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奕天看向羅先生,冷笑了一聲,“第三,那是我兒子,知道兒子弱點的……只有做父親的。我想,這也是羅先生找到我的原因。”
羅先生欣賞權墨,但無奈他找不出權墨的缺點。
在他的眼裡,權墨是個連死都不怕的人,解藥給或不給,都不是一步好棋,都不知道權墨下一步會怎麼樣,他自然不可能拿黑庭給權墨陪葬。
所以,他纔會找到權奕天。
他要權墨的能力,並不是要權墨的命,這纔是最難解的地方。
“權墨這個人我觀察了一年。”羅先生笑了笑,走上前來,和權奕天並排走到門口,望着外面溫暖的陽光說道,“他沒有弱點。”
“我兒子隨我。”
權奕天冷笑一聲。
聽到這話,羅先生的眼中露出一抹深意,想到權奕天肯爲他拉攏權墨的條件就是營救席薇,頓時明白過來,“女人。”
父子都是情種。
“安歌。”權奕天從脣間緩緩吐露出兩個字,眼中露出一抹憎厭。
“是她?”
權墨連死都並不畏懼,弱點竟然是一個女人。
羅先生想到安歌便想到那丫頭的一套魚求生理論,說道,“他們在黑庭時的確是形影不離,我看得出來,權墨很疼惜他太太,但他真會爲了一個女人束手束腳?”
“算起來,也是兩年前。”權奕天站在那裡,冷厲地說道,“權墨爲了她囚禁我們,甚至,要炸死我們。”
兩年的囚禁時間,被自己親兒子關起來。
“……”
羅先生有些愕然地看向權奕天。
這些太過隱秘,他的手下都沒打聽到。
原來,權墨爲了安歌竟不惜殺害自己的父母……
“安歌這麼好的一顆棋子在黑庭一年,羅先生竟不知道利用。”權奕天諷刺地笑了一聲。
羅先生冷硬的臉有些不悅,聲音更加冷漠,“我的確不清楚。”
“不過也沒什麼,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否則,十幾年前,這個女孩就該死了。”權奕天說道。
看來權墨爲了安歌還做了不少的事。
纔會讓權奕天痛恨至此。
羅先生皺了皺眉,“那是要把安歌抓回來控制權墨?沒那麼容易抓,就算抓到了,他們情深至此,安歌要是自殺了,權墨一怒,我黑庭可就跟着完了。”
“是人就有弱點,權墨的弱點是安歌,那安歌的弱點呢?”權奕天反問,又道,“用抓是最下等的辦法,要就要安歌乖乖地自己送上門。”
讓安歌送上門?
“安歌的弱點又是什麼?”
“抱歉,羅先生,我目前不能告訴你,否則,我不就連自保的底牌都沒了?”權奕天說道,“放心,我會讓權墨心甘情願回來效力的,而且,我更希望能和羅先生結爲親家。”
沒了集團。
有財團和黑庭也不算差。
“你想的倒是好,想讓我黑庭的一切都給你兒子?這些都太遠了,等權墨回來再說。”
羅先生沒有把話說滿。
“那我先走了。”
權奕天沒再繼續說,擡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