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酒瓶接過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洪戰的情人的劉惠。劉惠看着有些癡呆的洪戰,將酒瓶打開,就這樣倒到洪戰的腦袋上。
冰涼的白酒讓洪戰被酒精麻醉的神經有些清醒。看見劉惠,洪戰沮喪地說:“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劉惠拉着洪戰:“跟我走吧。”此刻的洪戰或許不會聽禹嵐風的,卻一定會聽劉惠的話。如此落魄的時刻,情人安慰的力量是無與倫比的。劉惠用弱小的身軀硬挺着將洪戰拖了出去。找到一輛出租車,呼嘯而去。
第二天早上,洪戰渴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看着身邊正在熟睡的女人,洪戰的慾望完全發泄出來。將女人身上僅有的衣物撕碎,洪戰粗暴地進入女人的身體,肆意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女人驚醒過來,驚愕過後,便極力配合洪戰,讓他得到在老婆身上難以找到的歡愉。
等洪戰發泄完畢,劉惠撫摸着洪戰的胸肌,幽幽地說:“我給男人戴了綠帽子跟了你,看重的就是你是個爺們。這麼小的挫折你就受不了,哪裡有一點男人該有的心胸。處長不幹了也沒什麼。禹嵐風想廢你們這些老處長,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晚會找個藉口廢了你。這件事嚴格說起來,責任不在你。正常說這件事應該報警,由警察來處理纔對。禹嵐風怕丟人,內部處理這件事,自然不會將你一擼到底。你先在書記的位子上坐着,等待機會。禹嵐風的前途不在設施處。以後他也未必會呆在城建局。等他調走後,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
洪戰不是孩子,自然不會因劉惠的幾句話就精神振奮。強打精神,洪戰說:“聽說那個狐狸精要接我的班。你要小心點,當個甩手工會主席,別和她對着幹。那狐狸精發起騷來,誰也擋不住。”劉惠微笑着說:“我也不是泥捏的。她想動我,也得考慮一下。”
看着陌生的房間,洪戰問:“這是誰家的房子?”劉惠說:“我媽家。她昨晚去我姐那裡了。”洪戰嘆息一聲:“辛苦你了。爲了我夜不歸宿,別讓家裡知道了,鬧出事來不好。”劉惠掐了洪戰一下:“知道就好。以後少讓我操心。我家那個窩囊廢知道了又怎麼樣,一樣不敢吭聲。他能在外面亂搞,憑什麼我就得守節。倒是你回家後找個理由解釋一下吧。昨晚你的傳呼機可是打爆了。”洪戰拿起傳呼機看了看,大罵:“媽的,真能打,五十多個傳呼,也不嫌累得慌。早知道要解職了,老子就買個大哥大用用。打架時也能當磚頭使喚。”
兩人收拾一番,瞅着外面沒人,依次出門,各自忙於自己的生活去了。
龍大海坐上班車,見劉惠一臉憔悴的樣子,關心地問:“劉姨,不舒服啊?”劉惠想起早晨時堪比年輕人的荒唐,臉色一紅,掩飾說:“沒什麼,昨晚沒睡好。”
總務科科長李賽鳳在後邊聽見了,對會計董靈說:“肯定沒睡好。昨晚多半是去安慰那個失意的情人去了。忙活一宿,哪裡有空睡覺?”董靈哧哧笑着說:“老洪那麼大歲數了,哪裡有那麼猛的精力,你想得這麼齷齪,我看多半是想試試老洪身上的肌肉塊。”李賽風一擰董靈的嘴巴:“小騷貨,我看你和那傢伙有一腿,要不怎麼知道他身上的部件。”兩人嘻嘻哈哈,哪裡管劉惠的感受。
李賽鳳是禹嵐風的小姨子,和洪戰對不上眼是正常的。董靈作爲會計,和洪戰的關係不錯。不過,經過李賽鳳的幾次策反,董靈在知道禹嵐風的想法後,暗裡已經成爲李賽鳳的嫡系人馬了。李賽鳳收買董靈的籌碼,就是將董靈提拔爲第五工程處的總務科科長。作爲一個世故的女人,作爲一個成熟的女人,董靈知道自己姿色普通,能力一般,可利用的籌碼不多。如今有了出頭的機會,自然是要抓住。
第五工程處沒有書記。書記是由洪戰兼任的。加上工會主席,兩個人就組成了班子成員。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全因爲今年年初在任書記退休,處裡尚沒有安排新書記前來。這樣的安排,明眼人都知道是爲李賽鳳準備的位子。洪戰停職後,工會主席劉惠成了暫時主持工作的一把手。
班車到了單位後,劉惠站起來說:“大家聽好了。九點鐘在會議室召開全體職工大會。不許缺席,不許請假。”
大家一聽,知道對和平路工程事故的處理結果馬上要出來了。本來有事的人也想看看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這次會議,便難得的無人請假,開了設施處滿員開會的先河。
來第五工程處的路上,胡慧嫺坐在禹嵐風的車裡,不高興地說:“處長,幹嘛把那個海濱市第一流氓弄到我那裡去。您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禹嵐風看向前方,一臉正氣,手卻偷偷摸上胡慧嫺的大腿:“小胡啊!你要考慮一下局領導的難處。那個廖承天不過二十幾歲,還是有可塑性的嗎。不能因爲一時的錯誤就將人一棒子打死嗎。局領導信任我,將廖承天安排在設施處。我信任你,纔將廖承天安排到第五工程處。你一定不能辜負領導對你的信任,把小廖安排好。”
胡慧嫺彷彿沒感覺到禹嵐風的騷擾,聲音很“穩定”地回答:“我盡力而爲。他要敢胡鬧,我可不是吃素的。”
後面的車上,坐着組織部長熊天。熊天的身後,龍大海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廖承天、聞聲不曾見面的童鐵軍,都懷着別樣心思。
廖承天早就被安排到設施處,卻直到今天才來上班。在得知設施處相當於農村生產隊的現狀後,一氣之下,廖承天失蹤了,出去旅遊了兩個月,直到把錢花光了,纔打電話給家裡,讓家人去接他回來。
將廖承天安排到設施處的主意,是廖波和城建局黨委書記區華北一起想的主意。設施處的工地上都是中年婦女,而且風吹日賽,油煙薰燎的,沒個什麼人樣。把廖承天放到這個環境,想必他能老實下來。廖承天的憤怒,便因爲如此。不過,在廖波斷絕經濟來源的最後通牒下來後,廖承天無奈前來報道。
老人都說:“愛叫的孩子多吃奶。”隱士叫了幾天,也不見有人支持。想必讀者不喜歡。再不談別的了,只好好寫書就是了。晚上還有兩更,方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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