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是個血色的夜晚。
南粵的黑色幫會所有大佬一夜只見全被不知名的神秘組織血洗。
整個南粵國全國震驚。
這三天以來新聞報道最多的不是國家經濟如何如何增長,不是某某元首去哪裡訪問,不是全球壞境變暖,只是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的南粵個幫會大佬的各種生前事蹟以及曾經犯下的罪過。
駐南越國大夏國大使館華衛國的辦公室。
“華衛國!都已經三天了,爲什麼我還沒有見到陳翔的人頭!”花臉憤怒的咆哮着,他抓狂的在房間裡亂踢亂砸,華衛國的辦公桌,書櫃,花瓶,魚缸統統成爲了他泄憤的對象。
花臉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爲剛剛他的老闆打過電話來詢問事情的進度,沒有得到結果的花臉無言以對被老闆狠狠的一頓大罵。這份氣全是因爲華衛國的無能而造成的,不砸他華衛國本人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先,先生。我已經讓手下全部下去尋找了……”華衛國用手帕擦着汗唯唯諾諾的回道。
“放屁!去找了和找到了是兩個概念。你讓手下去找有個屁用,我要的是結果,結果你知道不?!”花臉根本就不講道理,對待華衛國越來越不禮讓。
“……”華衛國的心裡越來對這個無禮的花臉越憤恨,如果不是因爲他是老闆派來的代表自己早就不伺候了。天天就只會指手劃腳,你除了會捧老闆的臭腳還會幹什麼?
“我告訴你,華衛國。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今晚十二點之前如果還沒有陳翔的消息,那麼有你好看的!”花臉氣憤的走出了華衛國的辦公室,臨了還狠狠的一拽房間門。
“咣噹”的巨響讓整個大樓都是一震。
“早晚有一天你帶給我的恥辱,我會加倍奉還給你!”華衛國咬着牙努力的控制着情緒,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臉蛋也憋成了醬紫色,爲的是不讓自己因爲憤怒而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昨日的風月會現在已經徹底成爲了歷史。
因爲它有了自己的新名字--貪狼會。
起這個名字是因爲現在掌管黑幫的人是黃昏組織貪狼大部的成員。
新上任的龍頭很神秘沒有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可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嗜血如魔的怪物,典型的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所有質疑他統治的人往往會因爲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動作而丟掉性命。
南粵廣寧省芒街。
鄭文泰穿着厚大的風衣,帶着墨鏡,手裡提着一大兜東西神經兮兮的敲開了一間破敗的幾乎沒有住的木屋。
“你怎麼纔回來。我等的都要餓死了。”開門的是個青年男子。高高的個子,頭髮微長留海剛好半遮半掩的蓋住眼睛,仔細看就會發現其中的特別,那雙眼眸深邃無比,宛如星河般璀璨。
“別提了,外面都是貪狼會的人,他們見人就抓。拿着你們的照片一一比對稍微有些相似的全都被押到貪狼會總部了。我擦,比他麼的那年的國軍還恐怖!”鄭文泰摘下墨鏡,心有餘悸的後怕。
“真搞不懂貪狼爲什麼要做的如此趕盡殺絕。南粵現在已經是它的囊中之物了,它
還要這麼下力度的抓我們。”青年男子無奈的撅嘴吹了下額前的頭髮,又輕輕的甩了甩頭,讓遮住眼睛的頭髮往旁邊點。
“我看那,你們還要在躲一陣子。現在這裡還算安全,等過幾天我在安排個住所。先吃飯吧。”鄭文泰把手裡的塑料袋遞給了年輕人。
“算我欠你的。”年輕人微笑的接過,往屋子裡走去。
“你欠的多了,什麼時候還?現在命都要沒了拿什麼還?”鄭文泰一臉戲虐,他交的是朋友。現在朋友有難,自己出手幫助是應該的,可這小子總像見外似的說什麼欠不欠的。
“你放心,能要我命的人現在還沒出生呢!”年輕人聽到他的話,轉過身瀟灑的甩甩頭髮,露出了欠揍的笑容。
“切,長得帥還這麼臭屁,我到底欣賞你哪一點巴巴的上門要做你朋友?真是犯賤了。”鄭文泰輕啐了一口,跟着年輕人也跟了進去。
房間裡很簡陋只有幾張簡易的木牀和一張破舊的桌子。
“鄭先生你來了。”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上前對鄭文泰盈盈一笑。雖然她身上只是穿着最爲普通的衣服,可那外秀內貞的獨特氣質卻是他人無法企及的。
鄭文泰被看的臉不爭氣的紅了。他心裡暗想:媽的,自己真是沒出息。漂亮美女本少爺見的多了,怎麼一見她還是這麼沒定力呢。
“哈哈,鄭小子你可算來了,俺的肚皮餓的前面貼後背了。”一個黑塔一般的中年巨漢搖擺着身子也走了過來,他的右臂還綁着繃帶,臉上也帶着病色不過精神頭還很不錯。
“吃吃吃,這天天就知道吃。一個人能吃我們所有人的份還第一個喊餓,你也好意思?”另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捂着屁股鏗鏘的一瘸一拐的邊走邊罵。
女子見狀趕緊上前扶着他的胳膊,分擔起他走路的痛苦。
“你個老不死的,當初要不是老子心軟捨命救了,你哪還能在這巴巴的說老子。真是不懂得感恩。”黑塔巨漢嘴裡不饒的提起往事,一副我就應該這樣的脾氣。
沒錯,這裡就是陳翔他們的臨時住所。
這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那晚陳翔與衆人在黃海路四十七號別墅慶祝勝利。由於不用再擔心風月會的緣故大家都了不少酒,也鬧的很晚。
陳翔與黎氏草沒有參與他們的熱鬧,這兩個人找了個清靜的地方花前月下,親親我我去了。就在這一片和諧的當晚,陳翔的“板磚”不適時宜的響了。
“陳翔你們要小心,我接到密報你們別墅周圍有不少神秘人在附近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幹什麼。”打電話的是鄭文泰。
他的語氣有些着急,看來事情挺麻煩。
“什麼?好的,我知道了。”陳翔掛斷電話,開始思考鄭文泰所說的神秘人是何方神聖。
“難道是大侃派出的人?這麼說大侃沒死?”看到陳翔皺眉思考。
“出什麼事了嗎?”黎氏草見陳翔聽完電話後開始皺眉,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有情報說別墅外面有些可疑的神秘人。”陳翔如實的告訴了黎氏草。
“那我們怎麼辦?要告訴大家嗎?”
黎氏草第一反應以爲是風月會要對這裡進攻了,轉身就要下樓找自己的父親黎強說明情況。
“先等等,我先出去看看,外一不是會打擾大家好心情的。”陳翔趕緊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驚動正在狂歡的衆人。
“那我陪你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黎氏草想想也是,如果是風月會大舉進攻自己這邊也有情報網不可能不知道的,現在外面很有可能只是一些散兵遊勇主要是監視自己的小混混罷了。
陳翔也覺得沒有什麼危險,也爽快的點點頭。
爲了不讓樓下的衆人發現,兩人是從二樓的窗戶直接跳出來的。
也幸好是直接跳出來,因爲他們剛跳出來還沒走幾步。
“轟!”“轟隆隆!”的幾聲巨響。
陳翔的四十七號別墅瞬間被夷爲了平地。
“怎麼會這樣?”陳翔和黎氏草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有人在這裡安放了炸彈!是誰?
陳翔立即運起內力,雙眼精光四射,用透視能力掃描着四周。
果然,在不遠的一個街角很不起眼的地方有五個黑衣人蒙着麪人往這邊看着自己的“傑作”。
“阿草,你先去救人。我去抓個活口問問究竟。”陳翔的話音剛落,整個人就鬼魅一般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黎氏草也知道救人如救火,早一秒鐘的救援就等於是多一份的希望。她迅速的跑回別墅,一邊大喊“有人嗎?誰還在?”一邊按着自己的記憶在倒塌的廢墟中尋找生存者。
陳翔鬼步連閃,幾步就到了蒙面黑衣人的身後。
這時候這五個黑衣人還完全的不知道身後已經站着一個他們這輩子最不應該招惹的人。反而他們還在爲自己偷襲成功暗暗欣喜。其中兩個人還興奮的“嗚嗚”大叫。
“老兄借個火。”陳翔一臉壞笑的叼着“金南京”拍了拍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後背說道。
這時候那五個黑衣人才發現自己身後還站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所來的重要目標。
他們雖然都帶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十隻瞪的跟牛眼大小的眼珠子說明了他們內心的震驚。
“是他!幹掉他!”黑衣人在幾秒鐘後紛紛回過神,掏出槍對準陳翔就要射擊。
陳翔會傻傻的站着看他們幾秒鐘笑話,但不等於會讓他們用槍來威脅自己。
就在黑衣人掏槍之時,陳翔右腳一用力,身子一扭左腳藉着迴旋之力“砰砰”瞬間踢飛了這五個人。
由於語言的關係陳翔是不可能與這些黑衣人溝通了,不過這樣更省事。在地上的五人倒地不起之際陳翔鷹爪連出直接捏斷了四個黑衣人的脖子,留下了一個看着像頭頭的活口。拎小雞一般的提着他的脖子往黎氏草那邊走去。
那黑衣人也是硬氣,知道自己被禽後,直接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死了。
“我擦,這麼狠!”陳翔暗暗後悔自己的大意,早知道這幫黑衣人對自己都這麼狠,說啥也給他準備個臭襪子啥的堵上他的嘴呀。
現在好了,唯一的活口也死了。
陳翔無奈,只好把這死人垃圾一般的丟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