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俊他對於楚雲鶴這種年輕輕輕卻裝老成的舉動有些不感冒,此刻心裡也不禁有些後悔跟着爺爺過來,早知道還不如約上秦宇和雪見去街頭吃小吃來得痛快。
“老將軍近來身體可好啊?”雷老笑眯眯的對着楚雲鶴問道。
“爺爺的身體一直都很硬朗,多謝雷爺爺關心了。”楚雲鶴正襟危坐的說道:“我爺爺也時常唸叨您呢,什麼時候有空,雷爺爺你可一定要去京都住上一些時日陪陪我爺爺才行啊!”
“哈哈,那是自然的!等我這把老骨頭好得差不多了,我啊,就去京都探望一下老將軍,省得他悶得慌!”雷老笑道,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楚雲嵐,柔聲問道:“雲嵐,你這是怎麼啦,臉色似乎不怎麼好啊?”
“哦,沒事,她打小就這樣樣子,體虛氣弱,現在可能是秋天涼意重,再加上NJ市空氣潮溼,所以今天過來這邊才這樣,一直都有點不舒服。”楚雲鶴說着,然後寵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一眼。
“就沒找個醫生看看嗎?”雷老問道,
“等安頓安頓,今天才到NJ市,不礙事,小毛病。”楚雲鶴笑道,他也清楚自己這個妹妹已經是**病了。
“雲鶴,這次聽說你要來NJ市談一個大生意?”雷老詢問道。
“不錯,我打算髮展一下汽車行業,所以過來NJ市這邊考察一下。”楚雲鶴也不隱瞞,如實回答道:“可惜馬上就是中秋節了,我回不去也就只能在這邊過了, 還好雷爺爺你們再這邊,要是到時候方便,正好我們可以一起過啊!”
“好啊,哈哈哈!”雷老倒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過幾天便是中秋節,他的病還需要治療,自然也回不去,只能留在NJ市。
“對了,近來京都秦家怎麼樣?我跟林老先生也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酒過三巡以後,雷老突然問起。
秦家在京都也是皇室之後,在京都實力也是富可敵國。
“秦家啊,秦家現在可是很厲害了,能人輩出,而且他們家老大秦子欽更是在前不久晉升爲了國安局的一把手,風頭可甚至有壓過我楚家的趨勢了!”楚雲鶴笑着回答道,但是眼神中卻是有一絲絲的寒意。
“你們兩家有聯姻,秦家強大,對你們家也是有好處的。”雷老笑呵呵的說道,然後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於是開口 詢問道:“對了,我記得在很久以前秦家曾在NJ市附近遺失了一個孩子對不對?”
“嗯,那都多少年以前的陳年舊事了,雷爺爺你還記得呢?”楚雲鶴笑道。
“哎,人老了就是愛記舊事,如果我沒記錯,要是那個孩子還健在的話,今年恐怕也得二十幾歲了吧?”雷老此刻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了一個人影。
“不錯,如果活着歲數是應該和我差不多,我爺爺之前給我講過這事,不過秦家那孩子已經死了。”楚雲鶴點點頭說道。
“死了?!”雷老眉頭一皺,問道:“不是隻是丟失了嗎?”
“後來找到了,屍體都被打撈上來了,據說是在NJ市的海里淹死的。”楚雲鶴淡淡的說道,然後轉頭望向雷老:“雷爺爺怎麼突然對這些舊事感興趣?”
“哦,這個我倒還是頭一次聽說。”雷老搖搖頭苦笑道,心道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他在見到秦宇的時候,瞅着他的模樣確實是和遠在京都那位老人家有幾分神似啊!
…………
……
此刻,NJ市東區,林豔已經從公司下班回到家裡,見到秦宇已經早早回到家,有些納悶的問道:“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今天下午我去幫雷老治了病就直接回來了,醫館裡面有玉燕看着沒問題的。”秦宇說道。
“玉燕,玉燕,喊得倒是很親熱嘛!”林豔聽見秦宇這樣說不由得心頭又是泛起一絲酸味。
“……沒有,沒有。”秦宇趕緊搖頭道,心想自己這個老婆是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發火,難道是公司壓力大?
“哼,我倒是看你身邊女人挺多的!又是陳玉燕,又是許文清!”林豔哼了一聲說道,可下一刻她的肚子就傳來了陣“咕嚕,咕嚕……”的叫聲。
她今天在公司忙着項目,連午飯都沒吃幾口,現在早就餓了。
“老婆,餓了吧?我去該你煮麪吃吧!”秦宇立刻轉移話題說道,
林豔白了一眼秦宇,但是嘴上還是說道:“好。”
秦宇心頭如蒙大赦,看來又成功躲過一劫了。
林豔應了一聲後便將自己的細跟高跟鞋脫掉,換上拖鞋,然後坐到沙發上就俯身揉捏着自己的小腿。
整天穿着高跟鞋在公司忙上忙下的,可把她給累壞了。
不一會兒秦宇就把做好的滷汁面端到了林豔的面前,自己則坐到林豔旁邊,一把將林豔的腿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又想做什麼?!”
林豔驚詫的看了秦宇一眼。
“嘿嘿,你不是腿疼嘛,我給你捏捏。”秦宇笑道,然後雙手就在林豔的小腿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林豔孩子感覺一股清爽的感覺從小腿傳來,原本小腿痠脹的感覺頓時消除不少,此刻自己一邊吃着秦宇煮的面,一邊看着秦宇爲自己捏腳,不由得心頭感覺暖暖的。
“以後啊,在公司就不要穿那麼高的細跟高跟鞋了,對你的身體不好。”秦宇一邊低頭按捏,一邊說道:“當然,如果必須要穿的話,每天有空回來我就給你捏捏腳,當然,如果你不嫌棄我捏的話……”
“有免費的按摩,我嫌棄什麼?!”林豔有些甜蜜的笑道,心裡也不由得暗道,這小子什麼時候還會說這些甜言蜜語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宇就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了。
“喂,姑奶奶怎麼了?”秦宇接起電話前先往林豔那個屋看了看,發現她還在睡覺於是才小聲的說道。
“我這裡出事了,需要你幫我看一個病人,你在醫館嗎?”電話那頭是許文清急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