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松明輝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是什麼日子?”
“七月十五……中元節!”松明輝不由得驚道,總所周知,中元節便是一年之中陰氣最勝的一天,也就是所謂的鬼節!
王天法點了點頭,然後苦笑道:“所以啊,現在只要找到這個系紅繩的高人,那麼文清公司的事情應該就能夠迎刃而開了!”
“可是我們去哪裡才能找到這位高人呢?”松明輝不由得苦笑道。
“紅繩……”此刻一旁的鬆正看着王天法手中那根紅繩低念一聲,然後猛地想起來正是那日秦宇所繫的紅繩!
“爺爺!我想起來了,是秦宇!”鬆正猛地喊道 :“爺爺,這是秦宇那天系的紅繩!”
“什麼?秦宇?”松明輝聽見鬆正這樣一說,也先是一怔,隨後才喜道:“這下就好辦了!”
一旁的鬆正和許文清則是一臉哭喪,好辦什麼啊?他們那日聯合起來在衆人面前那般說他,要是自己換做是秦宇本人,是絕對不會再來幫自己忙的!
松明輝見到許文清表情不喜反悲,心中就知道自己這個外孫女一定那日把秦宇得罪得不輕,不然這兩日來也不會不跟自己提秦宇到公司的事情。
“你們那日……是不是把人家秦小友得罪了?”松明輝明知故問道。
“……”鬆正和許文清皆不說話。
“哼!不說話就沒事了嗎?”松明輝冷哼一聲:“現在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要是拖下去,指不定鬧出人命,到時候誰負責!”
隨着松明輝此刻一聲冷喝,鬆正和許文清兩人更是被嚇得不敢吱聲。
“既然事已至此,現在也只能豁出我這張老練去求人家了!”松明輝輕嘆一聲,然後沉聲道:“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給我記住,到時候秦小友要打要罵,你們都給我忍着,聽見沒!”
“聽見了……”鬆正一臉的垂頭喪氣只能弱弱的說道。
可是一旁的許文清則是低着頭,咬着嘴脣沒有吱聲。
從她從商以來,一直都是那些臭男人來巴結她,求她,她什麼時候落下臉面去給男人道過謙?更何況還是一個小白臉!
“文清!這個時候了你是還要爲了點自己臉面,不顧公司上下安危嗎!”松明輝知道自己這個外孫女向來要強,可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看見她還是那一副臭脾氣,松明輝也不由得動了真怒。
“我……聽見了。”許文清咬了咬牙,有些不服氣的回答道。
現在公司情況危急,她此刻只能選擇妥協,畢竟她不是一個由着性子來的小孩子。要是現在這個嚴重的問題不解決,且不說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公司會毀於一旦,到時候真的鬧出了人命來自己做經理的一定也逃不了干係。
“聽見了就好!”松明輝冷哼一聲:“走,備禮,跟我親自去向秦小友道歉!”
松明輝給秦宇打了個電話,得知他正在回春堂,於是便立馬讓鬆正和許文清兩人備好東西,等下好趕過去。
而此刻回春堂內,秦宇正在給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看診。
那男子約莫四十歲上下,長得是獐頭鼠目,卻是一身橫肉。但是身上卻是一身名牌,大金鍊子,小手錶,一看就是個暴發戶的模樣,身旁還跟了一個瘦不拉幾的男助理。
“醫生,我這幾日是吃不下睡不香,你給我好好瞧瞧!”那胖子正眼也不瞧一下秦宇的說道。
“對對對!小子,好好給我們經理瞧瞧!”旁邊那個瘦不拉幾的男助理在一旁幫襯道:“聽說你醫館在青龍街的名聲還不錯,我們經理才屈尊來瞧病的,你可好生待點!”
屈尊來瞧病?好大的口氣!
秦宇搖頭低笑了下:“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吧。”
那胖子瞥了一眼秦宇:“你洗手了嗎,給我號脈?”
“號脈不用洗手。”
“嘖嘖嘖,小醫館就是這樣不愛衛生,瘦猴兒啊,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醫館?”那胖子不滿意的對着助理說道。
“是是是,老闆,是我的疏忽!”那助理點頭哈腰對胖子說道,然後轉頭對着秦宇呵斥道:“小子,趕緊去洗手!”
“哎,瘦猴兒我說了多少遍了,對這些小醫生你客氣點,別失了自己身份,咱現在是有錢人了,別搞得跟土農民一樣!”那胖子很是享受現在的狀態。
“是是是,老闆。”說完,那瘦猴兒又對秦宇不耐煩道:“快去洗手去!”
秦宇見到這樣作的病人也無可耐和,本着醫者父母心的態度,作爲父母自己還是包容一下孩子,於是只好去洗了手。
“現在把脈可好?”秦宇笑道。
胖子瞥了一眼秦宇的手後,才伸出自己肥胖的手讓秦宇把脈起來。
號脈片刻以後秦宇才收回了自己手:“恕我直言,閣下並未生病,只是有時候太矯情了……”
秦宇號脈發現這胖子脈象平穩,根本,沒有什麼病症,只是血糖挺高,很明顯就是自己作的。
“什麼?!”那胖子一聽自己沒病,反倒是不樂意了:“我怎麼可能沒病!你會不會看病啊?早知道你是庸醫,我早叫助理預約濟世堂的名醫了!”
這還是頭一個聽了自己沒病還生氣的人,秦宇不由得搖頭笑道:“這位胖先生,你確實沒病,反而我還得建議你少吃點,血糖高!”
“靠!我以前一天7頓飯,現在一天只吃5頓了,你還說我沒病!”那胖子一拍桌子:“你這庸醫也配當醫生?”
秦宇聽了這胖子的一番話後更是無奈得只能搖頭苦笑。
“臥槽!你還笑!”那胖子更是惱道:“瘦猴兒,趕緊給我預約一下濟世堂分店的名醫,來這裡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是是是,經理!”那瘦猴兒立刻拿起電話預約。
“哎呀,秦小友,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就在這個時候回春堂門口處一個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