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連忙走過去坐在牀邊,低頭替他擦了一把臉,讓他清醒一些。
“你怎麼樣?好點了嗎?”
安歌蹙着眉頭問道。
“嗯。”
權墨從喉嚨嗯出一聲,晃了晃頭,眼神渙散得厲害。
安歌看向他受傷的手,眉頭皺了皺,站起來滿屋子找醫藥箱,像這樣的大酒店應該都會準備醫藥箱的……
權墨躺在牀上,轉過俊龐,目光遊離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安歌。”
“嗯?”
權墨吃力地在大牀上翻轉過身,趴在牀上凝望着她纖細的身影,喉嚨發緊,虛弱地問道,“你想過走嗎?”
聞言,安歌停住尋找醫藥箱的動作,直起身望向他。
權墨的臉色越發得紅,一雙眸直直地望着她,等着答案。
安歌搖了搖頭,“沒有。”
“真的?”
權墨有些不相信。
“真的。”安歌堅定地說道,雙眼溫柔地望着他。
“爲什麼?”
他問。
她一定不知道,這個婚禮他比她恐懼多了。
“因爲你說你愛我。”安歌的聲音軟軟的,乾淨如天籟一般,深深地凝望着他,“因爲我還沒親眼見到,如果親眼看到了……我可能會走。”
其實,她並沒有想好,如果權墨真碰了Alina,她該怎麼辦……
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要阻止。
“那就好。”
權墨勾起脣,重新仰躺在牀上,喟嘆一聲。
“那就好?好什麼?”安歌問。
“好在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親眼見到。”
權墨道。
安歌微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醫藥箱,只好又去浴室擰了一把熱毛巾,坐到牀邊,爲權墨擦乾淨手上的血跡。
他的手上皮破了好幾次。
權墨虛弱地躺在那裡,黑眸盯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安歌替他擦着血跡,輕聲問道,“對了,爲什麼你中迷香和媚香,Alina卻一點都沒有。”
“應該是羅先生提前讓她服過什麼解藥了,羅先生不可能讓我們兩個人都虛軟無力。”權墨低聲地說道,說話都有些疲憊。
所以,羅先生是要讓Alina霸王硬上弓。
安歌低頭看着權墨,手被他抓過去,權墨握住她的手放到脣邊,貪婪地聞着她身上的清香,他的雙眸渙散,透着一抹欲-望……
那樣的眼神性感得致命,實在令人難以招架。
安歌不由得深深凝視着她,“要不我去問Alina要解藥,不知道她有沒有。”
“羅先生布的局她怎麼會有。”權墨擡眸,看着她,黑色的瞳孔裡映着她身上的制服,“你穿制服很好看。”
這有些喑啞的一句透着無數的暗示,都在稱讚她制服好看了。
就是有解藥也不讓她去。
安歌不傻,聽懂了,臉上不由得發熱。
“你喜歡制-服-誘-惑?”
安歌眼神純淨地看着他,邊問邊將頭上的司機帽摘下來,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落下來,垂散在肩上,襯衫她清純乾淨的臉……
清純中帶着嫵媚。
結合得天衣無縫……
尤其是在她的身上展現,權墨盯着她,喉嚨越發地緊,張嘴就在她柔軟清香的手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