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凰看着魔鐮,流着血的手一揮,一些血灑在了魔鐮的鐮身。
當鮮血落在鐮身,漆黑的鐮身立刻將鮮紅的血液吸收。
吸收了血液的魔鐮在帝墨塵和雲凰的注視下徹底暴動了起來。
力量一波高過一波,震的帝墨塵都帶着雲凰後退了許多。
帶着雲凰落在地,帝墨塵將雲凰緊緊護在懷,看着暴動的魔鐮緊抿着脣沒有說話。
伴隨着魔鐮的暴動,原本損毀嚴重的洞窟再次震動了起來。
帝墨塵擡頭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隨後看向雲凰:“小凰兒,這個洞要塌了,我們先離開這裡。”
雲凰看了一眼這個洞,知道情況不妙,帝墨塵一說,雲凰便應聲道:“好。”
兩人沒有再繼續停留在洞,立刻朝着洞口外面而去。
雲凰和帝墨塵站在洞口,看着裡面的石頭不斷掉落,都沒有說話。
砰砰落地聲不斷響起,在這石頭落地聲,懸浮於空的魔鐮掙脫開了鎖鏈,徑直飛向洞口外面。
看到那魔鐮徑直飛來,帝墨塵帶着雲凰身形一動,立刻後退了許多。
魔鐮飛出洞口之後,一轉彎,停在了雲凰的面前。
魔鐮散發着黑芒,那麼停在了雲凰的面前,怎麼看怎麼詭異。
雲凰看着魔鐮,沒有說話,只是擡起了手,朝着魔鐮的鐮柄伸去。
當握住魔鐮的一瞬間,雲凰突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雲凰握着魔鐮的一瞬間,魔鐮釋放出來的寒氣和魔氣都開始消失。
“小凰兒,這柄魔鐮是你的了。”帝墨塵看着雲凰,溫柔一笑:“只是在完全不能駕馭它之前不能使用,明白嗎?”
雲凰聞言,看着帝墨塵嘴角抽搐了一下,雖然知道帝墨塵這麼說是爲了她好。
可得到一把好的武器偏偏不能使用,雲凰別提有多鬱悶了。
這種鬱悶像是吃貨面前擺着一塊蛋糕,卻要不斷提醒自己,要減肥,不能吃的心情一樣。
嘆息一聲,雲凰獎魔鐮放入了空間,隨後看向帝墨塵說道:“平時也用不,我們在這裡一個多月了,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先離開這裡。”
“嗯。”帝墨塵應聲,沒有多說什麼,帶着雲凰一起朝着來時的路而去。
....
府邸之,風九坐在石凳,看着對面的十七,眼沒了平時的漫不經心,有的全是疑惑。
一個多月前,十七跑出府邸,二哥立刻追了出去,卻連十七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十七眼睛看不到,人又不見了,她和二哥很着急,立刻在周圍找了起來。
只是找了四天,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十七。
第五天早她和二哥準備出去找的時候,卻看到了昏迷在前院裡面的十七。
不但昏迷着,十七的身體還像長途跋涉了一樣,特別虛弱。
她細心照顧了十天,十七才恢復如常。
這些天她和二哥變着方法問過十七他消失的五天去什麼地方了。
可十七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偏偏十七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撒謊,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