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擔心你 使勁兒折騰
魏崢臉明顯抽搐了下,出聲說:“小姐,您能不能在這時候爲我想想?”
她這邊沒事他還得立馬趕回去上報,這就是身爲沈祭梵貼身暗衛的苦命。舒骺豞匫
安以然點頭,笑着說,“好啦好啦,對不起好不好?以後我一定隨時帶着手機,保證時刻跟沈祭梵保持聯繫。礙,魏崢,是不是沈祭梵得罪了什麼人,他怕我被人暗殺啊?所以要你特地跑回來?”
“呃……”魏崢臉再度抽了下,不過頓了下,表情嚴肅了幾分,“是這樣的,沒錯,所以你安分點,爺說了,讓你最好呆在屋裡別出去『亂』走。”
安以然嘆着氣,“嗯,我知道的,今天去見了一個朋友。”頓了下,又笑着迴應道:“礙,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
魏崢跟沈祭梵通了話,說了幾句然後把電話遞給安以然,安以然接着電話那一刻有些害怕了。沈祭梵一定是很擔心才讓魏崢趕回來,她彷彿已經看到他陰沉着臉冷眼睥睨她的樣子。
“沈祭梵……”安以然輕輕喊了聲,畢竟是有些底氣不足啊。
沈祭梵的沉穩的呼吸聲低低傳了過來,靜等他說話的時候最難熬的,安以然再小聲喊了句,他還沒說話她就得繼續說:“你是不是生氣了啊?別生氣,今天我去見錢麗了,我就是把買給她的禮物送過去,可不知道怎麼忘拿了手機……”
她低低的說着話,扭頭看着笑得一臉曖昧的魏崢,擰着眉瞪了他一下,趕緊抱着電話跑外面去說。還邊跟沈祭梵報告呢:“我到花園了,礙,我剛說到哪了?”
沈祭梵依舊不出聲,安以然肯定他還在聽,所以就扯着衣服瞎掰扯啊,說說身邊的花花草草大晚上的還開得那麼燦爛啊,說說這邊的天空有幾顆星子啊,適當的又問句:“你那邊有沒有星星啊?”
她說話的時候不時的反問,反正他要出聲了那就表示他消氣了,他一直沒出聲,她就得一直說。七啦八啦的都扯完了,他還沒出聲,安以然心底暗道:小氣!
“沈祭梵,我都說對不起了,你怎麼還生氣啊,別這樣好不好?”安以然無奈了,掰着手指說:“早上雲嬸給我用醋泡手了,她說泡了手會變成以前一樣。”
安以然能想到的話全說了,最後索『性』給他講龍貓,說到這個她就興奮了啊,滔滔不絕的就跟在念書一樣,中間還不帶停頓的。
沈祭梵那邊總算出聲了:“在哪裡?”
安以然沒聽到,繼續說,沈祭梵沉着聲音又問了一遍,安以然忽然剎住,立馬問:“沈祭梵,你說話了嗎?你在說話嗎?”
“嗯,現在在哪?”沈祭梵耐着心又問,安以然愣了下,她剛纔沒說啊?
“在家,在花園裡,就是游泳池旁邊的休閒區,我坐在靠近水的位置…”她還要說話,沈祭梵果斷打斷,道:“嗯,沒事別『亂』跑,把電話給魏崢。”
安以然皺着眉,她這是被嫌棄了嗎?她說了那麼多,他就這麼幾句話啊?
“哦,”安以然瞬間沒了剛纔高昂的氣勢,泄氣的應着,拿着電話往屋裡走,可忍不住又問:“沈祭梵,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沈祭梵聲音有些嚴肅,頓了下道:“你還沒進屋?晚上風大,沒事別出去。對了,今天去哪了?”
安以然終於忍不住嚷道:“沈祭梵,我剛都說了,我說去看錢麗了,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礙?我說了那麼多,你都沒有聽,我說完了你又問。”
沈祭梵聽見電話裡面的嚷嚷聲,下意識的拉開了嘴角,低聲道:
“怎麼,是因爲我不在身邊,脾氣大了?”
“沒有沒有,電話給魏崢了。”說着安以然跑進屋裡把手機直接扔魏崢,轉身就往樓上跑。
安以然把自己摔牀上,頓了下伸手『摸』到自己的手機,翻開手機一看,全是沈祭梵的來電,六通,隔半小時一次。安以然這時候感到愧疚了,微信消息也是一長篇,到後面加上標點他竟然發到十二個字了:出什麼事了,然然,說話。
安以然抱着手機在牀上翻滾,良久才發了一通語音過去:
“沈祭梵,對不起,今天是我錯了,我很誠心的跟你道歉,你別生氣。剛纔我不該那麼大聲說話,你別介意哈。我知道你不會介意的,你那麼那麼好對不對?以後我一定不會忘記帶手機,也不會出任何事的,你別擔心……好啦,我道完歉啦,你別生氣了哦,我今天會早點睡覺,你那邊還沒有天黑對不對?”
李嬸兒催她下樓吃飯已經催 第 086 章 節的畫稿鋪在地上,然後盤着腿坐地上快速勾勒着。大概是最近心情好吧,安以然從青江回來這段日子手特別順,速度越來越快,以前畫一天的現在三四個小時就能搞定,而且線條越來越流暢。
“小姐,小姐……”李嬸兒輕輕敲門,然後推開門,笑得曖昧極了。
安以然擡眼看去,沒什麼反應。李嬸兒跟說悄悄話似地說:“小姐,先生回來了,你要不要下來?已經進了院子,馬上就要進屋了。”
安以然點點頭,在李嬸兒離開後安以然趕緊跳起來,快速打量了下全身,覺得還算得體,這才把地上的畫稿一一收起來擱牀上,轉身往外面跑。
安以然“噔噔噔”的跑下樓,沈祭梵剛好從外面進來,一屋的下人照樣如往常分立在玄關處兩邊,恭恭敬敬的喊:“先生!”
安以然下樓就朝那邊跑,站在最後,沈祭梵走進來,安以然直接就撲上去一聲兒一聲兒的喊:“沈祭梵,沈祭梵你回來了,沈祭梵……”
沈祭梵挑了下眉,對她這股子歡呼勁兒相當受用,不枉他連夜往回趕。
伸手掐了掐她紅撲撲的粉臉,低聲問:“想我了?”
“想了,這次真想了。”安以然笑着說,抱着他手臂往屋裡拽,回頭抿着嘴瞪了眼後面偷笑的大嬸兒,再貼着沈祭梵小小聲說:“想得都睡不着覺。”
後面跟上來的顧問和魏崢同時嘴角抽搐,魏崢那心裡想着,還以爲安姑娘是朵不會說謊的小白花兒呢,沒想到也是個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主兒。她那是想人想得睡不着?他看不見得吧。而顧問倒是眼觀鼻子鼻觀心,幾不可見的翻了下眼皮兒:原來爺喜歡這個調調兒。
沈祭梵低低應了聲,並沒揭穿她,她只要乖巧溫順一點,說什麼他都極順耳。
安以然忽然轉身看着跟着進來的顧問和魏崢,然後瞪着魏崢,他竟然不接她電話!魏崢微微聳了下眉頭,目光下拉,不看安姑娘,任她擠眉弄眼不做迴應。
“爺,現在去公司還是……”顧問這是有公事來的,對安姑娘視而不見,他是沒魏崢那麼大的膽子敢跟老大的女人叫板,所以開口一板一眼的問着。
安以然一聽沈祭梵這纔回來還沒坐下呢,又要走了。心裡不高興了,緊緊拉着沈祭梵的手低聲說:“沈祭梵,沈祭梵我有話跟你說。”
沈祭梵『摸』『摸』她圓乎乎黑漆漆的頭頂,難得的好脾氣跟着她走:“你說,我聽着,不過得快點,我還得馬上去趟公司。”
“礙,沈祭梵……你別催啊。”安以然耍賴說,拉着他轉後面休閒平臺去。
其實吧,她就是自私的不想讓他走而已。這一刻感覺到他真實的溫度,又覺得名卡還是不能跟他比的,他至少能跟她說說話啊。
沈祭梵難得有耐心了一回,安以然拉着他在游泳池旁邊的休閒桌椅旁坐下。這樣的天氣挺乾爽的,陰陰涼涼的還不熱。安以然站在沈祭梵跟前,巴拉巴拉着:
“我昨晚啊,就是坐在這裡跟你講電話的,還有啊,跟你說的那種花就是那個,你看,就是那邊的蝴蝶蘭,可美可美了……”
巴拉巴拉一長竄,一開始說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沈祭梵自動忽略她具體說的內容,單聽着這小東西的聲音還是挺令人高興的,軟軟糯糯的,極順耳,伸手把她往懷裡帶了些,握着她的手輕輕磨蹭着。
可能真的是年輕吧,也才幾天,她的手就嫩了不少,毫不厭煩的把玩着每根手指,拇指輕輕磨着她每根指頭的指腹。在她稍作停頓的時候出聲問:
“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些?”
“嗯,也不是,還有別的。”安以然努力想着該跟他說什麼。
沈祭梵圈着她的腰,往身邊一帶,她嬌軟的身軀就貼了過去。沈祭梵俊臉欺近她柔軟豐滿的胸脯,張口咬了下,安以然當即驚呼一聲:
“沈祭梵……”沈祭梵臉緊緊貼着,在柔軟渾圓上蹭了下離開,擡眼笑着看她,安以然耳根都紅了,雙手捂着臉說:“沈祭梵,這是在外面礙……”
“你要說什麼,想不起就等我回來再說,嗯?”沈祭梵催話道。
“礙……等等,等等,我要說的是,礙,沈祭梵,你那邊的事情都做完了嗎?”安以然忽然鬆開手,抓着他的衣服問,沈祭梵點頭,安以然又問:
“那你不會再出國了?”
沈祭梵微微遲疑了下,說:“近段時間不會,還想知道什麼?”
安以然趕緊搖頭,“沒有了沒有了,”可頓了下吧,又問:“那你忙不忙?”
“不怎麼忙。”
“那也可以不去公司了對不對?那些事情你也可以在書房做的,對不對?”安以然小心的問,怕他看出她的意圖來,卻又把意圖暴『露』得明顯。
“想說什麼?”沈祭梵勾着她的腰,輕輕『揉』捏着,大掌緩緩往下把着圓『臀』不紊不慢的『揉』着,捏着。
“礙,沈祭梵你的手別『亂』動。”安以然伸手去扯他的手,沈祭梵一用力她驚叫一聲,下一刻跌坐進他懷裡,沈祭梵將她按在腿上,問道:“剛想說什麼?”
“你別去公司好不好?我是說今天別去,你纔回來,你應該休息。”說完覺得底氣不足,趕緊低着頭,抓着他衣服補了句:“我是爲你好的。”
“好。”早說不成了,糾結的小東西。
安以然驚訝的擡眼看他,“真的?你今天真不去公司了?”
“嗯。”沈祭梵笑着應道,安以然抱着他脖子脣就往他臉上貼,軟軟的輕碰着,然後再小心的移近他脣邊,頓了下,離開了。
沈祭梵心底剛飄升起來的彩雲立馬散成了煙霧消失,安以然離開了些問:
“沈祭梵,我親一下可以嗎?”
沈祭梵滿臉黑線,這小東西還真是半點情趣不懂。他不點頭她就是不敢親下去,很認真的等着他迴應。沈祭梵嘆息道:“乖寶,對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話夠明顯的,安以然點頭,抱着他輕輕的吻,學着他用脣瓣在他脣上輕磨,再探出粉嫩舌尖輕輕『舔』着他的脣,然後張口含着他的脣輕輕吸吮着。
其實就想探知他爲什麼那麼喜歡吸咬她嘴巴的原因,她以爲會有什麼神奇的感覺,可她似乎沒感覺到什麼特別的。
她繼續『摸』索着,就在脣邊走着,蹭着,想撤離了,微微拉開了些,沈祭梵當下掌着她的後腦鼓勵道:“你可以再深入一點。”
“哈?”怎麼深入?是把舌頭鑽他嘴裡嗎?
安以然捧着他的臉又吻上去,很快又離開嚷嚷說:“沈祭梵,你把嘴巴張開點,這樣我才能深入啊?”
沈祭梵渾身被撩拔而起的情焰瞬間被她冒然而出的話給熄滅了大半,還真是不能指望她什麼。
捧着她的頭,張口,探出火舌時恰巧碰上她小心探路而來的靈巧小舌,溼軟滑膩的舌頭一碰,她驚得趕緊如烏龜一般縮回去。沈祭梵趁勢追蹤而去,捲起她的小舌頭狂猛的吸吮起來。
安以然手不停的揮動,太大力了,想要推開他,良久才撇開頭大口喘氣,怒嗔道:“你別那麼用力,好痛的……”舌根都被頂酸了。
沈祭梵板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捧着扣上她後腦說,“那再來?”
安以然手隔開他的臉說:“那你要輕點。”
“好。”沈祭梵話落脣就欺上去,含着她脣瓣捐狂的吸吮了一通,再如閃電之勢竄進她口中,挑着她脣舌慢慢交纏,迫使她迎合。
大掌一上一下,上扣着頭,下按着她腰『臀』往身軀壓。安以然似乎感覺到什麼了,微微皺眉,伸手去抓他的手,好不容易纔脫離他脣舌的糾纏,有氣無力的急急出聲:
“有人,會有人看……”
“不會有人,放心。”沈祭梵掌下不客氣的捏了一把。
安以然苦拉着臉抱怨:“沈祭梵,你不要那麼『色』礙,我沒想那個……”
“我想了,乖寶,咱們回屋做去?”沈祭梵張口咬着她耳廓,安以然下意識的一歪,低呼:
“痛,耳朵還在痛。”
沈祭梵笑了下,掌着她腦袋不讓『亂』動,低聲笑道:“別動,乖寶,我看看。”
“真的還在痛啦。”安以然哭喪着臉說。
沈祭梵拉着她的手,將耳旁的頭髮撥到耳後,粉粉嫩嫩的耳垂中間一個小孔,不,已經沒有孔了,耳洞裡的耳釘早就不知所蹤,那耳洞合計又給長回去了。
既然她說痛,那就痛吧,輕輕碰了下說:“小心着不碰到,過幾天就好了。”
“嗯。”安以然點頭。
“辦正事去。”沈祭梵抱着安以然進屋,安以然從他身上滑下地,歪着頭問:“什麼正事?”
“你說呢?”沈祭梵不答反問,手按在她身體某處暗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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