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雨當然知道那人是誰,臉一紅,唾了一口。
老闆也知道廖承天的大名,在旁邊說:“那個小流氓啊!他爸是副局長,家裡肯定有的是錢。”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女人。龍大海擡頭一看,不由呆在那裡。
女人看見龍大海,也是神情大變。猶豫一下,她慢慢走過來,肆無忌憚、仔仔細細地打量李秋雨。
李秋雨莫名其妙,問女人:“有事嗎?”
龍大海感慨萬分,低聲說:“心如,你還好嗎?”
進來的人正是賀心如。賀心如看着李秋雨,冷笑着說:“我就說嗎,以前不管我怎麼打罵,你都老老實實的一言不發。這次說你兩句你就走了。是啊,個子比我高,長得也挺風騷,在牀上肯定賣力,難怪你不要我了。”
李秋雨當時就不幹了,指着賀心如,警告說:“嗨嗨,你倆的事別扯到我身上。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可沒看上他。”
賀心如妒火中燒,破口大罵:“小賤人,不要臉!沒看上他大過年的你跟他喝酒?等會說不定還要上牀是吧。告訴你,他很能幹,你就等着享福吧。”
李秋雨畢竟是個姑娘家,被賀心如破爛的話氣得直蹦高,險些拿着電棍收拾賀心如。
見勢不妙,龍大海一把扛起賀心如。不顧賀心如拼命掙扎,對李秋雨說:“走吧。”
李秋雨不滿地嘟囔着:“這算什麼?把我當第三者了。本姑娘怎麼會當第三者呢?就算當,那也得選一個好樣的啊。”
對賀心如的第一印象不好,李秋雨本來不想去。但一想到接下來兩人有可能大打出手,甚至會動刀動槍的場景,的好奇心大過了矜持,她還是跟了上去。
李秋雨開着警車,拉着兩人來到賀心如家。
賀心如再潑,在自己小區裡還是不敢丟人現眼,一聲不吭,任由龍大海把她抱上樓去。
李秋雨嘻嘻壞笑着,竟然跟了上去。
賀心如見李秋雨也上來了,臉色一變,眼中的憤怒表露無遺。
李秋雨裝作看不見,厚着臉皮,硬是跟了進去。
一進屋,賀心如立刻爆發了,尖叫着說:“你說!要不是先有這個賤貨,你怎麼會一出門就勾搭上一個。三天,才離開我三天,你就又找了一個。還不承認,誰信呢?”
龍大海在李秋雨面前,也不好說些什麼。他不住地使眼色,讓李秋雨快走。李秋雨視而不見,站在門口抱胸看戲。
賀心如見兩人眉目傳情,氣怒交加,到處找東西要砸龍大海。
家裡的東西都被砸光了,電視冰箱之類的東西賀心如又搬不動。打龍大海,那純粹是給他按摩的。最後,賀心如使出女人的終極殺手,咬人大法,咬住龍大海的胳膊就不放鬆了。
龍大海疼痛難忍,就使出打屁股大法來。這招對李秋雨這樣的姑娘好用,對賀心如這樣的女人根本沒用。越拍,賀心如咬得越起勁。
龍大海回身對李秋雨說:“再不走,別怪少兒不宜啦”
李秋雨“切”了一聲,不屑地說:“本姑娘在學校的時候,連死人都看過,還怕你身上那點物件。”
龍大海也不理會李秋雨,開始扒賀心如的衣服。賀心如拼命阻攔,大罵:“流氓!不許動我,**啦!”聲音雖大,好像順從的成分多過拒絕。
龍大海輕車熟路,轉眼便把賀心如扒個精光,抱起來進了臥室。
臥室裡很是奇怪,先是賀心如的大罵聲,繼而變成了尖叫聲,彷彿痛苦無比,又好像爽快到天上。
李秋雨不是孩子了,自然知道屋裡在幹什麼。她畢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臉色紅紅,罵了一聲:“姦夫**。”
剛打開門,李秋雨突然回身:“不行。都進來啦,咋也得看看再走。”
聽着屋裡嗷嗷直叫,李秋雨估摸兩人不會發覺自己的偷窺,就悄悄將門推開一道縫隙,趴在門縫上看活春宮表演。
龍大海使出渾身解數,似烈馬奔馳,又似老牛耕田,把賀心如搞得神魂顛倒,魂飛魄散,幾天來的憤怒一掃而空。感覺龍大海壓在身上太重了,賀心如爬起來,讓龍大海從身後進入,繼續享受着快樂。
偶然間眼神一掃,賀心如和李秋雨的眼神對上了。
**被人偷看,又羞又氣憤的賀心如大罵:“不要臉!”
龍大海眼看要到高潮了,被這一聲大罵,嚇得噴涌而出,早泄了。
做賊心虛,被人發現後,李秋雨慌慌張張地回身就跑,還直喊:“我啥都沒看到。”
等賀心如穿上衣服出來拼命的時候,李秋雨早就跑得沒影了。
賀心如氣沒地方撒,回身抓住龍大海又撕又咬:“你領個什麼變態回來!她竟然在偷看我們**。”
龍大海哭笑不得:“我哪知道她還好這口。一個大姑娘家的,咋能這樣呢。”
賀心如憤怒地說:“大姑娘家臉皮哪有那麼厚的。不對,你們倆一定有一腿。”
龍大海耐心解釋說:“她是警察,連屍體解剖都見過,什麼不知道?”
賀心如悻悻地說:“反正不是好東西。偷看人家**。賤貨,等她和男人**的時候,我也要在旁邊看。看她什麼感覺。”
兩人對視一眼,便馬上分開,都不說話。
龍大海嘆息着說:“你還好嗎?”
賀心如立刻哭了起來:“不好!你個沒良心的不要我了。我爸又罵我活該。我連家都不能回了。都是你害的。”
龍大海嘆息一聲:“心如,放心吧,你爸怎麼還是你爸。他心裡還是疼你的。我覺得我真不適合你。你要是和我過,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畢竟你爸的想法不能一下子改變,我又掙得死工資。沒有錢花的日子,你能忍受得了嗎?我哥哥、爸爸、媽媽過兩年都要過來,以你的性情,能適應照顧公婆的勞累嗎?”
賀心如大怒:“說這些幹嘛?我是給你當老婆,又不是當奴隸。這都是藉口。你就是嫌棄我了,不想要我了。”
龍大海有氣無力地說:“算了,我還是走吧。”
賀心如咬牙切齒地說:“滾吧,滾回那個愛偷窺的小賤人的懷裡。正好再試試我們倆有什麼不同。”
龍大海無奈地說:“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和她沒什麼。你以爲我是香餑餑,誰都想要。”
賀心如耍起了潑婦:“肯定是的。你敢讓我去你住的地方嗎?那賤人肯定在那裡。你們是一對姦夫**。”
龍大海兩手一攤,苦笑着說:“行行,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遠遠看見李秋雨的警車停在樓下,龍大海心裡叫苦不迭:“咋還不走呢。”
賀心如憤怒地說:“還說沒呢,車就停在樓下。”
兩人拉拉扯扯,吵吵鬧鬧地上了樓。李秋雨早看到兩人,把門打開:“歡迎來我家做客。”
賀心如沉着臉進了房間,四處打量。看到屋裡的情形,倒是相信了龍大海大半。
一看李秋雨的衣着,就知道不是住這樣房子的人。何況屋裡根本就沒有女人用的東西。看來龍大海是清白的。
潛意識裡需要戰勝李秋雨,急需龍大海回到自己身邊的賀心如,終於找到了原諒龍大海的理由。
李秋雨拉着賀心如,嘴巴甜甜的,幾句話就讓兩人成爲知己,兩人一起嘰嘰喳喳,反而把龍大海冷落到一邊。
兩個女人,兩個有權、有勢、有錢的女人在一起,有無數的共同語言可以講述。龍大海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只好上牀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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