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秦宇的回春堂這些日子是人滿爲患,特別是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一些疑難雜症病患者,在黑暗的痛苦中生活了漫長的日子後,生活忽然給他們亮出了一道縫隙,讓他們看到了光。
因爲醫療的需要,也是因爲治病的需要,秦宇將自己的回春堂進行了擴建,也是機緣巧合,鄭濤的這所宅子的旁邊,有一家人要搬到另外的地方去住,所以就將整個宅子賣給了秦宇。
這樣一來,秦宇的回春堂的縱深就更大了,雖然和那些大醫院沒辦法相比,但一般來說,住個幾十號病人卻是絲毫沒有問題。一些從遙遠的外省來到這裡治病的病人,就可以不用住到周圍的賓館裡去等待了,從而減少了他們的開支。
還是因爲形勢地發展,秦宇聽從了孫芊芊的意見,又招聘了一些剛剛畢業的中醫藥大學的大學生,這些大學生思維活躍,並且成立了專門負責外地到這裡治病的往來聯絡,實行網上預約掛號,這樣的話,病人頭一天到NJ市,第二天就可以進行治療,這就給各方面減輕了壓力,不至於出現以前那麼大的擁堵現象。
在這種有序而緊張的治療中,本市的第四屆武道大會也臨近了。
由於上一次秦宇得了武師級別的冠軍,這一年多來,他也就成爲人們超越的目標,也成爲一些人嫉妒的對象。華夏有句古話叫做進去一門比海深,即便一些人感到很是陌生的武道一行,實際上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許多人爲了那一個級別的冠軍,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就像高考,一些人爲了取得好一些的成績,不惜採取一些不合乎規定的手段,哪怕是一些卑鄙的手段也有些在所不惜。
一些人在暗地裡用功,跟着自己的師父勤學苦練,但也有一些人,一些參賽者,特別是一些認爲自己已經練得差不多的那些人,也就是感到和另外一些有力的競爭者之間的差別在伯仲之間的人,就像體育競技場上差別在幾個毫秒之間的競爭者,就存在一些僥倖心理,他們認爲,只要自己面前的那個有力的競爭者發揮失常,狀態不好,甚至於消失的話,那就會更好了,就像網上新聞說的,第一名沒有了,我就是第一名。
上一屆秦宇參加的只是武師級別的比賽,按照一般人的推理,這一屆這傢伙肯定參加的是武鬥級別的比試,所以,NJ市上那些開館授徒的師父以及他們的徒弟,都在將本市每一個武館的每一個師父的徒弟都挨個比對,誰的實力強一些,誰的弱一些,自己如果要取得這一個級別的冠軍,有力的競爭者,也就是對手都有誰等等,就像足球小組出線,進入十六強再到獲得冠軍,會有哪些強有力的球隊。
凡是比賽都是這樣,先別說勝利者所獲得的那些實際利益,單單就是一種榮譽,那也是讓人非常羨慕的。從這幾屆賽事獎品的趨勢來看,幾乎是一屆比一屆的獎品豐厚,那裡面有武功秘籍,也有一些可以讓武道中人夢寐以求的大幅度提升功力的丹藥等等,再別說還有獎金,以及獲得殊榮後的效益。
別說那些武者,就是那些開武館的師父,他們爲了自己武館的聲譽,以及以後收徒的方便,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你看丘老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因爲自己的徒弟秦宇的獲得冠軍,在同行中聲譽鵲起,也是在秦宇的幫助下,一座新武館拔地而起,而且丘明的徒弟現在也是非常的多,甚至有些人滿爲患的味道。
正是由於秦宇的優秀,也就有許多人將自己的趕超目標確定爲秦宇。正應了那句古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沙堆於岸,流必湍之。現在的秦宇,真的就是這種狀況,只是秦宇自己還朦朦無知,依然是白天給病人治病,深夜裡抽點時間練一下功,因爲他也知道,參加武道比賽的時間也近了。據說,這一屆的競爭者更加的激烈,不說別人,就連陳玉燕都在勤修苦練,準備在武道比賽中弄出點名堂。
面對這麼激烈的競爭,一些沒錢沒勢的武者,也就抱着一種聽天由命的態度,該怎麼就怎麼,但一些有錢的人,特別是一些大家族的人,仗着自己有幾個錢,並且人力雄厚,就像人們說的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這些人的想法就比較多了。
而且這幾年由於華夏國經濟地發展,NJ市除去傳統的那幾個大家族外,一些新興家族也在冒出來,他們仗着自己雄厚的財力,也想在各方面都取得一些成績,以彰顯自己的家族勢力,給自己的家族臉上增光。國家是這樣,一個家庭也是這樣,在這裡面,最突出的就是一個司馬家族。
司馬家族本來就是江南的一個古老家族,在社會地發展中,已經有些式微,但一個家族地發展,本來就是波浪式地前進,螺旋式地上升,這幾年,這個家族卻也像老樹發新芽似的,漸漸展露出一種新的氣象。原來有些散落的家族成員重新聚集,他們利用一些傳統的影響力,再加上對家族地發展做了符合實際的定位,做到了與時俱進,幾年默默地發展下來,竟然也是積聚起了可以和那些四大家族可以比肩的實力。
實際上,NJ市這個地方自古以來就是虎踞龍盤,有着帝王氣象的地方,說它藏龍臥虎之地也罷,總之就像一片深廣的海域,裡面既可以有海豚,大鯊魚,但說不定在更深的地方,也會潛藏着像座頭鯨那樣的大猛生物。這樣的生物一般深藏不露,但會在合適的時間,從自己潛藏的地方不經意地出場,給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人都是這樣,有了錢之後,腰桿硬了之後,別的慾望也就會膨脹起來。即便是司馬家族,也不例外。畢竟,家族也是人組成的,有着人的七情六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