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嚇得一動不動,站在那裡連轉頭都不敢,她就聽着權岸兩三步一跨,直接跨到她面前,雙眼低垂緊緊地凝視着她。
她往後退一步。
他上前逼緊一步。
權小虎在地上轉過身來看向他們,嘿嘿傻笑,“你們在跳探戈嗎?嘿、嘿嘿……”
權亦笙縮在小沙發上閉着眼酣睡。
“……”
安夏繼續往後退,背貼到牆上,權岸的手便伸了過來,一手按在她腦袋邊的牆上,低下頭逼近她的臉,帶着酒意的脣風噴薄到她的臉上。
那種溫度特別炙燙。
安夏倒吸一口涼氣,“哥,你喝多了,我去拿杯水給你。”
說着,安夏就想離開。
“再動我就咬你!”
權岸低吼,直接又擡起一隻手,按在牆上,將她的去路也堵上,把她禁錮在牆壁與自己的胸膛之間。
“……”
安夏緊貼着冰冷的牆壁上快瘋了。
他想幹什麼呀?
難道繼權亦笙之後,他還要另一個兄弟知道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不恥的事?
喝醉酒的權岸着魔了麼?
權岸盯着她,縮回一隻手摘下眼鏡,擱到一旁的餐桌上,見到桌上擺着一盤盤的菜,眼中有着濃濃的滿意。
“你真做菜了,我就知道。”權岸低聲說道,有些像自言自語,眼裡有着濃濃的笑意。
“知道什麼?”
安夏茫然。
“補給你。”權岸一手按在牆上,一手從口袋裡掏着什麼,驀地,他臉上掠過一抹懊惱,“忘記帶了,三年、三個……我都存着……三個,我去拿我去拿……”
什麼三年三個?
安夏一頭霧水,權岸嘴中呢喃着,轉身就往外走,長腿邁着不穩的步伐,安夏見狀忙拉住他,“明天再找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不安全。”
她都不能想象,三個醉鬼是怎麼來到她家的。
“你擔心我不安全?”權岸回過頭看向她,咧嘴一笑,突然就將她按到牆上。
“……”
安夏再一次被控制在他的懷裡,權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雙手按在她的肩上,黑白分明的眼中有着一抹躍躍欲試,又有着一抹說不出的炙熱,瞳孔裡印着她的臉,薄脣慢慢逼近她。
見狀,安夏悔得腸子都青了,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她要把自己毒啞。
權岸灼灼地看着她,薄脣一點一點靠向她,安夏恨不得把自己埋到牆裡,她緊緊握住拳頭,“哥,哥,你別這樣……”
“我就要這樣,我以後都要這樣。”權岸霸道地低沉說道,無視那邊兩個醉鬼,薄脣在她的臉上輕輕摩擦着。
那炙熱的溫度讓安夏的臉都快燒起來。
她震驚地睜大眼,腿一軟,差點就倒下。
權岸一手撈起她,薄脣繼續在她臉上蹭着,像只小狗一樣,安夏怕得連呼吸都靜止,眼睜睜地看着權岸對她放肆。
她不爭氣,十幾年被虐成習慣,她都不知道怎麼反抗他。
她看向一旁的兩個男生,想求救,奈何他們都睡得跟死豬一樣。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知道你也是口是心非。”權岸低沉地說道,一雙修長溫熱的手慢慢撫摸上她的臉,曖-昧地撫着,“我們公開好不好?別怕,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