夏知白一出點什麼破事,沈憐夢就跟發瘋一般,連他都能拋在腦後。
可惡,可惡,可惡的人!
古君夜冷哼一聲,他轉身向公司走去了。
與此同時,在家裡,沈憐夢抱着她那隻臭貓,又在那看電視了,她無聊地拿着零食在那吃。
女傭見後,不禁皺了皺眉,提醒着她。
“沈小姐,你懷了孕,不可以看那麼多電視的,小心輻射。”
聽到這話,沈憐夢有些煩悶,她也沒關電視,甚至,連看那女傭一眼都沒有,只悶悶地反問。
“我不看電視,那你讓我乾點什麼?”
聞言,女傭也應答不上來,因爲,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讓沈憐夢乾的。
而沈憐夢在這時,卻是一個激靈,她馬上轉頭看向那女傭了,高興地問。
“那要不,我出去轉轉?”
她就像一個可憐的寵物狗,整天被古君夜圈養在家中,所以,越是被圈養,她越是嚮往外面的藍天,一整天,都想着要往外跑。
那旁,女傭見她又說要出去,卻是急了,應着。
“那你還是看電視吧。”
然後,女傭走人,不敢再在這裡,省得沈憐夢一會兒又纏着她在那求。
沈憐夢見女傭走了,她哼了一聲,也收回視線來,再次看向那電視,人卻是有點悶悶的。
看着那電視,沈憐夢突然在心裡,便想起了夏知白來。
不知他怎麼樣了,現在,是不是已經醒來了,夏知白,突然好想你哦。
然而,沈憐夢也只是在心裡想想,她是不敢再出去的,免得古君夜又要大發雷霆,說她什麼什麼不守婦道的之類。
電視一直在放,聲音嗡嗡嗡的,沈憐夢聽了就犯困。
她困了,手撐着頭,便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去,在半醒半夢間,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很焦急的那種。
“憐夢,憐夢……”
好像,是爸爸的聲音呢。
沈憐夢以爲自己在做夢,爸爸怎麼可能會來這裡,對了,一定是在做夢,她睡着了,一定是在做夢。
然而,隨着爸爸的聲音傳來,似乎,還有女傭的聲音也在傳來了。
“沈小姐已經休息了,沒空見你,你快回去,快走……”
緊接着,又是爸爸的聲音,似乎,很生氣的那種,已是變成罵街的了。
“滾開,一羣狗奴才,憐夢呢?快叫她出來,就說我有急事要找她。”
說着,那人還直往裡衝的模樣,因爲,女傭的驚喊聲在傳來。
“哎,你幹什麼?不許進來,來人,快來人,攔住他……”
吵吵雜雜的聲音在傳來。
這旁,沙發上,沈憐夢睡得迷迷糊糊的,她頭暈得很,想睜眼醒來,卻又睜不開眼。
與此同時,懷裡的小喵,它“喵喵喵”地叫着,用毛髮噌沈憐夢,然後,又窩她懷裡去睡覺了。
似乎,這畜生也跟它主人一般懶惰。
即使外面很吵,但,沈憐夢就是醒不過來,終於,在這時,一道很大的聲音傳來,似乎,就近在耳邊那般。
“憐夢!”
沈憐夢嚇得夠嗆,她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人也立馬坐起來了,驚恐地向四周看去。
可是,什麼都沒有,四周沒有人,只聽到外面那裡傳來父親的罵咧聲。
“滾開,我要見沈憐夢,你們快給我滾開……”
這下,沈憐夢確定了,那不是夢,真的是父親在叫自己。
意識到父親真的在外面,沈憐夢一急,她馬上坐起來,小喵也顧不上理它了,徑直向外面跑出去。
纔剛跑出屋,沈憐夢遠遠地,便看到了父親。
真的是爸爸,他正在鐵柵欄那裡,女傭們攔住他,不讓他進來。
見此,沈憐夢一急,她馬上跑出去,並急問。
“怎麼回事?”
門外,父親見是沈憐夢跑出來了,又氣又惱的,張口就罵。
“你死了是不是?爸爸都叫你多久了,怎麼現在纔出來。”
見爸爸罵自己,沈憐夢也不敢頂嘴,她在跑過去的時候,只急着問。
“出了什麼事?”
父親雖然很生氣,但,見她總算出來了,也不想再罵,只大聲地回着。
“快去救一下你二哥,他快撐不住了。”
二哥?
沈憐夢跑到後,她一下子就怔住了,二哥出了什麼事?
帶着疑問,沈憐夢急得快問。
“二哥怎麼了?”
父親見她還是一副呆愣的死樣子,真是又急又氣的,然而,他又過不來,只能恨恨地跺腳,惱聲應。
“你快跟我去醫院就是,我路上再告訴你。”
聞言,沈憐夢也急得很,她只能跑過去了,準備跟父親去醫生,父親一拉住她,自然是急着轉身走人的。
然而,女傭卻是也急着拉住沈憐夢了,爲難地提醒。
“沈小姐,你忘記古先生說過的話了嗎?”
他說,不許再亂跑出去,不許再給他惹麻煩,所以,沈憐夢想起後,她怔怔的,腳步已是停下了。
父親見她停下,又急又惱的,怒聲罵了一句。
“你再不去醫院,你二哥命就要沒了。”
一聽這麼嚴重,沈憐夢驚了驚,她馬上不顧女傭們了,急着直跟爸爸走去,同時,也問着事情的緣由。
“到底怎麼回事?”
父親見她問了,拉着她急急地上車,也應着。
“你二哥被人敲破了腦袋,現在正大出血呢,需要你的血去捐贈,不然,他這回就真的死定了。”
與此同時,這旁的女傭,她們見小車開去後,急得皺眉,馬上就有人吩咐了。
“快,打電話告訴古先生。”
雖然女傭們不想告訴古君夜的,因爲,一告訴了,古君夜肯定又得跟沈憐夢吵起來。
可,現在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了,剛纔,那沈勇說了,要讓沈憐夢捐血。
要知道,沈憐夢可是正懷着孕呀。
衆所周知,胎兒前期,其實就是由血凝造的,媽媽在這種時候,應該大量補血,才能保證胎兒健康生長。
這種時候讓她捐血,不是要她死的節奏麼?就算沈憐夢沒事,那胎兒鐵定受影響。
那可是古君夜的骨肉呀,這事馬虎不得。
接下來,女傭急匆匆地跑進家了,急着去給古君夜打電話,而沈憐夢,她人已坐在父親的車中,正被載去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