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兩隻妖孽一邊玩兒去

201,兩隻妖孽,一邊玩兒去

安以然扭了下頭,伸手捂住嘴巴,說:“沒有啊,就是很高興嘛。”

沈祭梵把她的手拉開,捧着她的臉繼續親。安以然眼睛閉起來,沈祭梵擡手拍拍她的臉,安以然睜開眼看他,沈祭梵語氣涼颼颼的出聲:

“吻你就這麼難受?閉着眼睛,是不想看到老公的臉?嗯?”沈祭梵的掌卡在安以然纖細的脖子上,手背磨蹭着她下巴嬌嫩的皮膚,卡在脖子上的掌鬆開直接捏上了她柔嫩的下巴,指腹輕婆娑着,捧着她的臉仔細看。

安以然嘟嚷了下脣,想了下說:“那我,睜着眼睛看着你親我,那也不好嘛。”

“什麼你都有理由。”沈祭梵無奈的出聲,滾燙的薄脣又貼上了她的臉,一點一點的啃咬。含着嬌嫩的臉輕輕的吸,很快又去侵犯她的脣。

安以然不閉眼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沈祭梵在她脣上肆虐,安以然睫毛就一抖一抖的顫動,不停的煽動着睫毛,睫毛刷子扇着沈祭梵的臉,撓得他面上心上發癢。沈祭梵微微啓開,擡手遮住了她眼睛,低聲道:“還是閉上吧。”

安以然閉上眼睛,等着他來。沈祭梵指腹輕輕在她皎月似地俏臉上走着,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安以然久久沒等到他的吻,微微啓開眼皮子看他:

“完了嗎?”

“早呢。”

沈祭梵精準的撅上她的脣,肆意進攻,安以然眼珠子轉了一圈,伸手往他身上摸去,給退了沈祭梵的衣服。非常配合的迎合着他的狂熱攻勢,纏在他身上,由着抱着她在諾大的牀上翻滾。姿勢是撿樣兒的來,安以然嘟嚷了幾句,還是配合了。

霍弋就跟只會打洞的耗子一樣,就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無論是國家武裝基地還是嚴防死守的敵軍戰營,他都能來去自如。

因爲他擁有一支世界頂級的“地鼠”武裝力量,地鼠幹啥使的?就是專門打洞的。

只要在陸地上,這支武裝力量就能從地下暢通無阻。並且擁有效率快,質量好,隱蔽性高,使用期長等等優質特點,是國際特工部隊,世界恐怖組織以及世界大盜組織等等頂級團隊優先搶着合作的秘密組織。地鼠組織,名聲享譽國際。

撒哈拉死亡之州都能進去,何況沈祭梵的公爵府?

要不是霍弋搭手,舒默是怎麼帶着安以然每天都出去小逛的?

公爵府的防衛算得上精密的,深入地下三尺也有警報器,一有動靜就會拉響警報。這事別人不知道,可舒默知道啊。要是霍弋上來就讓地鼠給打洞,那肯定會被上面的人發現。可舒默知道,每隔多遠有個陷進,每隔幾米有警報裝置,他太清楚了,因爲所以的系統都是他親自設置的。

舒默也很感慨,沒法子啊,誰讓老天給了他一顆聰明絕頂的腦袋?計算機他真算是個中高手了,就連沈爺的中央系統都是舒默給設定的殷少,別太無恥!。

有了舒默提供的詳細情報,地下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地鼠組織效率確實快,幾天時間地下就同了。通道是從公爵府後面四大暗衛所在的公館裡,舒默的房間下面開始,到公爵府外一公里左右的郊區。出口極其隱秘,是在一座廢棄的莊園裡,這邊本來不算在市內,所以過往人不多,就算有人路過,也不會注意到。

舒默再三警告過安以然,如果想他帶她溜出去玩,在爺面前就得聽話,爺一高興了,什麼事情都好辦。安以然當然聽進去了,每天都過得新鮮刺激。

所以這段時間也不喊回國了,因爲她有玩的,每天都有盼頭。

舒默說,沒有護照他照樣能把她送回去,安以然就信了,天天跟着舒默跑,舒默並不是很想帶着安姑娘,可沒辦法。他也是防範於未然,要是給爺知道了,非扒他一層皮下來不可,而且這次出事,無疑他是沒有活路了。

所以啊,他得給自己弄張救命符,以備不時之需。

爺對安姑娘有多好,誰都看得出來。要不是因爲安姑娘對爺的影響有那麼大,魏老大會那麼在乎這小姑奶奶?堂堂暗衛營的大統領,用得着出那分心?

四大暗衛中最冷酷無情的是誰?舒默拍死了都不會承認是他自己,他也就表現得禽獸了點,其實還是魏老大。心思極深沉,也可能是跟了爺多年,行事作風就是第二個沈爺。肖鷹跟了他那麼多年,不惜用強的把人從暗衛中提攜起來,強留在身邊,可人沒了後誰知道他流的那一滴淚是真是假?

魏老大的冷漠那就跟爺如出一轍,他太明白安姑娘的重要,刻意靠近。

要問安姑娘除了爺會更願意跟誰呆一起,無疑會是魏老大,這就是魏崢的成功處。

舒默是猜測,沈爺應該忌憚魏崢在安姑娘心裡的影響,所以換他。以前也換過人,顧問同樣想用魏老大的法子跟安姑娘拉近關係,可惜沒成功。再有顧問沒有那麼膽子,即便每天出現在安姑娘面前,那也跟一般僕人沒什麼區別,他不敢越矩。

現在換成舒默,舒默承認他就是小人,他也是爲了自己的命。得先讓安姑娘高興,至少要在這段時間取代魏崢的位置,他往後就高枕無憂。

安以然除了沈祭梵怕的人就是舒默,又怕舒默整她,可又抵不過舒默帶給她的新鮮刺激,她實在過得太無聊了,想出去歡脫一次這是很正常的事。

舒默帶着安以然出去的事沈祭梵不知道?不知道那纔怪了,安以然手上那串瑪瑙珠子就是最好的跟蹤儀。也知道他們爲了欲蓋彌彰每隔幾天會光明正大的出去溜一圈,可每天都出去的事,沈祭梵是很清楚的。即便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出去的,也是看在小東西心情高興,就睜隻眼閉隻眼由着她了。

舒默自己還是有分寸的,出去時間不能長,他也得防着沈爺突然回公爵府不是?

沈祭梵早上一出門,安以然就換好了衣服就往後面跑。舒默早等她了,帶着人從地下離開。

“今天不去街上,見個老朋友。”舒默拽着安以然手腕快步走着。

這段時間舒默是帶着安以然在附近的各大城鎮通逛,因爲安以然說要給家人和朋友買禮物,蒐羅了不少的東西。安以然身上沒什麼錢,都是舒默給開的銀子,安以然那心裡感激得跟什麼似地。這些錢是不可能跟沈祭梵要的,全等於舒默送她的了。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安以然徹底倒向了舒默。

舒默帶着她在高速路上疾馳,在原野裡奔跑,在古老的小鎮上瞎逛,在安靜的莊園裡胡鬧,每天出幾個小時都玩得盡興,她能不高興?

通常舒默都不會告訴她明天去哪玩,但又會讓她第二天欣喜連連,這就是安以然每天回公爵府後期待第二天早點來的原因特種高手。

安以然聽舒默這話,愣了下,明顯有些失望:“見老朋友啊?那見了後……”

“見了人後時間就沒了,”舒默話說到這裡,停下腳步,回頭對着安以然皎月似地白淨俏臉:“是要跟我走還是回去,你自己選。”

安以然表示很糾結,回頭看看,得,還是走吧,回去就得一整天都面對伯爵夫人和那對恐怖的雙胞胎姐妹,她纔不肯。

“走啦走啦,我又沒說不好啊。”安以然晃了下手說,舒默嘴角習慣性的揚起,這才乖嘛,不愧他這些天的努力。

說了句:“安姑娘,我要是沒命了你不就少了很多樂趣?”

“你好端端的怎麼會沒命啊?肚子都被人切破了還沒死呢。”安以然後面咕噥着出聲,剛舒默走太快,她幾乎就是小跑着纔跟上去的,現在纔剛好轉。

“爺要是知道我每天都帶你出去,一準扒了我的皮,你信不?”舒默迴應道。

“哦,不會的。”安以然想了想纔出聲,應該不會吧,沈祭梵哪有那麼壞?

她看他最近很開心啊,每天晚上回來抱着她就親,情緒好得不得了。基本上安以然就肯定了沈祭梵高興的時候是不會把人怎麼樣的,他都不打她了嘛。

舒默順着出聲:“姑娘,要是爺處置我的時候,咱可說好了,你得給我求個情,別人說話不一定有用,你行。你千萬得記好了,我這是抱着大無畏的犧牲精神頂着壓力每天帶你出去瀟灑的,要是因爲這事兒挨刀,你得給我擋着。”

安以然瑟縮了下,“不會吧……”要她幫他擋着啊?挨刀很痛礙,試着討價還價,說:“可不可以換成別的啊,我不想挨刀礙。”

舒默回頭看了她一眼,無語,出聲道,“成,要是刀子來了我自己挨,但是你得死命抱着爺給我求情,讓我少挨一刀,你也知道,人這種生物有時候也挺脆弱的,指不定多來一刀命就玩兒完。你看我也不是壞到要命來償,是吧?”

“嗯,好。”安以然覺得舒默擔心的有點多餘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除非他們自己說,不讓沈祭梵怎麼會知道她溜出去的事?再說了,沈祭梵知道也不會怎麼樣的,安以然覺得沈祭梵大多數時候還是很講道理的。

霍弋在出口等人,開了輛低調的保姆車停在外面,就霍弋和通差兩人。霍弋人到沒多久,就看到舒默跟安姑娘的從破舊的莊園裡走出來。

霍弋挑着絲嘲弄的笑意看着勾肩搭揹走過來的兩人,小白兔這是對誰都不設防啊,什麼時候跟舒變態走那麼近了?那位爺也真是大方啊。

安以然擡手把頭髮往後面甩,接過舒默遞給她的頭繩把頭髮給綁了起來。擡眼看到霍弋那隻妖精,愣了下,就想時光在倒流似地,她好像很久很久沒見到霍弋了。扒開舒默滿臉興奮的朝霍弋跑去:

“霍弋,霍弋你怎麼會來這裡的?你過來玩嗎?舒默說要見的人是你呀。”

霍弋擡手橫擋在身前,隔開要撲近身的安以然,慢悠悠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一個流轉,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意興闌珊,忍不住的搖了下頭。霍弋那眼睛在安以然溜了一圈就撤開了,還發出了聲令人不怎麼愉快的聲音。

“嘖……”

安以然臉色立馬不好看了,俏生生圓乎乎的臉上笑容立馬消失得乾乾淨淨,她很清楚的看到霍弋這廝眼裡的嫌棄,沒錯,就是嫌棄!

“礙,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這麼高興跑過來跟你打招呼,有你這麼對朋友的嘛?”安以然惱怒的哼了聲,瞪着霍弋網遊之變態戰士最新章節。

舒默走了過來,霍弋沒搭理安以然直接看向舒默說了句:“這小胖妞是誰啊?”

舒默就笑,沈爺警告過他們,不能說小姑奶奶一個胖字,提都不能提,顯然沈爺那意思是要把安姑娘往豬那體格兒養啊。

“我們爺心尖兒上的寶貝。”舒默樂呵着給了句。

這兩男人都長了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霍弋那張千嬌百媚的臉是堪比女人還女人,身段子更加妖嬈嫵媚。舒默私底下就告訴安以然,霍弋是泰北的皇后,人妖皇后,以前是女的。安以然捂着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舒默就正兒八經的說,下次見面摸一下就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了。舒默這麼說,安以然才勉強相信。

霍弋和舒默是安以然見到過的人類中最美的兩張臉,都屬於太過女性化那種。兩人沒站在一起的時候,安以然就覺得他們倆是一樣的美,站在一起的時候就看出來差別了。

霍弋是真美,屬於女人嬌豔的美,妖嬈的美,就是人妖嘛。比起霍弋的陰柔,舒默就大不同了,舒默臉是白淨五官也精緻得不像話,可兩人站一起明顯舒默就是男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邪佞之氣的男人,這人眼睛裡的光都是冷的,就像毒蛇一樣,冰冷。舒默最常做的動作就是左邊嘴角習慣性的上揚,嘴角一上揚,看他渾身都邪乎邪乎的。安以然怕舒默,舒默身上那與衆不同的氣息也是原因之一。

安以然怒了,抓狂了,在原地不停的蹦躂叫囂:“我哪有胖?哪有很胖?沈祭梵說我這樣剛剛好。霍弋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裝作不認識我?你明明就認識……”

一通嚷嚷,可人家兩人壓根兒就不搭理她,安以然火了一會兒漸漸收回了爪子,不蹦躂了,走得遠遠的,心裡受傷了,本來嘛,長了肉之後她自己也很悲哀,好難得才被沈祭梵哄了下來,不鬧騰着減肥了,結果又給霍弋一句話給送了回去,難過得不行。挺委屈的在一邊站着,咬着脣,挺悲哀的,想着她也有很瘦的時候。

舒默很霍弋說了幾句,兩人說的是泰語,霍弋讓舒默上車,到地方後再詳談。

舒默點頭,轉頭看向安以然,得,生氣了,這祖宗姑奶奶那心理素質奇差無比,就一句話也能把她給打擊了。舒默算是爲什麼爺當初會因爲國內那些報道而把她往這邊帶,就因爲安姑娘心裡不夠強大,承受不了。

即便報紙上沒有亂七八糟的新聞,強壓下能一網打盡?小街小販同樣有不少。網上也還有不少,不少人也載電腦上了,網上的東西能清理掉,人家載到電腦上的呢?這後續是需要長時間的跟進,不能清理乾淨,那就只能讓時間來刷新。

娛樂嘛,總要層出不窮的新聞娛樂大衆的眼球和心裡。所以爺帶着安姑娘來這比,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人心理足夠強大,就是激起全民憤怒,那也同樣活得瀟灑。可安姑娘顯然不是強者,反而弱得可憐,經過那麼多事心裡也沒強大多少。

舒默對霍弋說了幾句,小姑奶奶可是他的救命符,還是別太逆着她。

霍弋勾着嘴角笑笑,上車時候衝安以然喊了句:“安安,上車,哥哥帶你喝茶去。”

安以然站着不動,賭氣呢。

腳下一下一下的踢着地面,想回去了,回去畫畫,名卡是不會嫌棄她胖的。

“不走以後就別跟我出來了,我沒時間就着你。”舒默語氣不善的出聲。

霍弋給了舒默一腳,能耐啊,衆星捧月的月亮你也敢威脅?

“小白兔,甭管這個變態,以後跟哥哥混,哥哥帶你出去玩,吃好的喝好的絕品邪少。”霍弋嘿嘿笑着,擡手撩了下擋了半張絕色臉頰的頭髮。

安以然抿了下嘴,心裡有氣,但還是亦步亦趨的往保姆車走。覺得很沒面子,跟着霍弋的話順着臺階下,低聲咕噥說:“不是不認識我嘛,現在又認得了……”

霍弋誇張的打着哈哈,安以然走近了後,伸手提了一把,拉她上車。開車的人是通差,霍弋手裡排首的兄弟。

霍弋忍不住說了句:“也沒多久不見,你怎麼就……”圓了?兔子變成豬了。

“我是不是真的很胖啊?”霍弋後面的話沒了,安以然等了會他沒在繼續出聲,所以腦袋往前湊,挺認真的問了句。

霍弋嘿嘿直樂:“哪裡哪裡,剛剛好,這說明那位爺對你是真愛啊。”

安以然自己理了下邏輯,好吧,反正她也只需要一個男人喜歡就夠了,沈祭梵都不嫌她胖,別人說什麼有什麼關係?又坐了回去。

舒默看了兩眼安以然沒說話,實話說他在之後看到她時也挺詫異,因爲跟以前比,她確實圓了不少。不過,不否認圓了後挺可愛,尖尖的下巴有肉了,就有點憨傻憨傻的感覺。安以然的臉本來就帶着嬰兒肥,圓了後臉就更圓了,跟胖嘟嘟的小孩兒似的,在他們一百八、九十公分左右的人面前,她那個頭兒就是個小孩兒。

所以,一圈子全都把她當小孩兒看。

舒默眉頭一挑一挑的,是覺得安以然比在他醒來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又胖了,安姑娘骨架子小,長了肉就是圓的。舒默的目光落在安以然手背上,她手背上指節處竟然出現了小酒窩,這個東東應該只會出現在胖乎乎的嬰兒身上吧。

舒默拇指和食指擰着安以然右手的中指,提起來,往跟前拉。安以然怪異的看着舒默,舒默忍不住問了句:“你晚上都做了什麼?”

“什麼?”安以然看着自己被提起來的手,被問得莫名其妙。

她晚上做了什麼,跟她的手有什麼關係?

“你跟爺,難道晚上都沒運動?”舒默就納悶兒了,翻滾那事兒不是挺消耗體力的嘛,她這身體怎麼就持續看漲呢?

“……”安逸瞬間臉色通紅,舒默說話那是百無禁忌,可安以然還是沒習慣他這麼直白的出聲。閉口不答,當沒聽到。

舒默鬆了手,不停打量着安以然,這顯然就是被男人滋潤得透透的俏模樣兒嘛。沈爺那戰鬥力極強,耐力更是驚人的恐怖,每晚上被他壓着滾,怎麼會有長肉的可能?難道,爺牀上那活兒上不行?

安以然被舒默看得脊樑骨都發毛了,伸手推開舒默的臉,“礙,你也太不禮貌了。”

舒默說:“你記着,晚上我給你個好東西。專程從約克那弄來的,限量版的。”

“什麼?”安以然問,約克這名字在安以然心裡基本上都形成了品牌效應,只要是約克那弄的,絕對是好東西,以前她對約克排斥得很,但自從約克把舒默醫活了後安以然那態度就轉變了。反正約克是不會害她的,沈祭梵往她身上倒騰的東西都是約克研究出來的。

“不能說。”舒默婆娑着下巴頓了下出聲,合計着獻給了爺,他自己就沒了。

那東西確實寶貴着呢,約克就弄了三顆出來,都是用動物界中性能力最持久的雄性動物的生殖器官提取研究出來的,約克自己試驗吃了一顆,舒默在得知這個寶貝之後把剩下兩顆給偷了,約克到現在還在懸賞捉拿偷藥的賊。

這是好幾年前的事,那時候舒默吞了一顆藥,效果着實不錯,挺短的時間他兄弟就煥然一新,個頭兒長了,壯實了,往後可謂是金戈鐵馬,馳騁沙場,幹他個通宵依然能金槍不倒,威風凜凜清穿之齊妃。

安以然掰着自己的手指瞎玩兒,掰來掰去,也拿眼前看。她是沒發現手有什麼區別,天天看,那一點點的變化怎麼可能知道?

到了霍弋安排的地方,安以然在一邊自己倒騰,舒默和霍弋在協商運程的問題。舒默堅持走海上,霍弋不同意,他就沒在海上橫過,陸地上他把握大一些。畢竟他有一隻全世界組織都想要的武裝力量,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他也可以補救。

可堅決走海上,走路上,你能橫跨幾個洲?你那點兒能力打通一個城可以,你能打通一個洲?開玩笑呢嘛,走海上舒默有經驗,是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可這能縮減一半人力物力財力,這事情必須低調着來。

兩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安以然在那邊倒騰夠了,跑過來,在第三方坐着,撐着下巴聽,仔細聽。舒默掃了她一眼,沒出聲。

霍弋堅持,“加勒比海就是個漩渦,過那邊就算軍艦都能被吞了,我們那點兒算什麼?別到時候全部淪陷,命都拿不出回來。”

“那你說從古巴怎麼那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運走,天上?可能嗎?老美空中軍艦那可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你能從大洋的上空平安順利穿過?”舒默抵了句,老美那就是閒得蛋疼,幾頓軍火從他的地盤飛過,他不給射下來纔怪。

“老美不放行,你以爲加勒比海島就是吃素的?”霍弋沒好氣衝了句。

不過他的法子真不好來,如果從古巴順時針走過太平洋進入東南亞,他的地鼠就無用武之地,而且陷境重重。但如果逆時針走,先到歐洲大陸,再往東南亞去,那就容易多了。正因爲要登陸歐洲大陸,所以纔跟舒默接軌。

舒默嗤笑了聲,“你當歐洲人都是傻子?別他麼想當然了。”

“你說髒話哦。”安以然撐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舒默說。

“小白豬,知道加勒比海盜嗎?”霍弋扭頭問了句,安以然點頭:“傑克船長。”

“小胖子滾一邊玩兒去。”安以然話落,舒默側目給了安以然一眼陰森森的出聲。

安以然霎時臉色變了,衝着舒默喊了句:“你纔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

話一喊完,安以然撒氣的往後跑,沒過多久又折了回來。倒是讓舒默和霍弋詫異了兩秒,安以然依然笑眯眯的坐在剛纔的地方,笑眯眯的望着舒默說:

“你是瘦子,全身上下哪哪兒都瘦,第三條腿,更瘦!”

舒默眼皮子波動了下,臉色全黑。霍弋當下爆笑,拍着手,對安以然豎了個大拇指:“小白豬,好樣兒的,以後別人敢說你肥,你就這麼反擊,保證再不敢說你。”

安以然晃悠悠的轉向霍弋,這廝已經改口喊她豬了,安以然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霍弋看,霍弋打着哈哈乾笑了幾聲,收住,正兒八經的跟安以然對視。

安以然看了他一會兒說:“算了,你也挺可憐的,當女人沒有胸,當男人沒有第三條腿,礙,我只是胖了一點而已,比起你來,我可是幸福多了。”

“……”霍弋一張臉瞬間猙獰變形:“小胖妞你再說一遍!”

舒默臉色瞬間好了,總不能都他吃癟不是?安以然這忽然扭頭又笑眯眯的衝着幸災樂禍的舒默說:“所以啊,你雖然細小一點,比起霍弋還是要幸運多了。” WWW.Tтká n.c o

舒默瞬間再度僵掉,安以然笑眯眯的拍拍屁股走了。那邊有人獻寶,給安以然上了一碗端了碗酸辣粉來,味道跟國內的肯定不一樣,但這裡有就很不錯了八哥不是一隻鳥(八阿哥胤禩重生)。

安以然高興得不行,捧着吃,邊吃還邊挑毛病,說這不好那不如意。

話都給她完了,那麼嫌棄,倒是別吃啊,一邊吃着還一邊說。

舒默和霍弋的談話結束在霍弋讓步,照着舒默的來。他當然知道舒默這些年跟在那位爺身邊不是吃白飯的,多少都有自己的影響力。他堅持從加勒比海走那就走唄,反正一半一半,出事兒了誰也別想抽手獨善其身。

舒默起身朝安以然那邊走,直接把碗給拉開了,安以然來火:“你幹什麼呀?”

“回去如果鬧肚子了,看爺怎麼收拾你。”舒默目光涼悠悠的,語氣不善。

舒默前段時間帶安姑娘出去的時候怎麼玩怎麼鬧都沒關係,但吃的他甚少給弄,聽約克說安姑娘吃的那些東西很是將就,他是絕不敢輕易給她吃外面的東西。像這些,他哪敢讓她往肚子裡面裝?嬌着養了這麼久,胃裡難免會對這些東西排斥,回去要是有個什麼反應,爺不把他給廢了?

“怎麼會鬧肚子?又不是第一次吃。”安以然吼了句,撐起來想要奪。

舒默起手就把碗直接給扔垃圾桶了,他可沒有魏老大好脾氣,什麼都依着她來。

安以然臉色白了一瞬,很沒面子,自己坐了回去,手裡還拿着筷子。右手握着,在桌面上戳啊戳的。她又不敢鬧舒默,心裡就氣哼哼的想,回去一定要告訴沈祭梵,讓沈祭梵收拾這混蛋。

不過這想法想想就算了,她哪敢告訴沈祭梵她在外面吃東西了?還不打自招把自己偷往外溜的事給供出來,傻不傻呀?

舒默在安以然對面坐着,輪到霍弋在第三方坐下,轉向安以然問:“小白兔,我問你件大事兒,官靈兒那女人當初給你的那珠子呢?”

霍弋東西被偷了,人也沒抓到,這讓他吃了一次大悶虧。後來全面設計總算逮到官靈兒時,東西還是沒拿回來。因爲那女人說,東西給安以然了。

霍弋並不是要回海明珠,本來得到那東西的時候就是準備送給安以然當人情的。但這東西他現在有用,據說那玩意有別的魔力,他得拿回來研究研究是真是假。要是真有那效果,也不虧他這麼多年努力駐顏了,也不是白拿回來,用別的換。

“假的。”安以然目光慢悠悠的擡起來,瞄了眼霍弋說。

霍弋笑笑,“假的我也要,能還給我不?你放心,珠子給你了就是你的,我會用別的東西跟你換,一個真的珍珠,怎麼樣?”

“假的你拿着幹什麼呀?不再我這裡了,早不知道扔哪去了。”安以然嘟嚷了句。

霍弋兩條眉毛立馬成了外八字,高高推了上去,良久才說,“好好想一想?”

安以然搖頭:“扔了呀,一顆破珠子我拿着也沒用啊。”

霍弋那表情立馬精彩了,“破珠子?你用腳趾頭想想也該知道,我霍弋的東西會有假的?姑奶奶,你知道那玩意可是無價之寶啊!”

安以然翻了下眼皮子,假的就是假的嘛,不過,她好像給沈祭梵了。

霍弋抓着安以然的手,反覆摸了兩把,懇求的出聲:“好好想想,扔哪了?這東西對哥哥來說很重要,你好好想想,想到了,你想要什麼哥哥給你什麼,怎麼樣?”

安以然兩片睫毛刷子一翹一翹的,下巴微微上揚,傲慢的看着霍弋。

霍弋嘆氣,自己招了,道:“真的在那顆假珠子裡面,你沒發現那珠子大得不尋常嘛?是包着海明珠做了層保護膜,乍一看就是顆鍍了熒光粉的玻璃珠子休妻也撩人全文閱讀。”

安以然嘴巴微微啓開,成了“o”形,“是,真的?”

霍弋點頭,樣子很嚴肅:“真的。”

“可真的已經不再我這裡了,我以爲是顆普通的珠子……不好意思哈,改天我會讓沈祭梵給你一顆更大的珍珠賠給你的。”安以然挺抱歉的說。

那可是國寶,她就當真扔了,用顆普通的大珍珠換國寶,她賺翻了啊。

霍弋優雅的撥了一下遮住左邊臉的長髮:“這顆珠子不一樣,它能……”霍弋頓了下,“當然,我還不確定是不是真有這樣神奇的魔力,所以想拿回來試試。”

安以然立馬好奇的往霍弋跟前湊,“那顆珠子能怎麼樣?說說唄。”

“不能說,謠傳,不可信。”霍弋閉口不談了。

安以然泄氣,提這事的是他,勾起她的興趣來了,他又不說了。

舒默事情談妥了,擰着安以然回去了。

晚上沈祭梵回來的吃的飯,早就給了電話回來,說今天回來吃,所以安以然和伯爵夫人都在等。

伯爵夫人身後是莎爾兩姐妹,莎爾姐妹就是當初劫持安以然卻抓錯了人抓到宋穎的那兩。一看人就知道不是善茬,是伯爵夫人親手養大的。

有一些本事異於常人的能人,他的生存環境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像沈祭梵,誰能想象與鯊魚周旋比速度?這薩爾兩姐妹是從沙漠死亡之洲裡走出來,她們與之爲伍的不是人類,是狼。整個王室提及伯爵夫人都會敬畏三分並不是她手段有多狠辣,而是她馴服了這對名聲赫赫的狼人姐妹。

安以然在伯爵夫人對面坐着,擡眼就是莎爾姐妹,就算不擡眼,安以然還是感覺莎爾姐妹在看她。她覺得那兩人不像正常人,陰森森的,像野獸。

伯爵夫人偶爾跟安以然說了兩句話,問安以然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安以然說這個她不知道,有了就要。伯爵夫人目光銳利的看了眼安以然,沒再說話。

安以然前一個孩子的事,伯爵夫人並不知道,沈祭梵瞞得太緊,外面人只知道她受了重傷住了一段時間醫院。除了四大暗衛之外,再沒別人知道她的狀況。

伯爵夫人心裡有自己的打算,她是完全不擔心這一點,因爲她自認爲做到了百密無一疏,安以然是怎麼都懷不上的。可她卻不知道的是,約克每天在她的飲食裡倒騰的那些東西里面就有了抗體。基本上伯爵夫人做的手腳,是無用的。

別人家是盼着孫子出世,亞赫家族,卻是想方設法阻止孩子降世。幾十年如一日的循環,所以婭赫家族中出現了斷層的局面,現在高層中全是中年的老的,年輕的男人少之又少,有那也只是在各種打壓下拖着病弱的身體生存下來,廢物一個。

斷層的形式還會持續個一二十年,因爲老的這時候會想辦法給家族添丁,自己已經沒有希望再爭,那當然會留下自己的血脈。沒有生育能力的就體外受精,找代孕,在別的地方找專門生孩子的女人來延續血脈。

這就是封建大家族中變態家規下的現狀,自己沒有能力爭取,到老了不能動了纔想到留後。所以現在的男人一代不如一代,不是基因不夠好,而是輸在了起點,年老者的種子能跟健壯男人的種子比嗎?

所以沈祭梵就是個奇葩,沒在一出生就被伯爵公掐死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沈祭梵若晚個四十年出生,伯爵公無疑會百般疼愛,可惜,早了。

伯爵夫人一直堤防着安以然,就是怕安以然生了兒子成年後跟老子搶家主大位我的貼身校花。在孩子的問題上,就算是婭菲爾嫁進門,也是同樣的待遇。是女兒,當然要,兒子是絕對不能這麼早就出生的。

安以然目光一直盯着桌面上的飯勺,心裡在一個勁兒的催沈祭梵,催他怎麼還不回來。她是坐得渾身不舒服,身板兒都僵了。

斯羅管家進來報了句:“公爵大人回來了。”

安以然猛地從椅子上撐起身,伯爵夫人眉頭微蹙,安以然趕緊拘禮。完了後轉身就走,出了飯廳就往大廳外面走。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麼纔回來呀,我等你好久了。”安以然老遠就衝沈祭梵喊,直接往他懷裡撲去。

沈祭梵脫鞋呢,看她這勢頭當即頓下動作,張開臂膀接着撲進懷裡的人。擡手輕輕摸摸她的頭,低聲問:“想我了?”

“想了。”安以然雙手圈在沈祭梵脖子上,沈祭梵健壯的臂膀一用力,人就提了起來,安以然雙腿緊緊藏在沈祭梵虎腰上,抱着他的脖子粉嘟嘟的嘴巴就往他臉上貼,一邊親了下:“老公,我愛你。”

沈祭梵擡手拍了下她屁股,脣在她嘴上啃了一通,眼底滿是笑意,心情別樣的好。把人放下地,大掌握在安以然肩膀上,換了鞋。

沈祭梵前一刻面試還是陰沉的,就在這一刻,完全舒展開了。小東西這熱乎勁兒,他能不高興?

飯桌上伯爵夫人看兒子今天似乎特別高興,她也多說了幾句話,沈祭梵倒是好心情的迴應了幾句。伯爵夫人心裡當下就敞亮了,這是在安以然出院後,兒子第一次態度這麼親和的跟她對話,欣慰着,到底是親兒子啊,海水向着她這個母親的。

回了房間後,沈祭梵進了浴室,安以然沒多久也跑進去,蹲在浴池邊戳泡泡,沈祭梵擡手握着她的手,安以然就掰着沈祭梵的手一根一根的捏,捏了會兒又把自己修指甲的小工具箱抱了進來,坐在浴池邊抱着沈祭梵的手給他修剪死皮。

沈祭梵也不出聲,讓她倒騰。他擡眼看她,正好看全了她一張粉嫩的側臉,眼皮子微微合上了一半,輕輕的搭在下眼瞼上,纖長的睫毛偶爾耐不住寂寞抖動一下,眼裡的情緒被睫毛掩住了,只看到臉上認真的表情。

沈祭梵在浴池裡躺着,比安以然底了不少,所以她一低頭,雙下巴就全部壓了出來。安以然本來就是有雙下巴的人,下巴成尖兒了下面還是有肉,現在又是在長圓了一圈的清苦下,雙下巴自然就肆無忌憚的跑了出來。

沈祭梵嘴角帶着笑意,基本上他一抱她,就能準確的知道她又重了幾磅,她比起來的時候,已經整整重了二十斤。這個身體就剛好符合他的要求,保持下去就挺好,再重就過了。再輕一點也不行,這是最健康的,沈祭梵是打算要孩子,都是按照計劃一步一步的來,一定要讓她是在最健康的清苦下給他孕育後代。

“乖寶。”沈祭梵低低的喊了聲。

“在。”安以然飛了沈祭梵一眼,快速應了聲兒,立馬又投入她的工作中。

沈祭梵沒說話了,安以然等了會兒,倒是讓她想起事情了,慢悠悠的問:

“沈祭梵,那次,我把靈兒給我的珠子送你了,那珠子呢?”

安以然心裡祈禱着可千萬別扔了啊!

沈祭梵半點沒猶豫的出聲道:“還給中國博物館了。”

“哈?”

安以然一愣,卻沒意識到她這一驚,手一抖,剪掉了爺一塊肉,指甲蓋兒連着肉給箭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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