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叫你去幫我談生意,是明天客戶的有個妹妹,天生身子骨弱,我就想你明天裝作我的助手一起過去,幫我瞧瞧她那病你能不能治。”沈浪笑道。
“爲什麼搞得這麼複雜,我直接去給她看病就是啊?”秦宇納悶道。
“小秦啊,不瞞你說,明天的客戶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馬虎不得,所以我想你先跟我去看看,有把握再治,要是沒有把握咱就算了!”沈浪解釋道。
“哦?大人物?!”秦宇皺眉道:“難道是前幾天從京都來的?”
秦宇腦海中突然想到了那日封路的場景。
“沒錯,就是前幾天從京都來的那夥人,沒想到秦小友消息挺靈通的啊!”
沈浪笑道:“這個人來頭很大,是京都那邊的幾個有名貴族的之一的長孫,正好這次來NJ市談汽車大生意,雖然我沈家在NJ市汽車行業中實力出衆,但是現在也不再是一家獨大,還有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所以纔像讓秦小友你出手相助,爲這次的合作爭取多一份的機會啊!”
秦宇當即就明白過來了,沈浪是想通過自己來拉近合作商的關係,看來他很是在意這次的合作。
“好的,沈先生,我一定盡力!”秦宇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
……
第二天上午,沈浪就讓司機開車到了秦宇的小區親自來接秦宇。
“秦小友好久不見啊。”秦宇一上車,沈浪就熱情的招呼道。
“呵呵,沈先生也是精神抖擻啊!”
“哎,這還不是託你的福!今天的事兒,就靠秦小友你了啊!”沈浪笑道。
“嗯,我盡力。”
兩人寒暄以後,司機就發動汽車將他們送往了南區的香格里拉酒店。
秦宇和沈浪兩人下車以後便看見酒店大廳處站着幾個身穿黑衣,並佩戴着耳機的保鏢,得知秦宇和沈浪是來洽談合作之後,對他們兩人進行了搜身安檢,確認沒有問題以後纔將他們帶進了電梯。
電梯直達頂層的總統包房,這個時候在包房內的客廳已經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中年胖子,不管是臉上還是肚子上都堆滿了厚厚的脂肪,一看就是成功老闆型的基本身材。
在胖子的身旁坐了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他戴了一副墨鏡,讓人看不見他目光在看哪裡。
沈浪進入房間以後見到沙發上的胖子兩人頗有些驚訝,那胖子在見到來人是沈浪以後也先是一驚,然後冷哼一聲,滿臉橫肉的圓臉也立刻沉了下來,一句話也沒說。
“沈先生,這位應該就是你的競爭對手吧?”秦宇壓低聲音在沈浪的耳邊低語道。
沈浪點了點頭,眼睛在旁邊那個墨鏡男的身上掃了兩人,這個人他也不認識。
約莫過了一會兒以後,門口才再次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
“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我的妹妹一會兒就過來!”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口處一個看上去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身穿一身整齊的白色西服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內,來人正是楚雲鶴。
“咦,沈總也來啦?”楚雲鶴見到沈浪以後也是裡面笑道。
“呵呵,楚少好啊!”沈浪連忙起身打招呼道,對於楚雲鶴這樣身世龐大的家族縱使他沈浪也絲毫不敢得罪。
“坐,坐,別客氣!”
楚雲鶴趕緊招呼示意沈浪坐下,接着自己走到一張 椅子上坐下,然後看向沙發 上那個墨鏡男子問道:“你學醫多久了?”
“十歲跟着我師傅學醫,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吧。”那個戴着墨鏡的男子微微側了側頭回答道,秦宇陽光從墨鏡斜方望去,才發現此人是個瞎子。
沈浪一聽這墨鏡男子是個醫生,心中不由得一驚,轉頭望向那油膩的胖子,鼻中卻是冷哼一聲,他原以爲自己叫秦宇來幫楚雲鶴的妹妹治病可以拉近彼此關係,沒想到這胖子居然捷足先登了!
這個胖子是NJ市汽車行業新興起來的一股新勢力的帶頭人,叫兆陽東, 目前也是對沈浪唯一有威脅的人。
“您學醫這麼久了,那醫術肯定是很精湛的,像我妹妹這種病狀,您以前有沒有見過?”楚雲鶴問道,
秦宇從楚雲鶴的言語中可以聽得出,在他們來之前他就已經將病症給墨鏡男子說過了。
“我倒是聽聞過,小姐這種情況應該不算是病,其實是一種體虛的表現,在她年少的時候身子一定受過什麼大的傷害。”那瞎子說道。
“不錯!”楚雲鶴立刻說道:“我妹妹在很小的時候有次跟着別人去河面上滑冰,結果不小心掉入了冰河中,幸虧當時即時被人救上來,不讓性命都難保了,但是也正是自那次以後,她的身子就比平常人虛弱很多,也就落下了病根兒。”
“這次來NJ市,也許是因爲氣候的原因,讓她的身體顯得格外的虛弱。”楚雲鶴帶有一絲心疼的語氣陳述道,可以看得出他對於自己這個妹妹是十分疼愛的。
“無妨,等下讓我爲小姐先把把脈,在確定了病症以後,我在確定如何醫治。”那瞎子自信的說道。
秦宇心頭不由得暗道,原來這小子也是一位中醫啊!
“楚少,這位神醫可不是一般的人啊!”兆陽東立刻開口邀功道:“我聽說楚小姐生病了,是我專門去NJ市的南山地區才請來的高人啊!”
“那就有勞兆老闆費心了。”楚雲鶴微微點頭笑道。
沈浪一聽,心頭不由得一緊,楚小姐的病要是被這瞎子給治好了,那這次的合作自己基本就算泡湯了。
“少爺,小姐來了。”
一個老管家在門口說道。
這時在門口處一個身形略顯單薄的身影緊接着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來人正是楚雲嵐。
她自上次和雷老等人用餐以後,此刻的面色更顯蒼白,很明顯在這幾日內病情加重了不少,不然楚雲鶴也不會急着給她找醫生來治病的,畢竟外地的鄉醫在他心中 遠比京都的醫生的醫術低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