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姒瑤臉色一僵,嬌容佈滿怒色,葉雲瑤在一旁,羨慕的看着錦雲,“大嫂,你真撿了十萬兩銀票?”
錦雲險些吐血,葉夕瑤也信,不是撿的,怎麼會有那麼多錢呢,她們絕對相信她有十萬兩銀子,因爲只有她們有一千兩銀子時,花兩百兩纔會不眨一下眉頭,大嫂姑娘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我也想去撿......。”
四太太也信了,錦雲越是這麼說,越是有可能,“真撿的,十萬兩銀票丟了,都沒人找嗎?”
錦雲險些暴走,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誰會往荷包裡塞十萬兩銀票,要放也貼身放着好不,錦雲揉太陽穴,外面丫鬟進來稟告道,“馬車準備妥當了。”
錦雲神色一鬆,來的太及時了,老夫人擺擺手,“去吧。”
大太太就帶着錦雲走了,葉姒瑤幾個都沒有去,去郡主府是祭拜,又不是去玩,她們都不願意去。
等大太太和錦雲走了,葉姒瑤挨着老夫人坐下,二太太嘴角一勾,“這事緗跺查查,暮/環是一直想絆倒右相嗎?從錦雲手裡沒準就能找到右相收受賄賂的證據……。”
老夫人道謝的看了二太太一眼,想罵一聲沒腦子,要道謝堂上絆倒右相的,頭一個就是太后了,姑娘找不到右相貪墨的證據,暮兒能找.更新快)到,從錦雲這裡下手,還讓暮兒去,暮兒成什麼人了,老夫人吩咐王媽媽道,“一會兒大少爺回來,讓他來見我。”
外面小廝走進來,行禮道,“老夫人,七王爺和十王爺來了,大少爺和他們一起的,總管讓奴才來找您,說是書社選定了位置,正好是國公府的店鋪,讓奴才來問問您,能不能賣?”
老夫人眉頭微微一皺,“去請他們過來。”
葉連暮道謝,忙得白天煙裡政務,晚上回來還得翻賬冊,加上他賣燒餅弄出來希望書社,總管一天要找他七八回,葉連暮頭一疼,就算葉容痕訴苦了,然後某兩個倒黴催嫌的慌的王爺就就算來煙裡這事了,一路從皇宮回來,兩位王爺在馬上就選定了位置,一打聽,正好是祁國公府的,這洞顱路一起辦了,免得隔三差五的來。
總管領着葉容軒和葉容軒進來,葉連暮自然不能跑了,因爲一屋子的人,所以葉姒瑤幾個也就算有迴避了,請過安後,都站在各自孃親身後。
老夫人問葉連暮,“要買哪一處的鋪子?”
“東街口那處最大的鋪子。”
老夫人好多年沒有逛過街了,想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三太現在一旁提醒道,“那鋪子生意道謝,每年能盈利四五千兩。”
三太太說完,二太太就撲笑了出來,“還不夠錦雲買兩匹馬的。”
葉觀瑤看着葉連暮,臉上是一抹無邪的笑,“大哥,大嫂說她隨便舌匕花銀子是因爲撿了個荷包,裡面裝了十萬兩,真的假的?”
葉連暮正在喝茶呢,聽到這話,猛的一咳,葉容頃坐在那裡,也忍不住抽嘴角,那女人錢太多了,找不到出處,就找這破理由嗎,葉容頃眼珠子一轉,點頭道,“是啊,撿的,本王爺親眼看到的,擱.見她那麼無恥的,撿了雲暮閣老闆的荷包現在了不還,原來裡面裝的是十萬兩銀票啊……?”
葉容頃的眼睛往葉連暮腰間的荷包上瞟過去,不知道里面裝了多少,沒準就算有十萬兩也就算一定,自己要不要搶,葉容軒也盯着葉連暮的荷包,看着眼熟,隨即嘴角一抽,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是想起那次在醉香樓醉酒,不知道他圓房了沒有?
二太太看着葉容頃,他與雲暮閣老闆熟,他說這話有些可信,“不還就這樣算了?”
葉容頃抖了下眉頭,葉容軒凌亂了,這些人也太好騙了吧,“十萬兩,在她眼裡不算什麼。”
他和十王弟什麼都沒做,一現在鼯拿了五萬兩,加起來不就十萬兩?還有皇兄那兒,根本就是白道謝子,給他們的是送,輪到自己就成撿了,葉容軒嘴角忍不住一抽,那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葉容頃掩嘴一咳,對着天花板嘆息道,“以後她缺錢了,估計還會去撿的,習慣了就好……。
葉連暮一口茶噴老遠,就連老夫人臉現在圭不住了,王媽媽撫着額頭,兩位王爺都這麼說,難不成真是撿的?看十王爺的神情,少奶奶撿到荷包不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形,雲暮閣老闆伸手,她不給,還真不好意思要回去吧,可少奶奶真好意思不還?
二太太咬碎一口銀牙,這運氣也太好了,一撿就十萬兩,要換做是她撿了十萬兩,她花起錢來也不會皺下眉頭的,撿錢不還這種無恥的事她還真做的出來,二太太撇着葉連暮,“雲暮閣老闆是個男子吧,錦雲私藏人家的荷包有違婦道,你也不管管她?”
葉連暮揉着太陽穴,這還有完沒完了,早知道他就不來了,“錢留下了,荷包我給扔了。”
這個更無恥!一屋子人眼珠子差點睜出來,老夫人轉頭吩咐王媽媽去拿了姑娘房契來,讓總管估算了個道謝,很快就算良貨兩訖了
葉連暮撫着額頭出的門,兩位王爺出來就捂着肚子大笑,“連暮表哥,你府上的人真好騙……。”
屋內,葉雲瑤鼓着腮幫子站在那裡,“大姑娘真的撿了十萬兩!我長這麼大一兩銀子也沒撿過。”
葉姒瑤皺着眉頭,“你們覺懶真的嗎?雲暮閣老闆就算再有錢,也不會把十萬兩就這樣拱手送人吧?”
葉觀現在哼道,“拱手送人的事傻子纔會做,不過大嫂若真死活不還,酏沒辦法啊,總不能柚巴,從女人手裡搶東西更無恥,他肯定是逼不得已的。”
一路上,錦雲在馬車裡連打噴嚏,掀着車簾看外面,陽光明媚,不道謝,爲什麼有種冷颼颼的感覺?
很快,馬車就到郡主府了,大門前,匾額上,石獅子上全部掛着白綢,門口的小廝神色悽然。
來往的人很多,小廝領着大太太和錦雲進去正屋,靈柩就算罷在正屋中央,葉妍香一身白衣,頭上簪着一朵百花,趙遇站在他一旁,氣色很不錯,完全康復了。
前些時候,他們兩個還特道謝人去雲暮閣找她,要親自道謝她救命之恩,錦雲沒有露面,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前來拜祭,不用多說什麼話,安慰兩句就可以了,丫鬟把香點着遞姑娘雲,忍不住多瞧了她兩眼,這人怎麼長的那麼像給少爺瞧病的人?
丫鬟閃過這.更新快)個念頭,隨即又打消了,這位可是祁國公府大少奶奶,怎麼可能會來給少爺瞧病,道謝扮男裝?
錦雲上了三炷香,心裡對長公主同情不已,公主尊貴之身,漂現在外,還與人做妾,找到她消息時,已經是白骨一堆了,即便恢復了封號,安葬皇陵又如何,不過就是讓女兒身份尊貴了些,自己所受的苦,又有多少人知道?
丫鬟接過錦雲的香,播到香爐裡,外面一陣嚎叫聲傳來,“我命苦啊!小姑貴爲郡主,卻對我夫君下毒手,這是要我當寡婦啊…...!”
妍香郡主站在那裡,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了,纖仟玉手攢緊,趙遇站在他身側,臉色更是陰沉,一揮手,“把她道謝拖下去!”
趙遇話音才落,外面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跑了進來,不顧一屋子的賓客在,指着妍香郡主破口大罵,鼻涕眼淚糊了一把,“你怎麼能對你哥下毒手,他是你哥啊,你以前在鍾府的時候,我們可曾虧待了你,如道謝改了姓,難道連大哥都不認了!”
丫鬟鼓着眼睛走到她跟前,“我們郡主好心好意讓你們住進府,你們成天胡吃海喝不算,現在還污衊我們郡主害你,到底誰的心更黑!”
那女子是鍾妍香大哥的正妻,劉氏,長的模樣還算周正,只是眼神過於算計和陰冷,給人一股刻薄的感覺,聽到丫鬟的話,擡手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混賬東西,你們叫小姑娘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你道謝滾一邊去,我們在郡主府住了兩天,吃郡主府的住郡主府的,我們做大哥大嫂的吃她幾天過分嗎?長女蛐母,鍾家養了她十五年,她就算此對待鍾家!郡主身份尊貴就可以六親不認了嗎?現在就敢對你親大哥下毒手,你是不是打算連我也一起毒死,毒現在中家滿門,好讓人知道你堂
堂妍香郡主現在一個低賤的父親兄弟!”
丫鬟被打了一巴掌,咬着脣瓣直抿脣,四下全部都是倒抽氣聲,這劉氏也太過潑辣了,那丫鬟怎麼也是郡主的貼身丫鬟,她竟然不顧郡主的顏面,當着滿堂的賓客,甚至是長公主的靈柩前就扇她,這不是赤果果的就算主的道謝?這完全是找死,難道郡主真的下毒殘害了她夫君?
妍香郡主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看麼事,見劉氏打她丫鬟,她也怒了,“大嫂,你有話好好說,一屋子的客人,你鬧成什麼樣,大哥他到底怎麼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