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範書記放心,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百城信誓旦旦的對着範偉保證道,然後轉身就是一個鞭腿踢在百盛的屁股上:“龜兒子!愣着幹嘛!還不跟別人賠禮道歉!老子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百盛哪裡敢不聽,強忍住疼痛,對着秦宇和許文清說道:“許總,秦總,我混蛋,我該死,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再也不敢了!”
“還真是打是疼,罵是愛啊……”秦宇搖了搖頭笑道。
“百經理,我不是那種記仇的人,你也說過多個朋友比多個仇人好,只要你們全勝還願意跟我們簽約,那我說話還是作數的,多給你們半分利潤。”
許文清此刻很大度的說道,作爲一個成功的商人,她自然知道如何實現利益最大化,相比較全勝在華夏巨大的百貨銷售能力給他們帶來的利益,這點小仇小怨完全就不是事兒。
“不,不,合同該怎麼着就怎麼着,一成,就一成!”這個時候百盛一臉正氣凜然的說道,好像要是許文清多給他半成他都要跟她急一般。
就這樣,許文清同全勝百貨簽訂好了合同以後,百盛邊被百城連拖帶拽的帶出了宇清美顏公司的大樓。臨走前還不住的跟秦宇和許文清兩人道歉。
秦宇從這件事當中得出結論,當父親還真的是苦。
……
“範書記,這次可真的是謝謝您了,您這可是幫了我大忙啊!”許文清拿着合同感激的對着範偉說道。
“許總啊,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我的職責不就是爲人民服務嗎?”範偉笑了笑說道:“要是這事兒都算幫忙,那要我們這些**人員來幹嘛?”
“是,是,範書記說的是。、”許文清連連點頭笑道:“對了,範書記,不知道您現在還有沒有時間,要不我們去工廠參觀一下吧。”
“恩,可以的。”範偉笑道,
隨後一行人就在許文清的帶領下一起去了宇清美顏的加工廠參觀。
這家工廠是許文清花了大價錢買來的,之所以不找代理工廠生產,一是爲了保質保量,二就是爲了保證秘方不被外流。
工廠車間裡面的設施都是全新的,而且都是國際大品牌。
許文清想過了,既然自己所創的這個品牌是想跟國際上的那些大品牌化妝品過過招,那這些生產的設備自然要選用最好的,怎麼能輸在起跑線上呢?
在工廠內工人們都穿着防菌服裝在各個車間有序的工作着,只見每個車間都整潔明亮,操作的流水線也是有條不亂。
“不錯,真的很不錯,我早就聽工商局的老吳說過,你們公司是一匹黑馬,成立了才兩三個月的時間,就在NJ市的化妝品行業嶄露頭角,很是有潛力啊!”範偉笑着說道:“好好幹,我也很看好你們啊,今年的NJ市十大青年企業家,你們很有希望啊。”
“是,借範書記吉言。”許文清笑着回答道。
…………
……
這個時候,西區郊外的上品會養生會所裡面,一個身穿黑色布衣,兩鬢微微發白的一個男子,正在一張寬闊厚實的按摩椅上坐着,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美麗女子正在一旁站着替那男子按摩肩部。
這是一個古樸典雅的包間,全是實木傢俱,在客桌上擺放着精緻的小盆栽,一旁的龍延香正從紫砂壺裡面緩緩升起,淡淡的香味佈滿整個包間,讓個感覺安詳恬靜。
“讓開!給老子讓開,我要見五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吵鬧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靜,從屋外由遠而近。
在按摩椅上筆者眼睛的那個男子微微皺眉,睜開眼睛往門外望了一眼,然後擡起右手輕輕的勾了勾。
他旁邊的美女立刻會意,俯身下來。
“讓他進來吧。”
美女點點頭,然後走到了門外,不一會兒,門口處跌跌撞撞的就跑進來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這個人正式上次帶着一幫人去秦宇回春堂砸場子的貂絨男孫天宇,他剛從看守所裡面出來沒幾天。
那天被鄭雪見抓走以後,他可是被那個小妮子折磨得差點沒命,如果不是五爺幫他上下疏通了一下,他這會兒可能還出不來。
“五爺!五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我對您的忠心您是知道的,就算在局子裡面被關了這麼久,我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孫天宇跑進來一把就跪在了按摩椅上男子的面前哭訴道。
孫天宇他自打十幾歲的時候就跟着五爺混,洗白之後,把他也提了起來,專門負責五爺以前的黑色業務,同時也替五爺料理一些不開眼的競爭對手。
因爲靠着五爺這顆大樹,孫天宇一直在西區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結果沒想到這次卻是在東區這個淺水坑裡面翻了船,一下子栽在了秦宇的手上!
“你這不是好端端的出來了嘛!”五爺皺着眉頭說道,
“五爺,我是出來了,可是……可是我手底下的娛樂城,歌廳,酒吧,還有洗浴中心,全都被他們查封了!我不服!”孫天宇惡狠狠的說道,那些可是他這些年辛辛苦苦纔打拼下來的不動產啊!
“這個事情得慢慢研究。”五爺坐了起來,長出了口氣,心裡也有些堵得慌,畢竟這些產業裡面有一半也是他的股份。
“五爺,這事兒咱不能就跟那小子算了!不整死他,我可出不了這口惡氣!”孫天宇這個時候又想起了秦宇的模樣,特別是想到他身邊還有三個美貌如花的妙人,心裡更是火大,一拳就砸到了地面上:“五爺!那小子敢盤我,那就明擺着是跟你五爺過不去啊!”
“那小子你不說我也不打算放過他,查清楚他的底細了?”五爺皺了皺眉頭說道。
“查清楚了!屁個背景都沒有!就是認識幾個能打的兵油子!”孫天宇惡狠狠的說道。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他們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槍子兒?趁他落單的時候,找兩個人直接把他做掉就是!”五爺說着又躺上了按摩椅,語氣很平淡,就好像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