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貓一個人灰溜溜地率先逃回房間,安夏看着她溜走的麻利身影很是無語。
權岸另外訂了一個套房
。
安夏一進房間就把揹包一扔,拿出手機給薛貓發短信——
安夏:沒義氣,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薛貓的短信很快回復過來——
薛貓:拜託,我還想多活幾年好嗎?再說,你們早就睡一張大牀的關係了,老夫老妻的還怕開個房。
安夏:喂,我們一直很純潔的好嗎?
薛貓:真的假的,你們還沒圈圈叉叉?
安夏:沒有沒有沒有。
薛貓:我去,到底是你能忍還是權岸能忍?到底是你不行還是權岸不行?
“……”
薛貓說得太內涵了,安夏假裝沒看懂,把手機丟到一旁,雙手捧着臉坐到牀上,薛貓說得太邪惡了,談個戀愛睡一張大牀怎麼就一定要圈圈叉叉了?
她很單純的好不好。
嗯,她很單純……
安夏拼命洗腦着自己,忽然就聽到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朝浴室的方向看去,權岸在洗澡。
她突然就想到上一次在酒店的情形,浴室的玻璃一直是透明的,她也算模模糊糊地看過權岸的裸-體……
又一次酒店。
又一次沖澡。
她想着權岸有刻意保持的身材,很好,真的很好、很完美。
安夏摸着自己的臉,已經燙得可以煮雞蛋了,她一下子栽倒在牀上,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安夏,你只是個純潔的19歲姑娘啊,想什麼男人身體呢,丟不丟人……
不等權岸出來,安夏衝了出去一口氣吞下三個冰淇淋,坐在酒店的大廳裡繼續吃第四個甜筒,讓那一抹冰冰涼涼迅速降溫自己
。
薛貓拿着手機去找安夏,到了電梯口,就見對面走來神清氣爽的權岸。
顯然是洗過澡的,權岸換了衣服,白色的v領毛衣襯得他格外帥氣,一張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那深刻的五官足以勾魂奪魄……
薛貓有些拘謹地站在一旁,鼻尖都是權岸沐浴過後的沐浴乳香氣……太致命了,這麼個極品居然就這麼落在了安夏的手裡。
“……”
薛貓越發地拘謹,這麼一個尤物簡直是多呼吸一口他身上的氣息都是褻瀆。
“你要去哪?”
電梯門開了,薛貓正要走走去,權岸客氣而疏離地開口問道。
“安夏在大廳裡,讓我過去找她玩。”薛貓一五一十地道。
“我也要去找她。”權岸上前一步。
“好啊,一起。”
薛貓自然地道,跟着走進電梯,權岸站在那裡,擋着按鍵,也不去按,只是低眸看着她,臉色淡漠,看不出什麼。
明明知道那眼神沒有什麼,但薛貓還是被看得臉紅了。
幾分鐘過去。
權岸還是遲遲不關電梯門。
薛貓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權岸仍是這麼看着她,也不說話,眼神高高在上,深邃無解的,一字一字說道,“路上我要開車,很長時間沒和安夏聊天了。”
薛貓頓時淚奔,大悟過來,差點就給權岸跪下了,“是是是,您去您去,我累了,我先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