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陪着三個小寶貝玩了一會兒,再一一鬨他們睡着,莫醉醉自己也困得神志不清了。
“爲何阿九不嫁瑾瑜的原因是影子?”雷昊焰也剛看完公司裡的文件,放下電腦,他坐在莫醉醉身邊問。
“你怎麼知道?”她明明是口型告訴雪瑾瑜的,沒發出聲音啊。
“夫人,我的視線,一直聚焦在你身上。”雷昊焰黑眸含笑,看着莫醉醉的眼神灼熱得讓她臉紅。
“阿九和影子從小便共患難,她們倆的感情之深,是我和曇曇不能比擬的,大學時,阿九就不只一次說過,如果有可能,將來要和影子同一天結婚。現在的情況顯然是允許的,所以我猜測她的原因應該是影子。”莫醉醉說出自己的猜想。
“嗯,夫人果然機智。”雷昊焰傾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要不要做做運動再午睡?”
“不要,你傷口還沒好。”莫醉醉臉紅地推開他,她雖然嘴巴污,每每行動上都被他挑戰極限。
“夫人,我餓。”雷昊焰俊臉流露出委屈。
“習慣就好。”自從那次在醫院,他傷口撕裂後,她就嚴禁他傷勢沒有長好前再做,丫的他想牡丹花下死,她還不想守活寡呢。
“夫人對我太殘忍。”輕輕哼了一聲,雷昊焰倒也沒有真的不滿。醉醉的腿雖然能輕緩走動,卻不適合更激烈的運動,很多傷口都是深入血肉的,並不像醉醉對外說的只是表面傷。
“爸爸上次給我們的祛除疤痕的藥膏還有多少,老公?”莫醉醉轉移話題,由於傷口深淺不一,有些淺的傷口已經可以抹藥膏消除疤痕了,莫醉醉用這個藥膏用得很積極,雖然雷昊焰並不在意自己背上留些傷痕,可是她不允許。
那麼堅實有力的肩甲,每每做到極致,被汗水染溼時的魅惑,以及肌肉的起伏……她纔不要足以魅惑她神志的性感畫面被破壞了美感。
“夫人,男人有些傷痕無所謂,你把自己一雙美腿護理好就可以,那是我的所屬物,不能留下疤痕。”
“你也是我的所有物。”翻出爸爸給配置的藥膏,莫醉醉霸氣地說:“趴下!”
“感覺自己要被猥瑣了——”配合地趴在牀上,雷昊焰笑意朦朧。
“你看起來很期待。”
“夫人不要憐惜我……”
“您還有一點霸道總裁的風範嗎?雷總裁。”莫醉醉黑線不已,手指卻輕柔地沾着藥膏,輕輕按撫在他結痂又脫落的傷痕上。
看着他背上密密麻麻的傷痕,莫醉醉眼底寫滿心疼。這才挑了第一家,他們兩個就爲此付出慘重代價,不知道後面對付欒家和那幕後的神秘主使者時,會不會更危險?
這原本是屬於她墨家的恩怨,真的要把雷昊焰牽扯進來嗎?因爲她,他一再身處險境不說,現在更是連公司都極少去了,有時想想,她會爲他不值。如果娶個普通的商政之後,他現在一定過得更遊刃有餘。
“後不後悔娶了我這樣一個麻煩?”
聽到莫醉醉微微溼潤的嗓音,雷昊焰閉上的眼睛微微睜開,“夫人何來此言?”
“我背後的麻煩,太多。”
“麻煩多才更有挑戰性,醉,你認爲我會怕嗎?”握住她的手,他溫情款款。
“你不怕,我怕。”怕他會因爲她而出事,如果兩個人有一個會先死,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己,就好像她看到炸彈時的第一反應一樣。
“傻丫頭。”坐起身,雷昊焰輕輕擁住她,“以後不許再試圖幫我擋炸彈,就像當初的誓言,你沒了,我也不會獨活。”
“說我傻,你不是更傻麼?”莫醉醉抽着鼻子冷哼。
“嗯,我們都傻,所以更要相信,傻人有傻福。”
“還有,”把臉貼在他寬厚有力的胸肌前,莫醉醉笑得淚水交加,“老公,我很開心,君心似我心。”
心口微窒,雷昊焰眸色轉深,“夫人,你在勾引我。”
“對啊,可是你還是不能做,我剛纔看過你的傷口了,不宜行房。”莫醉醉笑得狡黠。
眸底的微光漸漸瀰漫,他喜歡看她這般精神的模樣兒,“藥膏給我。”
“幹嘛?”
“給你的腿上藥。”
“我自己來就好了。”她可不敢給他碰她,他的技術她又不是沒有嘗試過,萬一被勾起邪火來就麻煩了。
“夫人若不讓我幫你,以後也不用你幫我上藥了。”雷昊焰氣定神閒。
“……”乖乖把藥膏遞給雷昊焰,莫醉醉無語。這種事有什麼好賭氣的?而且拿自己的身體賭氣很幼稚好嗎?
靠坐在牀背上,莫醉醉看着男人修長的手指沾上白色藥膏,一點一點幫她塗抹按摩,她眸底的光芒碎碎落落,“明天我去找爸爸再配些藥膏,老公,你去公司吧。因爲我,你已經很久沒去上班了。”
“你比較重要,公司裡的事情,在哪裡都可以處理。”雷昊焰沒有擡頭,雖然很想撩她,可是考慮到她雙腿的實際情況,還是很中規中矩地給她上藥。
“去上班吧。我們也都要有彼此的生活空間,經過池家的事情,欒家應該不敢亂動了,至於那幕後之人,感覺一時半會也不會跳出水面來,我們應該可以安逸一陣子。所以,我打算去醉臥小居,這段時間一直是曇曇和阿九幫我打理,我想做點事兒。”莫醉醉說得有點猶豫。
“孩子們呢?”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她留在家裡,全心照顧孩子。
“帶去玩吧,他們一歲多了,不能總悶在家裡,要多往外帶。”
“緩幾天吧,我讓人把醉臥小居重新裝修一遍,排除所有可能會傷到孩子的因素。夫人想去,我自然會滿足夫人的要求,不過得派些暗衛給你們,可以嗎?”
“當然,墨家的暗衛,我也會多調些過來,老公放心,我不會拿孩子和自家的安危開玩笑。還有啊,墨家的事以後可能會有很多需要我決策,你要多幫我。”莫醉醉纔不會跟自家男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