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還有會祝由十三科的人?只不過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了!”秦宇眯了眯眼睛,然後對着安娜說道:“安娜小姐,一會兒吃完飯,跟我們一起去長長見識吧!”
“祝由?!那是什麼東西?”安娜眉頭一皺問道。
“那個東西可就很古老了,如果是真實的祝由十三科的話,可能會刷新你的三觀了。”秦宇淡淡的說道,
“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神棍治病的醫術是真的嗎?”林前衝聽着秦宇的語氣,有些意外。
“這個人的醫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祝由卻的確是古時候華夏所盛行的一種古老藝術,這種醫術不借助任何針藥試劑就可以醫治病人,在古時候還曾專門設立過咒禁科,也就是謂的祝由十三科。”
說完,秦宇又是嘆了嘆氣,接着說道:“只不過祝由十三科這種醫術傳到現在基本已經失傳,能傳下來的東西也是少之又少,很多都只不過是一些小方小咒,治個小病倒是可以,但是想要在以前傳說中那般白骨生肌,起死回生卻是根本做不到了,而且現在很多人還打着祝由十三科的幌子到處裝神弄鬼,招搖撞騙,以至於祝由十三科在很多人的心中已經漸漸成爲了一種封建迷信的產物了。”
秦宇內心此刻不由得有些惋惜,祖上流傳下來的很多東西,傳到了現在基本都已經所剩無幾,甚至有的已經是完全變了味道。
吃過飯以後,秦宇便將醫館關上門,然後帶着林前衝還有安娜一同前往青龍街東街頭的那個小廣場去了。
雖然這個時候纔是午後,此刻東頭的小廣場那裡卻是已經圍滿了人,廣場中間的一顆大樹跟前坐了醫館五十歲左右的清瘦男子,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古裝衣服,留了一個細長的八字鬍,面色不知道是因爲衣服還是什麼原因也有些泛黑。
在這個男人的身前放了一個很大的包裹,裡面放着一些黃符紙,還有筆墨工具,如果不知情的一定以爲他是一個算命的茅山道士。
此刻坐在八字鬍面前的是一個男人,只見他這個時候右臂微微泛紅,一看就是被熱水給燙了,由於痛苦,這個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而且嘴上還嗚嗚的叫個不停。
那八字鬍的清瘦男子用筆 立刻在黃紙上寫下了一個符咒,然後用火一點燃後,馬上將其塞到了一酒瓶裡面。
接着他仰頭喝了一口酒,朝着那燙傷男子的手臂上一噴,那男子竟然一下子就停止了慘叫,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有些不可置信,因爲他手臂上的痛楚在這個時候竟然完全消除了!
隨後那個八字鬍男人沒有停下來,又在他的胳膊上連噴了幾口以後才說道:“注意保護好受傷的部位,不要碰水,不出一個星期,你的手臂就可以痊癒了,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
“謝謝,謝謝大師!”
那男人連忙站起來連聲道謝,起初他也不相信這八字鬍的男人能治病,但是這幾口酒下來,他原本疼痛難忍的右手竟然真的輕緩了許多。
“這是一個托兒吧?”,
站在秦宇身後的林前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白酒是能消毒,可是要是噴吐在傷口上應該會更痛,怎麼可能一下子反而還好了呢?
“燙得這麼厲害,能是托兒嗎?”秦宇眼睛一眯,他看得出那個男人的手臂確實是燙傷,而且那痛苦的表情絕對不是能演的出來的。
如果真的是能演出來,那隻能說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了。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安娜這個時候在一側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他那個根本就不是白酒,指定是什麼快速的小燕止疼藥。”
秦宇笑了笑,不置可否。
“下一個!”
這個時候只聽大樹下那個八字鬍男人話音剛落,接着圍觀的人羣中就走出來了一個老太太,她懷中抱着一個小孩子,急忙對着那男人說道:“大師,您給看看吧,這孩子都發燒一個星期了也沒又退,去醫院打了幾天針也沒見好,我跟他媽媽說找個人看看,他媽媽也不信,這還是我偷偷抱出來的。”
老太太說話間眼淚都已經在眼睛裡打轉了,看得出她是十分心疼自己的這個孫子的。
“好的!”
那八字鬍男子笑了笑,隨後再次拿起身前的筆,寫了一個符。
一邊寫還嘴裡一邊唸叨着咒語,最後他依然將寫好的符紙點燃,然後懟進了一碗清水裡面然後吩咐孩子奶奶給孩子喝下去,那孩子的奶奶連忙照做。
這一碗水下去的功夫,原本神情萎靡的小男孩瞬間額頭就出現了密密的汗珠,眉頭也不住的動了動。
“哎呦,出汗了。”那老太太一試小男孩的頭部,立刻激動不已的的說道:“身體也沒這麼熱了。”
“真神了!”
“就是,就畫一個符紙就能夠把病都給治好了!”
“這個靠不靠譜啊,我怎麼感覺這麼玄乎呢?”
人羣中人們紛紛討論起來,但是也有個別人會提出質疑聲。
“真的,我在這裡看了三天了都,這個大師還真是有點本事,只要他一張符紙下去,什麼病都給治好了,神着呢!”
“對對,我也是在這裡看了好幾天 了,之前有個骨折的,這大師直接兩塊夾板一夾,然後再抹了點草藥,你猜怎麼着?那夥計就能走路了!”
“厲害啊!早就聽說祝由這種醫術神着呢,沒想到今天還在這裡真的碰上了!”
衆人紛紛讚歎,畢竟各位都眼見爲實,由不得他們不信。
“水裡面肯定慘了快速去熱的藥物。”安娜依然不信,冷哼了一聲低聲唸叨道。
“這個我倒是還信,我們老家有很多小孩子發燒沒精神,就是去找村裡的神婆看一下,立馬就好了。”一旁的林前衝皺着眉頭說道。
“喂,你怎麼不說話?你覺得呢?”安娜見秦宇沒有說話,於是用手肘頂了一下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