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神:“愚蠢的阿撒託斯,我已經厭倦你的無理取鬧了,是時候讓你明白,誰纔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真神!”——創世真言!
這是創世神的本命大招,創造!創世神可以創造物質,這便是創世神的神域。
此時此刻,隨着創世神隨手一指,無數物質不斷的在蕭禹周圍出現,一顆顆星球浮現,瞬間就填滿了周圍的所有空間,星球不斷的膨脹變大,從地面八方朝着蕭禹擠壓了過來。
威力強大的光線朝着蕭禹身上瘋狂激射,火焰、閃電、狂風、寒冰、毫無空隙的朝着轟擊過來,各種物質的碰撞產生的各種化學反應和各種裂變、爆炸、分解效果全部加諸與阿撒託斯的身體。
蕭禹見了頓時吃了一驚,我靠,竟然還能這麼用。
他已經看出來了,創世神分明是想要用創造出來的無限物質將自己徹底擠壓而死。
不過創造是創世神的專長,那麼毀滅就是阿撒託斯的專場了。
阿撒託斯:“你的造物不過是虛無的幻影,無意義的假象,最後都無可避免的將要歸於混沌!”——宇宙大湮滅!
一瞬間,混沌之力全力釋放,整個混沌之神都變成了一顆黑洞一樣的存在,周圍的所有物質,都在混沌之力的拉扯下化爲粉末,化爲原子,化爲更加微小的存在,一切物質的密度都變得及其巨大,以至於不斷被創造出來的物質也在不斷的被毀滅。
兩個人完全就是耗上了,一個創造物質,一個毀滅物質,就看誰先撐不下去了。
這種對拼一口氣持續了幾分鐘,玩家們看的目瞪口呆,阿撒託斯周圍的一切物質,一會出現十幾顆星球一般的龐然巨物,一會又被完全毀滅歸於虛無,一會又無數激光、閃電轟擊過去,但是毫無意外的也被黑洞吸收了進去。
隨着越來越多的物質被阿撒託斯吸入體內,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龐大,越來越不穩定,好像隨時都要爆炸一樣。
蕭禹此時卻是有苦自知,這些被吸入體內的物質在短時間內吸收轉化,它們現在堆積在他的體內,他隱隱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如果繼續下去,用不了幾分鐘,估計自己就要爆體而亡了。
到那個時候阿撒託斯將會徹底塌縮或者來個宇宙大爆炸,那就鬼才知道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必死無疑。
還好,就在這關鍵時期——
忽然間,創世神的身體閃了兩下,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驚駭的深色,然後噗的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卻是老李他們直接從外部將佛瑞斯特給拉了出去。
佛瑞斯特正在關鍵時刻,忽然眼前一花,回到了現實之中,緊接着他就被幾個警察給從遊戲倉裡拖了出來。
“該死,你們知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嘛,混蛋,我是將要成爲神的人,你們這羣愚蠢的凡人,我是創世神。”
佛瑞斯特簡直要瘋了,最關鍵的時刻竟然被壞了好事,他忽然響起了當初自己的兒子玩遊戲的時候自己把他從遊戲倉裡強行拖出來時兒子的氣急敗壞,他這會終於明白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老李沒有理會對方的叫囂,他厭惡的看了佛瑞斯特一眼。
“你有權保持沉默,而你所說的一切都講成爲呈堂證供,都錄下來了,我們走。”
說完,帶着佛瑞斯特就離開了。
而此時此刻,“擊敗了”創世神的阿撒託斯,則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出現在了玩家的面前。
他體內的能量終於逐漸趨於穩定。
“看到了吧,愚昧的凡人,在混沌的力量面前,所謂的創世神不堪一擊,他現在已經被我完全吸收,與我融爲了一體,我纔是這場諸神之戰中唯一的真神,還在等什麼,向我祈禱吧!”
世界公告:混沌之神阿撒託斯擊敗創世神,成爲諸神之戰的勝利者,獲得稱號——【唯一真神】。
看到世界公告,那些看了一場熱鬧的玩家,一個個都反應了過來,雖然事情的結局有點出乎意料,不過這場大戲倒是挺精彩的,於是都按照之前設定好的,紛紛祈禱了起來。
“偉大的混沌之神,願你的力量顯現與這個世界之中,願你的神力化爲真實,願你的意志籠罩天地。”
上億的玩家同時唸誦祈禱詞,無數信仰之力雨點般匯入蕭禹的體內,無數個聲音化爲一種無形的力量。
蕭禹心說什麼鬼,莫非這就是說的成神儀式,不過看着無數玩家唸誦這樣的臺詞,買真有點壯觀嚇人呢。
不過蕭禹此時也顧不得高興,他現在是遊戲中唯一的神了,就算再多的信仰之力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而且卓越科技一旦被查封,這個遊戲早晚也得給關閉,他現在在乎的是之前佛瑞斯特所說的,現實中成神的事情。
他努力的感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蕭禹隱隱感覺體內暖洋洋的,似乎正在產生某種變化,這種感覺異常的真實,不僅僅是在遊戲之中,彷彿現實之中的自己也在經受着某種改變。
幾億信徒一起祈禱,是否真的能夠產生所謂的精神能量場,在現實中改造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成爲神,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了。
就在玩家們的祈禱聲中,蕭禹退出了遊戲,
從遊戲倉裡爬了出來,蕭禹立刻檢查了起來,把全身上下摸了個遍,似乎也沒什麼變化。
橙紅茉莉這個從外面走了進來。
“咦,你怎麼出來了?你在幹什麼呢?”
“遊戲裡的事情已經搞定了,現在我有件事情需要確認一下。”一邊說着,蕭禹一遍看了一眼四周,順手拿起了一個裝水的水杯。
(如果我現實中成爲神的話,玩家對我的信仰應該是按照遊戲裡來算的吧,我至少應該擁有控制元素的能力。)
水,給我水!給我出點水!蕭禹瞪着水杯,努力的想到。
水杯裡毫無反應。
他又伸出一隻手來,火,給我點火!努力的想象着手中冒出火焰來,但是仍然毫無反應。
蕭禹嘆了口氣,靠,這個佛瑞斯特的理論果然不靠譜啊,虧得自己還期待了半天呢。
回身看了一眼以一種奇怪眼神看着他的橙紅茉莉,蕭禹聳了聳肩,他順手放下了水杯,“沒什麼,走吧,我們去看看佛瑞斯特去。”
一邊說着,順手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
當蕭禹走進審訊室的時候,幾個特工正在對佛瑞斯特進行詢問,不過像佛瑞斯特這種人,自然不會輕易開口,他正在等他的律師呢,不過事情這麼大,估計律師也救不了他了。
看到蕭禹走進來,那佛瑞斯特頓時露出大怒的表情,不過馬上大怒又變成了一種期待和不安的複雜神色。
“成功了麼?”他顫聲問道。
蕭禹搖了搖頭,佛瑞斯特見了,頓時好像失去了全身上下的一切力氣似得,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再也了沒有之前的冷靜,一切理念都化爲泡影,一切的努力都失去了意義,讓他失去了一切自信。
看了一眼旁邊幾個特工,苦笑了一聲,“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