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這裡好像很有趣的樣子,要不咱們進去坐坐?”年輕女子攬着男子的手臂指着眼前的迪廳撒嬌似的說道,這聲音清甜宛如百靈鳥在歌唱,令人聽的了混身說不出的舒服,難以拒絕。
“咱們不是說好去賓館休息的嘛?”男子一副急色的樣子對着迪廳似乎沒啥意思。
周圍的人聽見了這對男女的對話心中暗暗鄙視這個急色的男子。心想:“這小子真有福氣,長的帥不說還這麼有錢,最可恨是這麼一朵花兒就要被你坨牛糞糟蹋了。”
“哎呀,就進去坐坐。人家還沒在裡面玩過呢。今晚我都要是你的人了……好不好嘛?”女子的聲音含糖量越來越高,這種聲音足以甜倒任何雄性生物。
“噗!”四周的雄性生物紛紛口吐鮮血大嘆老天對自己不公平。爲啥這角色的美妞不是自己的女伴,卻要便宜了這眼前的混蛋小子!
“那好吧,先說好了咱們就進去呆一會啊,我可是都定好房間了……”男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皺皺了眉頭,在美女露出幽怨的眼神之後才勉強的答應。
“你真好,親愛的!”少女高興的在男子的臉頰上輕輕獻上一個吻。
在四下雄性生物殺人的目光中,那對兒男女走了進了“夜巴黎”迪廳。
“喂,你這演的太投入了吧。”手摸着臉上留有餘溫的臉夾,陳翔臉蛋微紅有些不適應女子的大膽舉動。他是怕自己假戲真做了,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
少女沒說話只是滿不在乎的微微一笑。但心裡卻如小鹿般狂跳不止,剛纔那一吻很是自然自己不都相信自己能做出這般大膽的舉動。眼前這個優秀的男子是那麼的出色,是自己之前從未遇到的,如果……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女人的內心永遠是那麼複雜,難以捉摸。
南粵的經濟雖然落後,但是說道消費場所可是一點都不落後的。就好比這間“夜巴黎”迪廳。
裡面的裝修設備都是與世界接軌的,甚至比大夏過內的大部分迪廳還要奢華。這所迪廳的大廳十分寬敞,巨大的舞池聳立在大廳的正中間,舞池的上面是直徑進三米的巨大球體射燈來回旋轉,dj打碟的小夥是個金毛老外,年紀不大頭帶耳麥搖晃着身體隨着音樂賣力的打着碟。舞池四周是休息區,都是六人一桌的小吧椅,大多都被坐滿了人。
陳翔和女伴黎氏草似模似樣的找了一個位置相對偏僻,人少的位置坐下。找服務生要了一沓啤酒和果盤瓜子悠哉的吃上了。
點起根自己的最愛“金南京”,深深的吸了一口。陳翔的思緒又一次來到了自己第一次去迪廳,那次與長腿妞蕭雅來迪廳時的情景。同樣是合着讓人熱血悸動的音樂,同樣是燈光昏暗的舞池,只是自己身邊的伊人換做了南粵美女黎氏草。
正想着,耳邊傳來黎氏草似有不悅的聲音。
“在想你的女朋友?”黎氏草在一邊一直觀察着陳翔,發
現他獨自愣神,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感覺酸酸的,便忍不住問道。
“只是個女性朋友,女朋友還談不上。”陳翔被黎氏草一問,腦中有那麼一瞬間。可能是百分之一秒,也可能是千分之一秒的那一剎那他的眼前出現了小野貓打扮的女警蕭雅。她那勾人心魄的動作還有火辣的身材,還有那令人難忘的回眸一笑瞬間充斥了陳翔的心田。
“只是女性朋友嗎?在她的心裡會不會時常的想去我呢?”陳翔不由自問,也不知道這長腿妞如今過的怎麼樣了。
“哼,還說不是女朋友?眼睛都想直了,我看魂兒都已經飛過去找她了吧。”美女不高興了,雙手抱臂神色不悅的看着陳翔。
“沒有,沒有。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不過一起經歷過一些事情,偶爾回想一下。”看到黎氏草神色不悅,陳翔可不敢在刺激這個會發飆變老虎的小美人。要知道這妞出手可是招招要命的手段,捱上一下不死也殘廢。
黎氏草用眼睛狠狠颳了陳翔一眼沒有搭理他,眼睛轉到另一邊呆呆的看天花板去了。
哎呀我去,這美女都是祖宗啊。脾氣一個不一個大,想到大夏還有個冰美人同樣與自己鬧脾氣呢,陳翔不由的一個頭兩個大。好吧,不管怎麼說,美女都是要去哄的,不管她有沒有理,你都是錯的一方,趕緊賠不是纔是正道。
“好啦,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咱們是來辦事的,你在這等會我,我去裡面轉轉。”陳翔討好的撥開一根香蕉遞給黎氏草。
“沒有一點誠意。”美女撅着小嘴還有不滿不過還是收下了香蕉小口小口的吃上了。
陳翔站起身轉眼走進人羣看不見了。
“唉,……”陳翔走後,黎氏草心裡酸甜苦辣各種滋味全都涌上心頭。這個陳翔從她在自己身前的第一眼起自己就對他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隨着時間的流逝自己感覺對他越來越依戀。在他的身上有這一種獨特的魅力在深深的吸引着自己。好像是一杯陳年的美酒,讓人不覺自醉。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如果他是父親的敵人怎麼辦,自己要如何處理與他的關係?如果他只是個普通人該多好。真希望他不要和父親爲敵,不然自己也只能……
“喲,這不是野狼家的狼崽子黎氏草嘛?果然長的和傳說中的一樣是個美人坯子啊。”在黎氏草思考心事的時候,身邊不知不覺圍上了十幾個風月會的成員,說話的顯然是他們的頭頭。這頭頭個頭不高,渾身精壯上身只穿着小背心露出了乍然的肌肉。總的來說樣子還過得去,就是一雙眼睛色的要命,讓人看了就覺得特別的猥瑣。
自己不小心被風月會的包圍,黎氏草一下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確可以有一戰之力但是這裡可是風月會的分部,一個弄不好會引來更多的敵人。而且眼前的這個小頭頭的身手估計不在自己之下,自己能不能打過他都不好說。
看到黎氏草不安的眼神,那個風
月會的頭頭很是得意。他眯着小三角眼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不如跟哥哥我吧,只要你答應好哥哥我,我保證讓你舒服的要死,而且那麼會裡對你的通緝哥哥也幫你扛下來。怎麼樣啊?”
“你做夢,就是死我也不會跟你!”黎氏草一臉冷酷,她已經知道一戰是不可避免,“唰”的從腰後拔出藏了許久的匕首,一時間殺意四起。
這把匕首刃身狹長,搭一看是個有年代的老古董。不過從它刃身上閃爍的寒光來看誰也不敢忽視它的鋒利。
在南粵這款匕首很常見,是當年二戰是梅利間軍隊配置的軍刺。軍刺上帶有血槽一旦被刺傷,傷口會被血槽迅速放血,人很快就會在幾分鐘之內因缺血而死亡。
“呵,小姑娘脾氣挺倔啊,我喜歡。”那猥瑣的頭頭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開山刀橫在胸前,無比噁心的說道。
這個頭頭的身手在風月會算是數的上號的猛將,一手開山刀耍起來十個八個人進不得身。剛出道時曾經一人砍倒二十多人威震泰安市,這纔得到上面的賞識提拔他做了這裡的頭頭。
“我先要你死!”黎氏草在氣勢上已經輸給了這個獐頭鼠目的頭頭,她知道自己這邊沒有天時沒有地利只能靠先發制人擒賊先擒王了。
只見黎氏草反抓這軍刺矮身上步就到了那風月會頭頭的身前,寒光一閃對着頭頭就是一記抹脖子的殺招。
“鐺!”的一聲脆響。
那頭頭在最後關頭橫刀堪堪接下了黎氏草這快如閃電般的致命一擊。
這一下可把他嚇的不輕,冷汗唰唰直流。他再也不敢小看眼前這看似柔弱的美女。果然玫瑰再漂亮也是帶刺的,不小心被她的美色所迷住,十有九八會被她身上的利刺蜇到。
“呸!”猥瑣的風雨會頭頭心中不再有輕視之心狠狠吐了口粘痰,雙目凝神把黎氏草當作自己同級別的對手認真應對。
“哦哦,大哥好樣的。上啊,按倒她,別忘了記得給小弟我也嚐嚐鮮!”四下的小弟不知道自己頭頭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還以爲他是故意讓黎氏草才這般被動。紛紛呼號着叫好助威。
自己的必殺一擊被對方擋下,黎氏草的氣勢又是一泄。她已經清楚的明白自己絕對不是眼前拿刀頭目的對手。
“既然打不過又跑不掉,與其被這些男人充當玩物,不如我就自我了斷吧。只是不知道那個壞蛋現在安不安全,希望他不要管我,快點趁亂逃跑纔好……”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忽然生出了一絲不捨,自己在臨死之前居然想到的是那個壞傢伙,可是自己還不知道那個壞傢伙對自己是怎麼樣想的。唉,如果老天能給自己多一天,不,只要有十分鐘的時間,好讓自己問問那個壞傢伙對自己是不是有情,自己也不枉此生了。
“別了,混蛋!下輩子別讓我再遇見你!”美女雙眼含淚,拿起了匕首摸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