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強愛,獨佔妻身04,早熟的丫頭(二更到)
提豐這瞬間臉都綠了,他是真拿這小丫頭沒辦法啊。
“下車,別耗在車上……”提豐不再管米希諾,直接準備下車。
可就這當下,米希諾忽然朝他撲過去,提豐反手推她,米希諾兩條胳膊抱住提豐脖子,纏得緊緊的,怒氣洶洶的吼道:
“提豐臭混蛋,你要是敢推開我,老孃以後再也不理你!”
提豐雙手緊緊箍住她,氣得差點吐血,這小丫頭到底是跟誰學的?
到底沒有把她推開,倒不是被她的話給威脅到,而是顧忌着會傷了她。提豐扣着米希諾的腰身,無奈道:
“希諾,你才十五歲……”
“十五歲又怎麼了?你摸我的胸,已經長大了,可以做了。十五歲還沒有性經歷,那我也太沒面子了。提豐,免費給你玩的,你爲什麼不要?”米希諾大聲給吼回去,小臉子氣鼓鼓的繃着,眼睛骨碌碌盯着他看。
提豐氣得臉色鐵青,學校裡教導員都是怎麼教這些孩子的?性經歷?
“米希諾,你認爲十五歲的孩子有過性經歷是時尚?是新潮?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你不比別人,你有尊貴的身份,你不能跟民衆家的女孩子相比較,明白嗎?”她將來身份再低,也會是王室貴族的妻子,怎麼能容許小小年紀就離經叛道成這樣?
“提豐,你真是太無趣了,怪不得沒有女人跟你上牀!我討厭你了,滾吧滾吧。”米希諾鬆開手,推開車門自己先跳了下去。
一跳下車,阿卡就站在面前。米希諾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看清楚來人後鬆了口氣,又樂呵呵的湊上前去,喊了聲:
“阿卡,你不是跟哥哥去海邊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殿下不放心你,讓我來接你。”阿卡的聲音有些異樣,但米希諾自動忽略了,阿卡的情緒,從來都不在她的關心之內,她向來只關心她自己。
跳下車就不管提豐了,剛纔一副雄赳赳氣啊啊要上提豐的氣勢也隨之遠去,就跟沒那回事兒一樣,頭也沒回的就往自己宮殿去。
她是真正的公主,從小就生活在童話中描述的城堡裡。但她並沒有覺得很快樂,她特別想肆意而爲,可每當提起衝勁兒時,卻又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
調戲提豐成了她的樂趣之一,可到底這丁點快樂之後,什麼都沒有。
阿卡回頭看了眼提豐,反常的並沒有打招呼,而是帶着排斥的眼神看了看提豐,直接跟在了米希諾後面。
“小姐,殿下請你去海邊,有禮物送給你。小姐,去嗎?”阿卡帶着乞求,低聲問道。
提豐拿米希諾沒辦法,阿卡就拿米希諾更沒辦法了,對這丫頭說話,向來都是求着來的。不順着她的性子來,她就亂來。阿卡一個僕人,怎麼敢對她說一句重話?最後鬧到西格王子那,還是他受罰。
“不去。”米希諾惡狠狠的出聲,提豐的拒絕讓她來氣了,她是不是長得很醜啊,給他免費玩兒都不要?
“小姐,殿下說……”
“你給我閉嘴!”米希諾忽然轉身瞪着阿卡,怒聲吼道:“時時刻刻都是殿下說殿下說,殿下說什麼怎麼沒當着我的面說,什麼都你來轉告?你是他的誰?你又是我的誰?別以爲你是我名義上的監護人就能對我怎麼樣,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西蘭爾宮殿的下等僕人,只是我哥哥的一條狗!我高興了跟你說幾句話,不高興了你識相的就給我閉嘴!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米希諾吼完倒是先把自己給氣着了,不願意說那樣的話,可就是忍不住吼出來。愧疚的同時又有種變態的快感,凌遲着自己的神經。
阿卡對她來說,就像父親一樣的存在。因爲太熟,所以在惱火的時候什麼情緒通通都往他身上發泄。
就像每個處在青春期叛逆的少女一樣,總有種想脫離家裡束縛的想法。在現實得不到滿足時,脾氣就會越來越躁。
米希諾是阿卡看着長大的,她是什麼樣的性格,阿卡很清楚。可儘管知道她有時候有些口無遮攔,可依然被她那些話給傷到了。停在原地一直沒敢再走近米希諾,眼裡有明顯受傷的痕跡。
米希諾看着阿卡,不高的拉着小臉子,他不過來,難道還要她過去拉他嗎?
不說話拉倒,米希諾輕哼了聲,轉身就走了。
阿卡看着米希諾的身影,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養女兒是什麼樣的感覺,現在對米希諾,他是真的沒有丁點辦法,都說孩子大了不由人,阿卡是確確實實體會到了。
或許,米希諾將來嫁人後,他功成身退後,就是個廢人了。他把這孩子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在看,可她卻不再需要他。他就像放風箏的人,拿在手裡之初,只是在想辦法努力讓風箏飛得更高更遠一點。可一旦它真的飛高飛遠了,卻再也收不回來,放開手中那根線,他只能如放風箏的人一般,看着它遠去。
阿卡在花園裡站了很久,滿目傷感。
這是個感性勝過理性的理想主義西班牙人,儘管現實再殘酷,都有一個美好的夢在心裡駐紮着。
提豐在阿卡身後輕咳了聲,阿卡緩緩回頭,提豐帶着溫暖的笑意,安慰道:
“她還是孩子,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叛逆,那些話,你別放在心裡。希諾,比我們認爲的要懂事得多。”
阿卡自嘲道:“殿下多慮了,我並沒有認爲希諾小姐的態度有什麼不對,她本就是我的主子,她傷心了,難過了,對我發泄就是應該的,這也是我的職責,她比我伺候過的任何主子都好。”
提豐笑笑,本想多安慰安慰阿卡來着,可人家顯然不領情。既然他都成了他們嚴防的對象,那他還多說什麼?
“我可以去……”
“殿下,已經晚了,我們希諾小姐也需要休息了。”阿卡冷冷的出聲打斷,無疑之前在車上兩人的荒唐舉動讓阿卡知道了,大抵也是因爲這一茬兒,才讓阿卡忽然對提豐冷漠起來,這話落後又補充了句:
“對了,三殿下,我們希諾小姐最近在忙着考試,希望殿下不要再帶着希諾小姐出去,特別是晚上。我們殿下也不願意看着小姐跟陌生人有太多的交流,請殿下體諒我們的難處。”
陌生人?提豐微微愣了下,卻依然笑着,應道:“那好,我就不打擾她了。”
提豐話落真的轉身離開了,阿卡看了眼提豐,並沒有任何反應,依然跟木樁一樣站在原地。他被王室僱傭的僕人,哪有權利生氣?哪有權利有任何情緒?
他只是擔心米希諾,只是在掂量,今天看到的事情要不要告訴西格王子。
米希諾在樓上,輕輕拉開了點些窗簾,看着依然站在園裡的阿卡,愧疚感越發重了。撒氣的扯上窗簾,轉身把身體摔在牀上,嘀咕道:
“小氣鬼,以爲自己是誰啊,說他兩句還跟我生氣了,小氣,小氣!”
米希諾邊咬牙切齒的唸叨邊捏着拳頭捶牀,阿卡不是別人,阿卡是她最親最親的人,西格和提豐都比不上的親人。
西格常年不在馬德里,僅有的親暱都是表面的,提豐對她來說,玩伴的成分更多,說白了就是打發時間的朋友。可阿卡就不一樣了,只有阿卡纔是真正對她好,真正什麼都向着她的。
她不清楚父親具體是什麼樣的存在,但她認爲,她的父親,一定是會阿卡那樣愛她的。只要她的事,不問大小,一定都是放在心裡第一位。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生活重心的重心。
“在這後悔,還不如下去跟阿卡道歉。”
提豐的聲音竟忽然在房間裡響起來,驚得米希諾身子一彈,立馬從牀上爬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請自來的人。
“你……怎麼進來的?”米希諾轉頭看着被自己反鎖的門,又看看被她拉上的窗簾,兩條眉毛擰得緊緊的:“阿卡在下面站着呢,你不是從窗戶爬上來的吧?你怎麼進來的?”
“爬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提豐攤手,無奈道。
米希諾眉毛推高,看着他身後的洗手間,當即瞭然,笑道:
“爬洗手間那邊的呀。”那邊剛好是轉側的死角,如果緊貼着外牆,牆面上的雕塑是能夠將他身體遮擋的。
不過,洗手間的窗戶又高,還小,提豐一百八十好幾的身高呢,真是難爲他從那鑽進來了。
米希諾故意不領情的哼了哼,低聲說:
“你來幹什麼?你不是嫌我小,嫌我不漂亮嘛,幹嘛還偷偷摸摸的爬窗進來?”
“希諾,我很認真的跟說說我們倆人的事,你要認真對待,好嗎?”提豐忽然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走過去,在米希諾的牀邊坐下。
米希諾見他竟然主動走過來,立馬往他身邊挪去,樂呵着點頭。頓了下,又伸開雙手抱住提豐的胳膊,提豐愣了下,卻不動聲色的將她拉開,低聲道:
“先聽我把話說完,然後再抱,好嗎?”這是打算讓步了。
米希諾一聽,興奮了,連連點頭說:“好啊好啊,那做/愛呢?要不要?”
“……”
提豐原本想好的話立馬被這丫頭的話給堵了回去,噎了好大會兒纔出聲道:
“那個先不要,先聽我說說話。”
“那我們可以……”米希諾又忙不迭地的出聲問,提豐直接捂住她嘴巴嚴肅道:
“打斷別人說話,這很不禮貌。上了多少年學了,學校教導員都是怎麼教你的?”
米希諾無辜的眨着眼睛,忙點頭,表示她不再打斷他了。提豐這才鬆手,可剛鬆手了,這丫頭就抱怨開了:
“喂,提豐,你這話就錯了,我德行不好,品行不端正跟教導員有什麼關係啊?這就跟本身數學就沒學好的人,有人問起了,還怪罪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這不是遷怒別人嘛……”
提豐目光幽幽的看着米希諾,就看她能說多久。
米希諾不再說話了,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鬆開補了句:
“我把嘴巴捂上好不好?這樣就不會再打擾你說話了,你說吧,提豐哥哥。”
提豐無奈,遇上了這樣的人,他還能怎麼樣?
“希諾,我可以等你長大。”提豐久久才壓出了句。不過,就這一句,已經把他想表達的意思說明白了。
米希諾有些發傻,手已經放了下去,小口微張着,是覺得有些驚訝了。
提豐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帶着虔誠,低聲問她:
“諾諾,我的話,你能聽懂,對嗎?告訴我,你的意思呢?”
米希諾總算收回了神,晃了下腦袋,目光撇開,不停的煽動者睫毛,然後看着提豐笑道:
“果然是藝術家,連表白都這麼有水平。”
提豐盯着她笑眯眯的臉,依然認真的等待她迴應。不過,她這顧左右而言他的舉動,讓提豐心底緊了緊。
遲疑,猶豫,這表示……
他不願自欺欺人,可這就是事實。
早就料到她什麼都不懂,對他也不過是對朋友的靠近而已,是因爲信賴而已,就知道是他多想了。
“喂,你別不高興了,那你說你希望我怎麼回答啊?”米希諾很認真的問他意見。
“你答應我,將來長大後,嫁給我就行了。”提豐直接道。
米希諾爽快的點頭:“好啊,那長大後嫁你就是了唄。”
提豐眼皮子跳了下,這事情也能隨便就答應?
剛纔嫌她遲疑猶豫,現在,卻嫌她的爽快勁兒了。
“希諾,我說認真的。”提豐嚴肅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笑的笑話。
“我也沒開玩笑呀,我覺得你很好啊,二十四了都還沒有跟女人上過牀,多純情啊,這樣的男人現在打着燈籠都難找了。我一定會要你的,你放心吧。”米希諾拍着胸脯保證道。
她那話,讓提豐瞬間有些啼笑皆非,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