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探索飛劍的吳蒼葉感知到了哈什的到來,就將八面漢劍收了起來,然後看向了門口,說道:“進來吧。”
哈什也不意外吳蒼葉怎麼知道他到來的,推門而入。
“吳先生,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之後我會派人去監視他們的,不過有您在,他們也不敢真的有什麼小動作。”哈什連忙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裡,他已經開始習慣性稱呼吳蒼葉,吳先生了。
還是用那種小心翼翼的語氣。
實在是,吳蒼葉的行動力太強,得到的結果也太快太多了。
不得不讓人佩服,甚至是敬畏。
“接下來我們去哪?”吳蒼葉不關心這些事,反正,既然哈什可以處理,那麼就讓哈什都處理好了。
在這個被排斥者的圈子裡,就是拳頭爲王,最後哈什實在是沒有處理好,那麼他就去殺人好了。
一個不夠,就殺兩個。
以後,等到他飛劍有成,甚至坐在這裡,誰不聽話,飛劍直接殺敵千里。
“接下去,我們得先去把今天效忠的那些城市都走一遍,然後,我們舉行一個聚會,邀請剩下的,還沒有臣服的城市的首領來參加,到時候來參加的,就讓他們留下,不來參加的,我們再去找他們。”哈什也是已經想好了後面的計劃。
可以說,他的想法很周全,也很有謀略。
到了這個時候,吳蒼葉發現,哈什這傢伙,雖然人稱莽夫,卻其實有點大智若愚的感覺。
這個計劃,很有些意思。
甚至,比一家一家打過去,還要快一點。
“就按照你說的來吧。”吳蒼葉雖然自己不管這些事情,但是希望幫他管這些事情的人,肯定不要太無能。
原本,他是打算如果哈什實在是不行,就換一個幫他,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
商定好了一切,吳蒼葉就打發走了哈什,然後繼續準備修煉了。
剛剛有了對於飛劍的進展,吳蒼葉肯定是一刻也不願停下的。
只是,就在他打算修煉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不知名的電話,接了起來,就聽到電話那頭,傳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人,是我。”
是袁丹鬆。
“你最近被隔離了?”吳蒼葉最近也不是沒有聯繫過袁丹鬆,只是之前袁丹鬆的號碼已經沒用了,袁丹鬆自己也沒有主動聯絡過來。
吳蒼葉猜測袁丹鬆可能被隔離了。
“是的,最近,我接受了隔離審查。”袁丹鬆確認了這件事,“因爲在水牛市事件之中,我們軍情局損失慘重,現在內部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我這個僥倖活了下來的人,被當做了重點培養對象,我要升任第七小隊隊長了。”
“那真是恭喜你,審查沒出什麼意外?”吳蒼葉倒是沒想到,上次水牛市的事情,讓袁丹鬆這傢伙,又得到了一次升官的機會。
這傢伙,升官的速度,倒是非常的迅速,這纔沒多少時間,已經成爲軍情局內部的中層人員了。
不過這也對他很有幫助,升到了超自然小組的小隊長的職位,之後但凡是軍情局對他的行動,他都能瞭如指掌了。
“差點出意外,不過還好,我挺過來了。”袁丹鬆像是想起了什麼,很有些後怕,但還是慶幸地笑了起來,“我聽說,他們準備把我送去阿斯加德深造。”
“哦?這是要把你改造成超凡能力者了。”吳蒼葉聽了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現在也知道了軍情局的那些超凡能力者的來源了,很多都不是天生的,而是直接送到那些大型避難所裡,用不知名的手段製造出來的。
比如說之前的海沃斯他們,就是如此。
“是的。”袁丹鬆,隱隱有些期待的樣子。
“對了,大人,我給您打電話,主要還是想要告訴您,目前,軍情局對於您的最新的判斷,還有處理方向。”
“恩,你說。”吳蒼葉還在想袁丹鬆進阿斯加德的事情,這件事情,操作的好,也許可以給他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已經聽說了,您現在正在大西州開疆拓土,只是,一旦那些聖地扯皮結束,派人出來,您很危險啊……”袁丹鬆很有些替吳蒼葉擔憂地說道。
“這你不用管,我自然有我的想法,現在軍情局打算怎麼辦,要派人來阻止我?”吳蒼葉沒有解釋他要做什麼。
雖然袁丹鬆到現在爲止都很忠誠,可是,誰也不能保證,一個人,永遠忠誠。
吳蒼葉,還是隻相信自己。
“不,現在,軍情局,哪有人可以阻止您呢?”袁丹鬆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現在軍情局的打算就是等待,等到阿斯加德派人出來,他們纔會有行動,所以短時間內,只要您不做出太誇張的事情,沒有任何人會來阻止您。”
“那就好。”吳蒼葉想了想,說道,“上次,在暗處狙擊我的人,是誰?”
“是格雷斯,還有阿薩辛的吟遊詩人,以及,一個叫手槍的殺手。”袁丹鬆馬上說出了答案。
“盯緊格雷斯,順便幫我查一查吟遊詩人,還有這個手槍,我要他們的全部資料。”吳蒼葉對於上次被狙擊的事情,還是很在意的。
要不是,在最後關頭,馬克幫他擋住了那一槍,那麼,他就死了。
那三個人,或者說,格雷斯不是很關鍵,關鍵的是那個叫手槍的人,還有吟遊詩人。
這兩個人,總給吳蒼葉一種很大的威脅感,必須要,將這兩個人,給早日解決掉才行。
否則,總是有兩個人,陰魂不散地盯着自己,還是很大威脅的那種,換成是誰,都會不好受的。
又和袁丹鬆說了一些事情,吳蒼葉掛了電話。
他繼續打算訓練他的飛劍之術。
只是,纔拿起飛劍,他就感覺到了一陣的不舒服,像是有什麼東西,產生了變化。
讓他感覺到,很有些不妙。
是什麼呢?
他努力開始去回憶,去想各種事情,卻還是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