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沙爾曼叔叔可能有危險!”莎朵拿着手裡的項墜,仔細確認後大驚失色道。
“你先換衣服,我去叫人。”雪莉臨危不亂聽莎朵這麼一說馬上做出最合理的處理方式。
很快陳翔,夏宇川,J都從外面的陸續走了進來。
“莎朵出什麼事了?”陳翔一臉關切的問道。
“阿翔,我的沙爾曼叔叔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看這是我家族的專屬聯絡器是隻有在生命攸關的時候纔會開啓的最後呼救手段。”莎朵見到陳翔趕來嗚咽着遞給陳翔看她的吊墜。
“沙爾曼有危險?”陳翔接過吊墜,然後仔細品讀着莎朵剛纔所說的話。
“這整艘船都是你沙爾曼叔叔的,他怎麼會有危險?難不成這裡來個像夏大哥這般的高手?”J一臉不可置信的認爲這是個陰謀。
“這不好說,咱們是怎麼上的船大家都記得吧,夏兄上船應該也有自己獨特的渠道。總之想要上這艘吉爾艾斯號並不是外界說的那麼離譜,漏洞總是有的。咱們能上船救人,別人就不能上船劫人嗎?”陳翔倒是覺得這件事並不簡單,自從認識了夏宇川后他就感覺原本的計劃之中總存在這一些這樣那樣的變數。
如今果然自己的預感發生了,這艘船最安全,最不應該有事的沙爾曼居然發出了求救信號,這說明了什麼?一定還有另一夥勢力暗藏在這艘巨輪之中。
“想那麼多幹什麼,過去瞧瞧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夏宇川不以爲意的掏着耳朵說道。他的身手好,去看看一點危險都沒有,所以在場衆人就他最放鬆。
“莎朵,你教教我們這條項墜怎麼使用追蹤功能。”事不宜遲既然要救,那就得抓緊時間。
“哦,這圈珠子代表着八個方向,那邊的珠子光亮最大,那麼就說明沙爾曼叔叔在哪邊,而且距離沙爾曼叔叔的吊墜越近,這吊墜的光閃動的越頻繁。”莎朵簡單扼要的介紹了一下這條吊墜的功能。
“那好,夏兄咱們走!”瞭解了怎麼使用吊墜後,陳翔拉起夏宇川就往外邊跑。
“怎麼的?你也要來啊。”夏宇川還以爲這是自己的活兒呢,想不到陳翔居然也自告奮勇的拉着他走。
“我有不好的預感,希望現實不是我想的那樣。”陳翔拿着手中的吊墜,雲山霧罩的說了句夏宇川聽不明白的話。
吉爾艾斯號上早已經混亂不堪。
負責安保的黑水安保分成了兩派,一邊是駐守金庫沙爾曼領導的原吉爾艾斯號的安保作戰人員,另一邊是向紅英領導的被阿爾法小隊長策反後的黑水安保作戰人員。
兩邊的實力對比約爲六比四,沙爾曼這邊佔了人多和地利的優勢,可向紅英那邊有着充足的補給。
雙方原本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在一起多年的戰友。所以現在即使陣營不同,但在上頭沒有下死命令之
前都是局部的小打小鬧作戲給上頭看看就完事了,還到撕破臉不死不休的地步。
“我去,世界變了。這黑水的安保怎麼自己人和自己人打上了。”夏宇川與陳翔小心的在一處崗哨棚頂趴着,居高臨下的看了一會兒下面不太激烈的槍戰。
“看來很可能黑水公司安高的高層被策反了。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叛軍。難怪沙爾曼要求救了。”陳翔見到眼前的事實,大膽猜測道。
“你那項墜離目標還有多遠?”夏宇川看了一會便覺得無聊,問起了陳翔項墜救人的事。
“還不清楚,這項追應該在不停的移動,我剛纔見它還是在咱們的西邊,現在已經跑到咱們的南邊了。”陳翔仔細看了看項墜上鑲嵌的小寶石珠子說道。
“我去,他傻啊,這兵荒馬亂的被冷槍打死怎麼辦?這老頭真是老糊塗了。”夏宇川沒好氣的發着牢騷。
“行了,少說兩句。”陳翔對夏宇川了笑了笑,拉起他繼續順着吊墜指示的方向與另一條吊墜匯合。
王城怎麼也沒想到吉爾艾斯號上居然藏着有比吉爾艾斯號更有價值的寶貝--《瑜伽經》真跡。此時他正受沙爾曼所託去藏有《瑜伽經》的地方取這件當世無雙的寶貝。
“噠噠噠”三名爲一組的叛軍清剿小分隊發現了他。也不說話舉槍對着王城就是一頓點射。
王城是手疾眼快,這邊剛見到對方,馬上就是一個翻滾躲進了旁邊的樹叢裡。
“呼呼,真麻煩,到處都是追兵。老子是TM拿生命在奔跑,當時怎麼就腦袋一熱殺了阿爾法那個混蛋呢?早知道這廝策反了這麼多黑水士兵……算了,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也當回好人,老天爺你可要保佑我啊!”王城貓着腰滴里嘟嚕的說了一大推爲自己打氣的話,然後鼓足勇氣一個閃身又從樹叢衝了出來繼續向前奔跑着。
他身後的叛軍見他跑,也都紛紛跳出掩體向他逃跑的方向追去。就這樣追他的叛軍越來越多。
“差不多就是這裡了。”陳翔手裡拿着吊墜來回確認了幾遍。
“我去,這不就是個車庫嗎,怎麼來了這麼多黑水士兵?”夏宇川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他們眼前的一個車庫模樣的建築周圍居然保守了三十多名黑水士兵。
“你看他們的注意力都是車庫裡面,這說明裡面有人在反抗。他們在熟悉環境準備突擊。”陳翔看的還要更仔細,而且還做出了分析。
“哼,這不正好便宜了咱們?怎麼樣,要不要比比誰來的多?”夏宇川嗜血的一笑,從要後面拽出了一把軍用匕首。
“那還用說?賭一頓烤羊腿的。”陳翔說完鬼步一閃就到了兩名黑水士兵中間,手中的十字弓遭拆分成了手盾及腕刃。接連兩記抹脖兒從身後解決了兩名黑水士兵,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響。
“我去,你小子玩陰的。”夏宇川沒想到陳翔說幹就幹,眼看他已經幹掉兩人,不由的一拍大腿“蹭!”的平移出十幾米,這一路
所經過的三名黑水士兵全部被他砍掉了腦袋。
陳翔見夏宇川在車庫左邊大開殺戒,自己也不敢怠慢。憑藉着鬼步的靈活總能無聲無息的棲身到黑水士兵的身後,在敵人還沒發現危險來臨之前便割破了他們的喉嚨。
而夏宇川就顯得更加的暴力直接,他的速度快的已經超越了人體肉眼能看見的最高動態視覺,他只要面對敵人一個衝鋒,對方連開槍或者呼叫的機會都沒有便人頭落地。
“十九!”陳翔幹掉第十九個敵人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連續的鬼步是十分耗費體力的。他微微的喘着氣看着如同收割機一般的夏宇川。
夏宇川可沒有陳翔這般疲累,他既然鬥志昂揚的不停的收割着黑水士兵的生命,速度一點沒有見他降低。
“二十六!你呢?”夏宇川得意搓了搓手,問向陳翔。
“十九,算你厲害。”給夏宇川豎一個大拇指。
“你小子殺人就是太文雅,不然絕對不止這個數。這次算打平吧。”看着陳翔這邊除了死掉的士兵,其他地方都乾乾淨淨,而他夏宇川所過之處卻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從殺人藝術這方面來看陳翔確實贏了。
陳翔笑了笑沒有反對。
“喂!裡面的,外面的黑水士兵已經全被我們幹掉了,你可以放心的出來了。”夏宇川扯着嗓子對車庫裡喊了一聲。
“嗖!”迴應他的卻是一隻飛針。
“哎呀我去,還懂得反坑了?你好賴不分啊。老子是來救你的,要殺你哪能和你將這麼多廢話。”飛針被夏宇川輕易的便接在手中。
“你是什麼人?我不相信你。”裡面的人警惕的說道。
“王城我知道是你,你不相信我們,但是你應該相信這個吧。”陳翔見到了飛針,又聽見了說話聲。認出了裡面的人就是王城,既然是老相識就沒那麼麻煩了,於是直接把莎朵的項墜拿了出來。
“陳翔!”王城也認出了陳翔的聲音。這回出奇的他沒有之前一見面就要死要報仇,反而有些小激動。
“沙爾曼在哪?”陳翔只見到王城從車庫裡走出來沒有見到沙爾曼,故而問道。
“沙爾曼在金庫死手着吉爾艾斯號最後的屏障,他把這條項墜交給我,讓我救莎朵小姐逃走。”王城左手捂着一直流血不止的右臂,右臂還領着一個黑色的挎包一臉滄桑的說道。
“你放心莎朵現在很安全。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什麼人要殺沙爾曼?高寒在哪裡?”陳翔知道現在不是與王城算賬的時候,現在第一要緊的是救人。就沙爾曼還有被抓的高寒。
“是張鵬舉!他想要這艘吉爾艾斯號。就是他派人策反了一部分的黑水士兵。沙爾曼是不會和咱們走的,要與吉爾艾斯號共存亡。高寒她還在聖瑪麗醫院裡。”王城說道高寒不由一臉的愧疚。
“醫院裡?你把她怎麼了?”
陳翔聽到高寒在醫院裡不由火氣大冒揪起王城的衣領就要翻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