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進去看一眼,用的着這麼拼命嗎。”王城回看了眼被自己推到的高寒,打算開門進病房。
“不許動!”宋青峰給高寒下的是死命令: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不在醫院。高寒也是認死理的人,爲達目的誓不罷休。
高寒掏出了配槍,對準了王城。
“你瘋啦!就爲了不讓我進病房,你居然拿槍指着我?瘋女人!”王城大吼道,別看他的吼聲大,但是他的膽子還真小,他不敢賭高寒真的敢不敢開槍。
“你不能進去。老實的退後,快點!”高寒一臉寒霜,嚴肅的說道。
“瘋女人!”王城嘟囔了一句,老實的遠離了病房門口。一臉鬱悶的拿出跟煙,對着高寒比劃一下,示意我聽話不進去了,我抽菸。
“小心!”何欣雅還沒說完。
剛剛放下槍的高寒就被王城襲擊了。
她的手腕被王城飛來的香菸到打麻勁兒,手槍掉在地上。
“你卑鄙!”高寒吃疼的握着手腕,冷汗直流。
顯然她的手腕受了傷。
“我卑鄙?剛纔是誰拿槍指着我的?我卑鄙?”王城一腳踢飛地上的手槍,又拿出根菸點上指着高寒說道。
“要不是看在我們共事一場的份上,我就不這麼客氣了,敢用槍指着我?”王城露出了猙獰的面孔向着高寒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何欣雅跑過來攔在王城和高寒的中間:“王城你想幹什麼?”
“滾開,沒你什麼事!”王城一把推開礙事的何欣雅。
“啊!”就在何欣雅要再次摔倒時,一隻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來的人不解的問道。
正事陳翔和胖子肖強!
“大人!你來了……”何欣雅一臉驚喜,一下小鳥依人般的倒在了男人的懷裡,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寶貝乖,我回來了,沒人敢欺負你。”男人撫摸着女人的頭髮輕聲安慰。
“你妹的,王城!你敢欺負我的妞!”
陳翔一聲暴吼飛舞着拳頭對着王城就招呼。
“小子,給我客氣點兒,你個編外臨時演員。”王城一臉不屑的躲過陳翔的攻擊,還隨意使了下腳絆兒晃的陳翔一個鏗鏘。
“你有膽子再說一遍!”這回陳翔是真怒了。
“行了,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過家家的地方。”高寒上前阻止了兩個人的爭鬥。
“陳翔,怎麼來了。你不是有事情去辦麼?”高寒對着陳翔直眨眼睛。
“放心吧,大事已定。宋大哥那邊已經安排好人手抓柴田組的幹部了。估計這會都把柴田的那些狗腿子統統抓起來了。他讓我回來就是爲了配合你們抓柴田那老小子!”陳翔憋了眼王城這才滿臉歡喜的告訴高寒這個好消息。
“這太好了,我這就通知下面的人去抓柴田!”高寒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那張冰冷的臉難得的出現了笑容。
“等等,你們說宋青峰已經抓住了柴田組的主要幹部?這不可能!他可是中了……”王城一臉驚詫,差點說漏了嘴。
“哦?聽你的意思宋大哥就應該躺在醫院裡了?”陳翔等人都感覺出了王城表現的有點古怪。
“我……我是說他中了那麼重的傷不可能好的這麼快……”王城趕緊自編自圓了自己
的語病,不過額頭上是汗珠直冒。心道:這宋青峰中我的喪魂釘不可能甦醒過來的。難道他們是在演戲讓我中圈套?
王城這麼一想心裡踏實了不少,只要宋青峰還在病牀上躺着那麼一切都會好的。
“先不說這些。還是任務要緊,咱們趕緊出發吧,晚了柴田那老小子發現不對該跑了。”高寒這時候有點着急。
衆人就此放下干戈,向着柴田宗一郎的別墅出出發。
柴田的別墅裡現在是人心惶惶。
柴田宗一郎,柴田組的組長這時正一臉焦急的在客廳裡來回走着。
“貨船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嗎?”柴田已經急的滿頭大汗。
“抱歉,一直聯繫不上。”手下恭敬的答道。
“通知大島健人,他讓他們回報情況。”柴田咬了咬牙。
“抱歉,大島健人還有其他的幾個隊長目前也都聯繫不上……”手下有些畏懼的說道。
“納尼?”柴田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多久的事了?”
“有半個小時沒有聯繫了。”
“壞了,出事了。”柴田心裡肯定了這事。不過他還是裝作沒事的樣子吩咐道:“可能是他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你繼續和他們聯繫,聯繫上馬上向我報告。”說罷自己回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的柴田馬上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突然房間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男人。
一個帶着京劇臉譜的男人!
“你是什麼人?”柴田驚道。
花臉沒有出聲,只是把他的鐵手套帶在了手上。
“你要幹什麼?”柴田被嚇的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了。
“張先生向你問好。”花臉那嘶啞的聲音從他的面具裡傳出進入了柴田的耳朵裡。
“不可能!”柴田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如此相信的朋友,合作伙伴會派人殺他。
他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到最後也沒想通什麼自己會被殺。
所以陳翔等人發現他時,他還睜着一雙大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事實上等陳翔一衆國安人員進入柴田別墅的時候這間豪華的別墅內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男女老少一共十八口全都被人掐斷了喉嚨,兇手不知所蹤。
就這樣大夏國東北近五十年來最大一宗的軍火走私案以柴田一夥全部被殺而畫上了句號。這宗離奇的殺人案最後因線索不足而被警方淡忘。
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
這天中午,宋青峰閒來無事說要請大家吃飯,犒賞一下連日來一直艱苦奮鬥的衆人。地點就定了在了市郊的“香客來”酒店。
酒菜滿滿的上了一大桌,陳翔,肖強,何欣雅,王城等等在座的人都在了。
唯獨少了冷麪美女高寒。
“唉,我說不是說好的十二點集合嗎?這高寒怎麼還沒來呀?”宋青峰奇怪的問。
衆人搖頭,都不知道高寒去了哪裡。
“王城!你趕緊給高寒打電話,她要是再不來咱們就先吃不等她了。”宋青峰一看錶都十二點半了,等她等的菜都要涼了。
王城掏出手機剛要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遲到了。”這高寒,終於姍姍的來了。
“你這幹啥去了?”
“遲到要罰酒!”“要
再晚點回來,我們都打算吃過飯去報警了。”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
“高寒,今天你要不給我們大家個說法,可是要罰酒的。”宋青峰發話了。
“好啊,不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爲我當下這杯罰酒?”高寒手中拿出來一塊硬盤。
“這是啥意思?難道高寒也有收集某島國明星動作片的喜好?”
衆人不解。
“這是我託關係在大富豪弄到的宋科被襲擊當晚的視頻錄像!怎麼樣?能不能擋下這杯酒啊?”高寒玩味的一笑。
咕嚕!
宋青峰這下可眼饞壞了。
“能,必須能擋,今天高寒的酒我全包了。”
王城卻如坐鍼氈,如果當晚的視頻被曝光那麼自己也就完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視頻讓人看到,王城想着想着目露兇光的看向了高寒。
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高寒手中的硬盤上,沒有人發現王城的異動,除了一個和他有仇的人。
陳翔!
自從醫院的那次開始,陳翔就一直懷疑這個王城一定有古怪。只是沒有證據也就沒有張揚,一直都在默默的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王城眼珠一轉,有了辦法。
他端起酒杯走到了高寒面前:“高寒,我之前多有冒犯實在是對不住,從今往後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你的好同事!來我敬你。”說完一擡手要喝酒的架勢,結果不成想手一抖,一下酒杯滑飛出去,正好是高寒桌上放硬盤的方向。
衆人眼見酒杯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就要散到硬盤上之時,一隻手迅速的把硬盤拿走了。
“噓!”
所有人被這起伏跌宕的插曲弄得虛驚一場。
只有王城的臉色慘白。
“你,你……”王城氣的說不出話來。
陳翔拿着手裡的硬盤,好笑的說道:“王城兄,你不必感謝我的。我也爲了救硬盤。咱們這麼熟了客套話就免了吧。”
說完他又叫來服務生要他把手裡的硬盤在他們所在的包房播放。
宋青峰這次選的這間飯店最大特色就是包房夠大,而且裡面有ktv不但能吃飯,還能唱歌一舉兩得。
整是因爲有ktv,有電腦所以陳翔纔要求在包房裡播放硬盤的視頻。
看見服務生拿着硬盤在電腦前鼓搗,王城最後的一絲僥倖破滅了。
“是你們逼我的!”
一聲怒吼的王城拿出手槍,劫持了離他最近的高寒。
“王城你瘋啦,你在幹什麼?”宋青峰被突然的情況弄蒙了。
自己人怎麼好好的動起了槍呢?
“宋大哥你真是個善良的笨蛋,王城就是那晚襲擊你的兇手!”陳翔出語驚人的說道。
“什麼?”宋青峰一臉的不可思議。
胖子與何欣雅也是一臉震驚。
“小子,有你的,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襲擊宋青峰的兇手呢?”王城有人質在手,得意的很。
“開玩笑!我怎麼會知道。你裝的像個人似的,我不過是發現你眼神一直盯着硬盤看,所以才推測的。誰叫笨自己跳出來承認呢?”陳翔一聳肩膀,很無奈。
“哈哈,好小子,好算計。”王城一手卡着高寒的脖子,一手拿槍指着衆人不讓衆人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