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能夠入的飛雪宗長老法眼的寶物咯。”這賊眉鼠眼之人喝了口酒,悠哉悠哉的說道。
“哎……”
其周圍之人紛紛嘆氣,臉色難看。
“我們一來血脈也不行,二來又沒有啥寶物奉獻給長老,難不成拜入那飛雪宗當真是永生無望了麼?”
就在這時,那賊眉鼠眼之人使了個眼色,忽然莫名一笑;“寶物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他話音剛落,周遭之人紛紛是臉色一怔。
下一瞬,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這酒樓當中,最爲偏僻的一個角落裡。
那角落中,有一酒桌。
酒桌旁,坐着一名神色淡定的少年端着酒壺,自斟自飲。
但重要的並非如此。
而是此刻這少年擱在那酒桌之上的一把形態威武的長刀。
這長刀映入衆人的眼簾,立刻是使得他們的神色紛紛火熱了起來。
“此刀!定是不俗之兵器!”
“是啊!不說其長度,此刀之上,刻畫的種種龍虎異獸,就足以驗證它的不凡!”
衆人紛紛盯住那把長刀,禁不住讚歎。
那貪變老人請動凡人之中的能工巧匠所打雜的長刀,看起來自然是非凡。
然而,正是表面上看起來不凡,使得從李飛進入這酒樓,實際上就已然是被那長相賊眉鼠眼的武者所關注到。
“那你們應當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他此刻開口,臉色幽暗,同樣在觀察着李飛的神色。
他性格膽小如鼠,卻相當之精明,隱約覺得李飛不好惹,故而此刻煽動了其他人,想要試一試李飛的深淺再說。
聞聽此言,其他人紛紛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到了同一樣信號。、
啪!
緊跟着,接連不斷的拍桌之聲響徹這酒樓之內。
嗡嗡嗡!
同一時間,這幾人的修爲豁然爆發,紛紛都是離塵境強者。
此刻目光盯住了李飛,明顯帶着不善。
“小兄弟,你這把刀,看起來不錯,不若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送給我等如何啊?”
一個面向粗狂的大漢微眯着雙眼,冷冽問道。
李飛不做聲,依舊是自斟自飲。
“毛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把刀,老子就明搶了!”
這粗狂大漢眉毛一瞪,虎背熊腰,衝着李飛就轟了過來!
砰!
只見下一刻,李飛目中冷芒一閃,體內靈力,當即蘊含着酒杯當中!
唰!
這酒杯被他猛地一仍,直接是砸在了那粗狂大漢的臉上!
僅這酒杯之力,竟然粗狂大漢覺得猶如山嶽席來,整個身子猛地砸在了地面,當即是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這一幕,直接是將旁人給看傻了眼。
那粗狂大漢雖然並非什麼叫的上名號的血脈之體,但修爲卻是真真實實的擺在那兒。
此刻竟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年歲不超過二十歲的少年一個酒杯給砸成這樣!
“哼!沒什麼了不起的!剛纔只是此人大意了而已!”
“上!誰先殺了這小子,長刀就是誰的!”
有長刀的誘惑,餘下之人儘管震撼,卻依舊是聯合起來,再次朝着李飛衝殺過來!
可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一瞬!
嗖嗖!
酒樓門外,忽然出現了兩道白衣身影!
這兩道身影出現之後,幾乎讓人看不清身形,閃轉騰挪,殘影綽綽,在此地幾人當中閃過。
幾息之後,只見那準備對李飛動手的幾人,一個個的鼻青臉腫,捂着自己的傷口,臉色無比的扭起躺在地面上,不斷的發出‘哎呦’的哀嚎之聲。
誰都不知道這幾息之間發生了什麼。
唯有此刻的結果,昭示着來人的實力之非凡!
只不過,剛纔的那一幕,或許別人看不清楚。
但對於擁有聖眸的李飛來說,卻是逃不過他的雙眼。
他此刻內心一顫,暗自思忖;“這二人的修爲,應當在離塵後期,且體質,定然不凡。”
原因無他,李飛已然認出,這二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在那寶山,自己曾遇到的那羣飛雪宗弟子之中最爲強大的兩人,。
只是當時對方不曾阻止他,如今,卻已然是追來了。
想到這裡,李飛臉色有些變化,體內修爲亦在醞釀,覺得這二人來者不善,或許有一番大戰、。
“劉剛兄弟!您怎麼來了?!”
那賊眉鼠眼之人,此刻豁然認出這二人其中之一,立刻是興奮無比,衝到其身邊。
這二人不是別人!
正是一身白衣,昭示這他們飛雪宗弟子身份的劉剛與江帆!
二人此刻看着李飛,又看向了那把長刀,隨即又對視一眼,目中紛紛都露出了一股競爭之意。
“劉剛兄弟!這小子這把刀!定是不俗的兵器!殺了他!寶貝就是您的了!”
那賊眉鼠眼之人猙獰的笑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那劉剛臉色一沉,瞥了他一眼,擡手就宛如蒲扇,兇猛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啪!
此人當即是口噴鮮血,身子撞碎了大量的酒桌,痛苦的慘叫出聲。
“劉剛兄弟!你幹啥打我啊!我可是你的發小啊!就算你打我!也要給我個理由吧!”
那賊眉鼠眼之人哭喪者臉,極度委屈,腦袋上如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打我?
難道說就是因爲我長得賊眉鼠眼?
這也不是我的錯啊!
是我爹孃的錯啊!
這一幕,被李飛看在眼中,內心也是有些凌亂。
驚訝的看了那劉剛一眼,不明白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已很是明顯了,是在幫自己解圍。
雖然李飛根本用不着幫助。
“這位兄弟,此人是我發小,方纔得罪了兄弟,我替你教訓他一番,還望兄弟莫要怪罪劉某魯莽。”
那劉剛此刻收了修爲,一如一個翩翩公子,來到李飛面前,笑容可掬的抱了抱拳。
李飛微微一愣,心中更加愕然了。
“多謝劉兄。”但他同樣不是城府淺顯之輩,既然對方佯裝客氣,他也同樣報以微笑,內心則是在冷笑。
“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兄弟就不請我二人坐一坐,喝杯酒麼?”那劉剛又道。
“呵呵,二位請坐。”
李飛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