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木槿說的話,木祁眼神幽深的盯着木槿,沒有說話。
這樣的情況,如果木槿還不明白,那她真的太傻了。
“父親,爲什麼要這麼做?湘湘到底是哪裡妨礙到你們了,朝廷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湘湘是我朋友,拋開這個身份,她還是南王的女兒,如果是你們大臣鬥,殃及到了子女,你可曾想過,有一日,我也會被殺?”
“瑾兒。”木祁蹙了蹙,望向木祁,道:“這件事情,爲父可以向你保證,爲父原先並不知情,爲父也沒有參與,但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麼,爲父並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木槿看着木祁:“湘湘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讓她死的不明不白。”
“瑾兒,爲父無法多告訴你什麼,但爲父勸你,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算是找出兇手,你們也沒有辦法,明白嗎?”木祁的話落下,爲了防止木槿沒有聽懂,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想了想,再次加了一句:“算是陛下,也沒有辦法。”
這一句,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可以確定這件事情不是陛下所爲。
但算是查出兇手,陛下也沒有辦法定罪。
木槿震驚不已,怎麼會這樣?
連陛下都沒有辦法......
“瑾兒,爲父只能告訴你這麼多。”木祁走到木槿的面前,看着木槿說道:“瑾兒,爲父雖然不像南王那樣,只有一個女兒,但爲父最喜歡的女兒便是你,起你的兄長們,爲父最擔心的便是你,這件事情,你聽爲父一句,不要再參與這件事情了。”
話落,木祁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留下木槿一個人在正廳裡面。
阿菩隱藏在角落之,將木槿和木祁的對話全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櫻花色的脣瓣微微揚起,阿菩笑了笑:“有意思,連天啓帝都無法定罪,看來這天啓帝國已經有了別的勢力參與,有意思!”
木槿握着畫像,在正廳裡面站了許久,隨後收起畫像,轉身離去。
回到帝國學院之後,木槿便去找了雲凰。
雲凰脫下身染着藥粉的衣袍,看向木槿:“這麼快回來了?”
“沒什麼事情回來了。”木槿走到雲凰的面前,從懷拿出了那張畫像,看着雲凰說道:“凰雲,這畫像的人,我曾經見過,所以我沒有告訴你,帶着這畫像離開了,是因爲我見到那個人的地方,是我的府,這件事情我擔心和我的父親有關係,所以我沒有告訴你,隱瞞了你,但今日我回去問了父親,父親說這件事情他不能告訴我,但他跟我說了,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另外一點,便是父親警告我,讓我不要管這件事情,因爲算是把兇手查出來了,陛下也無法定罪。”
木槿確定這件事情之後,便想着告訴凰雲。
她確定這件事情和父親沒關係,自然要說,雖然幫不什麼忙,可說了總不說好。
阿菩還未回來,因此雲凰還不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