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心情愉悅的在星空中穿梭,從向小樂的身上他看到了飄渺門的現狀,基礎很紮實,境界也不錯,可能就是死板了一點,不過也不是什麼壞事,有時候境界是要隨着實力的增加而成長的。
靈虛一面想着,一面飛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來到了一個小型的星系裡,這個小星系裡只有一顆蔚藍色的星球有強烈的生命跡象存在。靈虛看着這蔚藍的星球,咦了一聲,這不正是球嗎?那個自己曾經待過很少一段時間的星球,上面的猿人給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且命程所留下的畫自中也有這顆星球。
靈虛莫名其妙的就飛到到這裡來了,難到冥冥之中真有一股力量在驅使?這剛好應驗了命程所留下的畫面,那畫面指引自己來到這裡是幹什麼呢?靈虛也沒想太多,一個瞬移進入了球,不知道現在這顆星球怎麼樣了,那些猿人朋友肯定不在了。
靈虛來到了當初認識猿人的方,這裡由以前的冰川變成了繁華的現代都市,四處都是車水馬龍,小石頭也探出一個腦袋.看着外面出聲道“爸爸,這又是到哪兒來了,這都是什麼人,好奇怪的房子.爸爸老是來這種鐵皮到處跑的方。”
靈虛感到有些好象,這些鐵皮是汽車,現在球的科技水平就和以前的仿星差不多,不過猿人倒是不見了,全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難道這些都是猿人的後裔?那這麼說自己也是由猿人變來的?自然界真的很有意思。
靈虛在仿星待過一段時間,凡人的生話他也很熟悉,他隨便打聽了一下,現在自己站的這個方是這個星球上的一個國家,名叫中國,這個大型的城市叫做上海。靈虛穿着一身西裝,留着長式,看起來十份的英俊瀟灑,和街上走的人沒什麼兩樣,他很享受這種融入凡人世界的感覺。
靈虛在鬧事裡閒逛,,他本身長得非常英俊,又是一頭長髮,穿着名貴的西裝,背後卻揹着一把破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很多人都朝他行注目禮,回頭率相當高。不過沒在街上逛多久,兩個穿着制服的人走過來.標準的行了一個軍禮,產肅道:“同志,你的頭式太長了,應該去修剪一下!”
靈虛愣了一下,還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摸着長髮傻傻道:“有規定必須要剪嗎?”對方其中一個嚴肅道:“必須要剪,我們這裡一般男性只有流氓才留這麼長的頭式,所以我們是勸告你一下
靈虛感到有些好笑,笑道:“我不是流氓,留長髮就是流氓嗎?這是誰定的規矩?我剛從外來的不知道!”對方兩人看見靈虛的笑意和無所謂的態度,突然臉色沉了下來,行禮道:“同志,請注意你的態意,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件!”
靈虛這下反而被難住了,自己哪兒有怎麼身份證件,原本想瞬移出去,又怕街上這麼多人有些驚世駭俗,也學着對方的樣子行了一個禮,有些無奈道“同志,我去剪頭髮得了,身份證件就別要了吧.我從外來難什麼身份證件。”
兩位穿制服的公安商量了一下,他們看靈虛的樣子像是從其他方回來的,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同志,那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靈虛看對方的態度很好,也不好意思強行跑掉,反正下界來遊歷的,到處走走吧,跟着兩個公安走了。
靈虛知道這兩個公安一個叫張士哲一個叫李全冒,這個國家將警察葉公安.稱呼還沒變過來,按照他們的年代,現在是一九七三年。這兩個人都很嚴肅,靈虛跟着兩人沒說上幾句話,但是人倒是都很樸實,在得知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錢的時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這身西裝,兩人主動帶靈虛到理髮店去請他理了一個發,理髮師是一個老人,一直對靈虛的頭髮髮質讚歎不絕,說這是他這輩子剪過最好的頭髮,真不知道是怎麼長出來的,烏黑亮麗,柔韌有餘,就算是大姑娘也長不出這麼好的頭髮,何況還是個男人,最後老人還要買下被剪下來的頭髮。靈虛被弄得不好意思,將頭髮直接送給那理髮師了,然後跟着張士哲和李全冒回到了公安局。
靈虛坐在公安局的屋子裡.摸着平頭短髮,突然想起了靈俊天,曾幾何時靈俊天大哥就最喜歡這樣的髮型,自己也是一樣,只是後面修行去了,根本沒時間來打理頭髮,也漸漸將這些小事給淡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靈俊天大哥。
靈虛坐在凳子上發愣,張士哲走了過來,拿着一個書子說道:“說吧,你是就哪兒來的?今年多大,身上沒有一分錢,也沒有任何的證件,你的衣服是從哪兒來的?而且你也不像是乞丐的樣子。”張士哲憑着職業經驗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樣貌英俊,氣度不凡,舉止之間有一股特殊的氣勢,讓人說不出來。
靈虛倒是有點爲難了,這些問題對於普通人來說很容易,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總不可能說實話吧,別人肯定以爲自己是瘋子。靈虛想了想,無奈道:“同志,我這麼給你說吧.我來的方你無法理解,我身上沒帶錢是因爲用不上,沒證件是因爲我從來辦過什麼證件,這身衣服是很久以前朋友介紹買的。我真不是什麼流氓,同志,你就放過我吧!”
要是藍鈺和陸超風在場肯定要笑掉大牙,堂堂尊者,萬界之首,神域第一人,居然再這裡求一個凡人放過自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張士哲能夠感覺到對方不是壞人,但是有些古怪,看着額頭的太極圖案問道:“你是宗教人士?”
靈虛簡直是無語了,不過對方這話倒是提醒了自己,修真算是宗教吧,點頭道:“可能是的……”張士哲這下恍然大恬.點頭道:“難怪,你們這類人一般很少有身份證件,國家現在這方面的體制還不健全,還留長髮……這就對了,還揹着一把破劍,不會是做法事用的吧?可不能搞封建迷信活動!……”靈虛除了衣服以外都附扣宗教人士的印象,張士哲認定了後,做完記錄上前提着晁虛的手道:“不好意思,一場誤會,你的形象確實和普通人差異大,請你儘快辦好身份證件,不然以後這種事情還會很多。
靈虛差點感到得哭了,連忙道謝道:“謝謝!謝謝!同志,你是一個好人!我可啦走了吧!”張士哲點了點頭,靈虛正要出去,又被叫住道:“同志,你知道怎麼辦身份證件嗎?不如我蒂你去吧!”靈虛逃命似的飛奔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跑過了幾條大街,離開了公安局,張士哲覺得眨眼間對方就不見了,搖頭道“宗教人士都神秘兮兮。唉……”
靈虛在一條街上停了下來.發現一羣人圍着街邊的角落裡看着什麼,湊上去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被遺棄的嬰兒,正用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衆人。這個嬰兒長得並不漂亮,而且還又小又黑;應該算是醜了點,但是在這冬日的季節裡;他只有一件單薄的襁褓,;凍得度抖卻沒有哭,讓靈虛很意外,真是一個要強的孩子。靈虛看着這嬰兒問道:“這是誰的孩子?怎麼扔在這裡?”
靈虛扭頭着了看衆人,周圍圍觀的人都馬上跑開了,都擔心和這個被遺棄的嬰兒拉上關係,成爲一個莫大的負擔。靈虛見衆人都跑了,心想這多半是個孤兒,自己又不忍心着着這孩子被遺棄在街上活活凍死.想走自己小時候流落街頭,毫不擾豫的抱起了嬰兒
靈虛將嬰兒抱在手裡纔開姑犯難了,自己是隨時要走的人,怎麼可能帶個孩子在身邊,而且這孩子太小,也無法承受星空瞬移的壓力,經受不起任何的能量,人在嬰兒時期是最脆弱的時候,但是靈魂卻是最純潔的時候。
靈虛想了想.還是抱着孩子回去問問張士哲,那個公安倒是個好人。張士哲看到靈虛後也很好奇,覺得對方神出鬼沒的.這半會兒功夫就帶回來一個孩子。張士哲知道這個孩子是扔在街邊的孤兒之後,十分同情,讓靈虛將這個孩子送去孤兒院,這方有一個叫孤兒院的方是專門收留這些孩子的。如果是以前,靈虛也許會將這個小孩子養大,然後讓他修真,可是現在他的觀念改變了,自從經歷了修行的種種悲歡離合,在生死邊緣無數的掙扎之後,他覺得做凡人比做修真者要幸福得多,所以再也沒有讓人修真的想法
靈虛從張士哲的口中知道了孤兒院的址,走的時候塞給對方几顆靈丹,讓他生死憂關的時候服用,後者也沒多說什麼.將信將疑的收了起來,擡頭想問的時候對方又神秘的消失了。靈虛抱着孩子來到孤兒院的辦公室裡.還好這個城市經濟還比較發達。孤兒院相比之下看起來條件也不錯,至少比公安局好多了。孤兒院的院長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看起來很慈祥,接過孩子之後二話沒說,就答應將孩子收養在孤兒院,靈虛聽後也很高並,由衷的說了句:“謝謝,你真是一個善良人,有善因必有喜果!”
院長似於對這些事情已往習慣了,不過她覺得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很特別,不但樣貌不凡,而且身上透着一股寧靜祥和的味道,也沒多想,抱着孩子邊走邊說道:“你過來給孩子登記一下,他叫什麼名字?”
靈虛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如院長隨便絡他起一個吧。”院長翻看孩子的襁褓,一般丟棄孩子的父母都套在裡面留下姓氏或者東西,果然在襁褓之中繡着一個李字,老婦人點頭道:“恩,這孩子姓李,我看他這麼冷的天氣都沒哭,說明性格很要強啊,不如就葉李強吧!
靈虛開始還沒有在意,點頭隨身附和着,突然全身打了一個激靈,扭頭大聲叫道:“你說什……什麼!!李……李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