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趙晨穎又說道自己的母親曾經來到過灼原北角,可是不幸遇到火焰天劫,天劫翻滾速度太快以至於她母親用上履魔具和風軌都難以逃脫,她的父親在母親傾力幫助下逃過一劫,自己卻燒得遍體鱗傷。
趙晨穎母親告訴她自己是僥倖得到火劫果實才能苟延殘喘活下來,如今她的母親生活在灼原北角,趙晨穎爲了徹底治癒好母親纔跟着來到灼原北角尋找火劫果實。
一番訴苦加上道歉衆人便原諒了她繼續出發,莫凡知道找到火劫果實就能找到炎姬恨不得腳下生風。
葉心夏則告訴莫凡不用着急,現在沙惘河十分暴躁,即便有心靈系法師現在也無法度過沙惘河了,除非超階法師實力強到可以擊敗沙惘河之主。
按照趙晨穎的回憶,衆人來到了一座奇怪的平頂山,灼原的山巒都是起伏的,這座平頂山顯得十分突兀,衆人十分懷疑這裡真的會有炎姬?火元素濃度明顯不夠高吧?
果然,他們剛爬上一座山的時候突然岩漿流了出來,好在葉秋有空間系瞬息移動,衆人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山外。
衆人衝到了山的底部,當趙滿延看到爲首的那個人是一個頭發倒梳綁成辮子的中年男子,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之色。
晨穎也看到了這個中年男子,神情卻顯得格外的複雜。
“大伯,你怎麼會在這裡?”趙滿延看着爲首的那位男子說道。
倒梳成辮的男子眉頭一擰,隨後又看了眼在趙滿延邊上的低着頭的晨穎,冷哼一聲道:“真是胡鬧,這裡是你們這些毛頭小鬼可以來的地方嗎!”
“大伯我們可不是來玩的,這是我的朋友葉秋,他可是個高階法師。”趙滿延說道。
趙玉林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又很快恢復到平靜,他看到葉秋手上那把紅色光劍炎日以及葉秋一副小白臉的外表就主觀臆斷葉秋是那種靠家族資源堆出來的連星座都沒辦法描繪的法師,這麼年輕的高階法師能強到哪去?
“高階法師又如何,在這個妖魔凶地高階法師連屁都不是,你們跟着我們走。”趙玉林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趙滿延可是趙氏家族的二公子,一個連高階魔法都釋放不出的學生他怎麼能放心,至於說那頭亞統領級的獨角獸讓他感到很驚訝,可是猛虎難敵羣狼。
葉秋聽到趙玉林的話表情毫無波動,只是他的目光短暫停留在了那個騎着馬的白布人身上片刻,他察覺到白布人對他的紅色光劍-炎日閃過一絲貪婪的目光。
衆人覺得葉秋雖然是高階法師加上天生雙系,但有人加入擴大團隊節省魔能何樂而不爲呢?
於是八人歸到了趙玉林的隊伍裡,晨穎一直埋着頭,直到走到隊伍中的時候才猛然間發現一匹棗紅色的沙漠火馬上正坐着一個渾身被白布纏住的人,此人正用那雙黑色的眼睛盯着她。
晨穎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媽媽,怎麼是你?”
白布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接着把趙晨穎招呼到身邊。
晨穎欣喜的看着走在隊伍最前方的父親趙玉林,原本她以爲自己父親已經絕情到放棄尋找火劫果實,只想着在富貴的趙氏家族中享受,沒有想到這次火劫之後他竟然帶着母親親自前來。
只是,父親帶着的這隊人馬實力都算不上是特別出衆的,恐怕也只有父親趙玉林是高階法師,不過好在葉秋是個實力遠超父親的高階法師,這樣的話即便是火劫果實守護者也有的一拼。
白布人似乎看出了晨穎所擔憂的事情,低聲解釋道:“沙惘河忽然間變得狂躁, 好像是西面傳來的某種不知名的邪力……現在即便是心靈系的法師也無法安撫它們,各大勢力更是挑選出一些等級不高卻身懷特殊本領的人,這才能夠勉強度過沙惘河。你父親是個特例,但他恐怕是這次安全度過沙惘河的唯一的高階法師了。雖然我們隊伍最高只有高階法師,但只要用上這個冰刺哪怕是火劫果實守護者也有可能戰勝。”
說完白布人便遞過了一根冰刺給趙晨穎,冰刺類似於長矛,但兩頭都是尖銳的,唯有中央有一個雙手可以握緊的地方,其鋒利位置泛起的寒綠之光表明瞭這是一個劇毒型的魔具。
“可是我能行嗎?”
“好孩子,媽媽相信你,我們到時候幫你掩護,你不會有事的,你不相信媽媽嗎?”
“可是我的朋友葉秋他是個高階法師,給他的話不是物盡其用嗎?”
“外人怎麼能相信呢?”
在白布人一波心理暗示下,趙晨穎乖巧地點了點頭,爲了媽媽能恢復原貌她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葉秋哥哥,你有沒有覺得那個白布人有點奇怪,看到她我的內心總感覺有些不安。”心夏的傳音在葉秋耳朵迴盪了起來。
也是葉秋沒有讓普戾蒙防備,要不然心夏的聲音是傳不進來的。
“放心,她一個高階法師翻不起什麼花浪,她只有一有不軌我的劍可以馬上刺穿她的胸口。”葉秋摸着心夏的玉手放鬆她的心情傳音道。
“也是,是我多慮了,葉秋哥哥可是連杭州都能守護下來的大英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