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凰之所以避開帝墨塵,仍然是因爲心那件事情。
但不否認,冥修說的很有理。
想到這裡,雲凰看着冥修說道:“聯繫他吧。”
冥修聽到這句話,臉浮現出了一抹放心的笑。
聯繫了帝墨塵之後,冥修立刻將手閃爍着淡淡藍光的傳信石放到了雲凰的手。
雲凰看着手的晶石,瞳孔微微一縮,猛地站起身,扯掉了披在身的狐裘。
雲凰扯下狐裘丟至旁邊的一瞬間,手的晶石閃爍出了剛纔強盛的光芒。
光芒,帝墨塵穿着一襲白袍,衣袂翩翩,身後是一棵參天古樹。
“小凰兒......”畫面,帝墨塵看到雲凰的容顏,原本平淡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立刻出現了一抹驚喜之色。
自雲凰被天宿抓走,還未到半月,而帝墨塵從昏迷醒來,卻覺得彷彿多年未曾見到雲凰一般。
此刻看到雲凰的面容,帝墨塵高興不已,那雙流光璀璨的紫色眸子格外的亮,如同夜空閃爍的最爲明亮的星辰那般。
雲凰看着帝墨塵的模樣,臉也浮現出了高興之色。
注視着帝墨塵的那雙眼睛更是充滿想念。
站在一旁的冥修見此拍了拍雲凰的肩膀:“我先出去,你和他好好聊一下。”
最後一下,冥修拍的格外的重,那是在提醒雲凰,過了這一次,不走出冰川,便沒有機會同帝墨塵聯繫了。
雲凰雖然沒有說話,可微點頭的動作讓冥修明白,她聽進去了。
冥修走到一旁,撿起地的狐裘,將它掛在一旁的木架,隨後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出了門,風雪刮來,冥修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雙手用力的摩擦着,想要讓手暖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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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地冰川,任何修爲都無法阻擋風雪噬骨的寒冷。
在這裡,不管是神,還是魔,亦或者是人,都只是一樣的存在,沒有任何區別。
在這片極地冰川的世界,神和魔如同人一樣渺小。
若非如此,以大伯的修爲,早早可以離開這裡。
不得不說,他的父親當年是好運的,早到了這樣一個天然牢籠。
剛想到這一點,冥修便無情的將想法打消。
當年,父親真的是好運才找到了這個天然牢籠嗎?
看着白茫茫的一片雪色,冥修俊眉緊蹙,眼有着不安之色。
當年他看到的那個身穿黑袍的黑衣人是誰?
爲什麼會跟父親說如果不是有他的主人相助,父親根本沒有今日的地位?
除了父親要害大伯之外,還有誰?
冥修握緊手,心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妙。
總覺得一旦事情完全被解開,他們會像落的魚一般,無法掙扎逃脫。
當年能夠對付大伯的人,那麼修爲定是在大伯之,但大伯被稱之爲冥家最強的修煉天才,那個時候,除了長老,幾乎沒有人可以和大伯匹敵,到底是誰?
冥修百思不得其解,便站在外面苦惱哪些想不通的事情。
屋子裡面,雲凰看着畫面的帝墨塵問道:“墨塵,你的臉色不太好,傷還沒有完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