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書，你整理下這五個劇本的所有者，還有裡面都有哪些人投資。”藺季年說。
方程一聽就明白了藺季年不打算放棄，資金不夠投資那些個劇本，估計會選擇和相關投資的老闆合作讓利之類的。
身爲一個見識還算不錯的秘書，方程其實不太贊同這樣做，就爲了對付一個演員耗費這麼多精力和金錢，說實話真的是有些着魔了。
但藺總最近和某些人在接觸，要是真的成功了，以後可能就沒那麼麻煩了。
方程心裡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程千雁是怎麼將藺總得罪的。
他是見識過藺季年爲了對付她有多麼執着，關於這些事情不敢多插嘴，只按照對方吩咐的去做。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跳槽了。
總覺得藺季年這個老闆有時候不理智，甚至情緒也不太穩定，現在還沒吩咐他去觸碰一些涉及到底線的事情，將來就不一定了。
方程皺着眉頭離開辦公室。
藺季年這個老闆是個小心眼，在對方身邊工作這麼多年他是無比清楚這點的。
其實他暗暗猜測過，藺季年和程千雁之間的恩怨估計沒那麼大，是對方斤斤計較。
要真的有什麼深仇大恨，對方採取的就不是這些手段了，肯定是不惜一切代價瘋狂地報復。
所以他想要跳槽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最好是能找個比較完美的藉口，不引起對方的記恨最好了。
而且還得離對方遠遠的。
還真是麻煩。
方程是一個能耐很不錯的人，沒多久就將五個劇本的相關人員調查得清清楚楚。
其中兩個劇本是導演自己的劇本，需要引其他老闆來投資，資金算是比較緊張的那種。當藺季年一插手，他們權衡之下還是接受了他的投資，畢竟藺季年真的要給他們使絆子還是麻煩。
之前和程千雁簽訂合約時，她也是說得清清楚楚，如果他們真的沒辦法拒絕藺季年，不如就配合他。心下是有點遺憾，但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圈子裡面能隨心所欲的導演不多，像徐富浪那種硬氣的更是少之又少。
另外三部劇的導演都算是工具人，藺季年和劇本背後的人進行了一些合作，提出換下程千雁，並且她的違約金由他來賠償，劇本背後的人自然是高高興興應了。在這些人看來，不過是換下個演員而已，在圈子裡面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唯有三位導演心裡難受，好在之前就知道可能會出現這麼個結果，他們已經有心理準備。
一下子被藺季年搞掉五個劇本後，千雁倒是沒什麼反應，還沒開演就賺了幾筆違約金，於她來說不虧。
那五個導演卻是有些想不通，心裡都有點慪氣。
在解決了合約的時候，一起約她吃飯，對着她各種吐槽。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人忍不住問她和藺季年有什麼恩怨了。
既然有人問了，千雁自然不隱瞞。
她長了嘴，自然要把事情說清楚一些。
於是她將藺季年的事情講了一遍，五個導演聽得一言難盡。
根據經驗判定，他們都相信她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