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陽說完,隨後看向了高坐在王位面的皇帝,繼續說道:“皇帝陛下,本皇子直言,烈王做人不行,和太子殿下實在相差甚遠。”
聽完白曦陽說的話,烈無炎氣得不行。
那幾個大臣也是一臉尷尬。
皇帝雖然沒有說話,可也看得出來,臉色很不好。
白曦陽並不畏懼烈嵐帝國的皇帝,所以說話並沒有留情。
“好了。”在氣氛尷尬時,站在一旁的國師開了口。
不同於九州帝國的國師是女子,烈嵐帝國的國師是一位男子。
而這個國師還是站烈無炎那一派的。
國師看着白曦雲,開口道:“太子殿下,你和烈王殿下的事情我們可緩一緩再說,今日讓太子殿下前來,是想問太子殿下,你爲什麼在沒有得到我和陛下的准許前,利用傳送陣送走了南門少主?”
白曦雲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
這些人在這裡,無非是想找他的過失。
烈無炎看着白曦雲,嘴角微勾,臉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敢將他府下人的手腳筋挑斷,還扔在他府邸門前向他示威,這是後果。
白曦雲笑了笑,看着國師道:“我身爲烈嵐帝國的太子,難道連送朋友離開的權利都沒有嗎?還要經過父皇和你的允許?”
“國師大人,你無非是掌管着傳送陣,難道你真的以爲一個國師的權利有我這個太子大嗎?”
“本太子在戰場的時候,你怎麼不來展現你的能力,本太子掃蕩周圍各國來犯的軍隊時,你怎麼不出來展現你的權利,誰給你的權利,讓你能在大殿之,以一個國師的身份來質問本太子?”
白曦雲平時因爲不愛和他們接觸,算是見面,也只是風輕雲淡的模樣。
如此嚴厲帶着侵略的白曦雲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
白曦雲的話落下,幾個大臣,國師還有烈無炎都愣住了。
國師被白曦雲直接懟回來,心情氣憤之極,老臉一紅,強詞奪理的說道:“太子殿下反應未免太大,更何況這南門少主不久前纔來烈嵐帝國,太子殿下又是何時和他成爲朋友的?”
白曦雲聞言,冷冷一笑:“你想知道?”
未等國師說話,白曦雲開口道:“幾年前,九州帝國舉辦國宴,邀請周圍各國皇室人蔘加,這個宴會也是有要求的,除了公主,唯有各國皇帝和太子可以參加,本太子去過一次九州帝國,在那個時候認識了南門少主......”說到這裡,白曦雲頓了頓,緊接着看着國師說到:“下次說這些事情之前,用你的腦子想一想,國宴,各國都只有皇帝和太子才能參加,南門莫只是一個南門家的少主,卻參加了那次國宴,可見九州帝國的皇帝有多看重他,像你這種身份不夠的人算是想去也去不了,自然不會知道本太子是什麼認識南門少主的。”
“太子殿下,你說話未免太過分了。”當場被羞辱說身份不夠,國師的臉色極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