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來打開天門的鑰匙還是莫容軒給的。
和當初的雲凰闖入天門不同,櫺汌和清月過去天門時,便將落下的位置定在了獸神國。
算算日子,櫺汌覺得,十七應當在獸神國境內。
畢竟他離開,連墨塵和雲凰回去都有一段時間了,十七此刻定然在獸神國,只怕還和魔族處於開戰時期。
前面櫺汌所想的都對,但後面便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十七和魔族的戰場早結束。
魔族的君王,也是玄夜的父親親自向十七賠了醉,也沒有追究十七殺了他兒子的罪。
但這樣的賠罪並未讓十七放棄復仇,而是和白曦言,白曦雲還有其他的人在魔族都城佈下陣法,沒有神靈相助,沒有墨夜牽制,十七用一個月時間屠殺了魔族和獸神國百姓一樣的人數,自此,這件事情纔算過去。
獸神國當時死去了多少百姓,十七便殺了魔族多少百姓。
殘忍而又狠厲,冷漠無情,讓白曦和等人都極爲詫異。
如今十七七人在獸神國曾經所在的地方修建府邸,沒有其它的人來幫忙,只有他們七個人,分工修建。
用他們的話來說,是修建自己未來的家。
祈月也在這個地方,祈月白天便在臨時居住的宅子給他們做飯,不用見陽光,晚便幫忙修建,日子一天天過去,府邸也已經修好。
是一個極大的府邸,主院落便有九個,之所以多了一個是因爲祈月。
日夜不停,除了還需要安置一些東西之外,其它的都已經完工。
烈日照耀着大地,十七坐在院落,手抱着一塊木頭。
這是十七偶然間尋到的一塊靈木,十七想將它雕刻成琴,所以最近幾日停下來之後,十七並沒有因此好好休息以下,而是着手雕刻琴。
風吹過,讓人覺得涼爽了一些,但也讓坐在院落之雕刻的十七眯起了眼睛。
放下靈木,十七站起身,拍了拍身的木屑,神色淡漠的朝着前院走去。
有客人來了。
只是不知道這客人是何方人士,來這裡又是爲了何事。
十七在院落雕刻,不慌不忙走到前院的時候,前院的院落站着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十七看到白曦和等人站在他們的前面,不知道在說什麼。
走近之後,十七聽到了他的名字。
白曦和看着眼前的男人,蹙眉問道:“你剛纔說的話,我無法完全相信。”
“放肆。”清月聽到白曦和這麼說,有些氣憤:“我家公子眼睛不便,仍舊親自前來尋那個十七,我們前來之意,也已經告訴了你,你有什麼不相信的?”
清月的修爲是神將,白曦和等人進入羽化階段之後,也只是神徒。
神徒神將還差階段,兩人的修爲也是天差地別。
伴隨着那聲放肆釋放出來的威壓,讓白曦和幾人眸色同時變了變。
眼前這個女人修爲高於他們。
且不止高一點,而是高太多。
“清月,不得無禮。”櫺汌覺察到四周的威壓,淡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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