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帝玄夜說話，帝墨塵繼續說道：“當然，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爲北涼魔族自己想被滅了。”
“如果他不想，不應該在我震懾北涼之後，還派人前來企圖挑起魔族和獸神之間的戰鬥，再來，北涼這些年來，並不安分不是嗎？”
“北涼這些來的確不太安分，一直在擾魔族靠近北涼邊城的百姓。”
“既然如此，請邊城發請戰書來吧。”帝墨塵淡漠道：“收到請戰書之後，立刻批准，邊城有五萬大軍，由十二王將裡面的溟和月帶二十萬大軍前往，這一戰，無需手下留情，直逼北涼魔族。”
“好。”帝玄夜應聲，緊接着動了動脣瓣，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見帝玄夜欲言又止，帝墨塵看了帝玄夜一眼，淡漠道：“有什麼事情直說。”
“大哥，雲凰和獸神......”帝玄夜才說出這句話，接收到了帝墨塵冰冷的視線。
帝玄夜身體一僵，蹙了蹙眉，卻還是開口問道：“你真的確定選擇雲凰嗎？”
在他的記憶之，大哥應該很喜歡哪位獸神纔對。
因爲這件事情，他曾經還自責過。
如果不是他挖了十七的心，十七不會墮魔，神族也不會以十七墮魔爲藉口，要處死十七。
如果不是因爲十七要被處死，獸神不會爲了救十七死在魂棲臺。
他算起來，也是間接性害死了大哥心愛的那個人。
因爲這件事情，他差點被大哥殺掉。
可見大哥是很在意獸神的。
爲什麼如今大哥想起來之後，連提都很少提起獸神。
帝墨塵看着帝玄夜，淡淡道：“我想這不應該是你擔心的事情。”
帝玄夜聞言，蹙了一下眉，道：“我只是怕十七爲難。”
“說到十七，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怎麼捨得動手殺了你的王妍？”帝墨塵似笑非笑的看着帝玄夜：“過去跟你說過很多次，你沒有一次聽進去，這一次是怎麼想通了的？”
王妍的死，帝墨塵回來之後已經得知了。
畢竟他的身邊除了風他們這種明面的暗衛，暗地裡的暗衛也有。
對於這一點，帝墨塵是較意外的。
可以說十七的事情以外。
未等帝玄夜說話，帝墨塵繼續說道：“我還以爲你的腦子要一直這樣壞下去。”
被帝墨塵這麼一說，帝玄夜想解釋的心情一下子沒了，淡淡道：“大哥你當我一直沒腦子吧。”
“我的確是這樣想的。”帝墨塵淡漠道。
帝玄夜：“......”
“如果你有腦子，該發現，不光我沒有提起過獸神，連十七都沒有提起過，我暫且說的過去，十七那麼依賴看重他的姐姐，不可能想起來之後什麼表示都沒有，你有沒有想過，十七沒表示，是因爲他知道她的姐姐在什麼地方，知道她現在什麼樣的情況。”
聽完帝墨塵說的，帝玄夜愣住了。
仔細想了一下所有的事情之後，帝玄夜震驚的看着帝墨塵，問道：“難道雲凰是那個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