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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兔念念再一次閉上眼睛的時候,千斯煜便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消散的很快,就像是水蒸氣蒸發一般,讓人在難捉住,兔念念咬脣,蹙眉,最終,長嘆一聲。
“你可真狠心。”
這句話無疑是伊黛爾說的,她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兔念念的臉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自己身邊了。
兔念念冷哼,雖然體內的血液此刻在叫囂,似乎是想要衝出身體盡情發泄,可是卻還是被兔念念給咬牙鎮壓下來了。
此刻,只聽她冷着臉說,“說吧,你究竟要幹嗎?”
“咦呀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就說的好像是……”
“啊———!”
被五指狠狠地扣住自己嫩白的喉嚨,伊黛爾頓時只感覺到了空氣的稀薄以及無力的呼吸!
她那雙美麗的大眸子裡充滿着不信,但是很快又被一種莫名的目光所代替。
她看着兔念念,卻道:你……”
剛要說話呢,卻不料兔念念又毫不留情的加重了自己五指的力道,竟生生將伊黛爾掐的俏臉通紅起來!
而且,還是單手!
要知道,伊黛爾可不是一個平常普通的女人,她的修爲自然是極高,可是此刻……
她竟然就被一個血統纔剛剛覺醒的女孩兒用單隻手掐的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實在是離譜了點!
在伊黛爾震驚之餘,白穆翳卻已經閃身來到了兔念念的身後,隨即,抄起自己的大掌從她的後頸部狠狠砍下,不留一點情面!
兔念念頓時只感覺到一陣無力的感覺,隨即從後身發麻直通全體,她自然是知道那是白穆翳做的好事,不過她沒有出手,至於原因,只怕是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才明白。
兩眼一翻,那隻此刻差點青筋都要暴起的手臂頓時下垂。
兔念念往後倒去,像是一隻失去了翅膀的蝴蝶,沒了引力的小獸一般倒在了白穆翳的懷裡,她雙目緊閉。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白穆翳沒有朝自己的母親說出任何關心的話語,第一句追問的卻是這樣。
獲救的伊黛爾撫着自己的脖子,眼神微暗,“因爲這是事實。”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這樣的解釋?”白穆翳寒笑三聲,“呵,我認識的母親大人,似乎從來都不是這樣子的吧?嗯?”
伊黛爾沒有續言,她只是掃了眼此刻正軟在白穆翳懷裡的兔念念,悶哼一聲,“總之這些事情你暫時不要管的好,帶她下去吧。”
似乎是覺得煩躁了,伊黛爾揉了揉額心,“對了,一會兒安置好她以後就去找穆雪吧,她……應該處理那件事處理的不會太好,先下去吧,還有,這裡,你就先別來了,讓僕人也注意一下,我還有點事要在這裡處理。”
淡淡的語氣讓白穆翳那顆死寂的心再也感受不要一點期待的溫暖,他的脣角有些無力的下垂,最後點頭,稱,“是……”
畢竟是母親,畢竟,是“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