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帶着武馬軍進到包子店,在他和鄭雪見剛纔吃過包子的那個包間裡坐下,問武馬軍道:“你老實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武馬軍上一次已經領教過秦宇的手段,他確實會說到做到,形勢比人強,爲了活命,他沒有辦法,只能實話實說。
原來,上一次的秦宇和笑面判官羅承希之間的那場對決,被另一股惡勢力趁火打劫,弄得羅承希元氣大傷。兩面夾擊,只能倉皇逃跑。
但這傢伙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在找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將那些被秦宇打傷的手下的傷養好之後,就又謀劃着如何能報仇,將自己失去的天堂重新奪回來。
這個時候,他認識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趙五爺,也就是幾次和秦宇遭遇過的那個人。趙五爺看似對秦宇表面上恭恭敬敬,但因爲秦宇將他的侄子趙冬幾乎弄死,而且幾次讓他在他的手下面前出醜,讓他感到很沒面子,從而使他的威信在圈子裡受到很大的影響,因爲他已經聽到過這樣的閒話,說殺人不眨眼的趙五爺只是銀樣鑞槍頭,自己的侄兒差點被別人弄死,而自己也被別人弄得下不了臺面,竟然還有臉領導別人。
其實在趙五爺知道,在江湖上混,不但要有武力,更要有腦子,否則,單憑血氣之勇,是幹不成大事情的。他知道秦宇只是一個上門女婿,是一個屌絲,但這個人的個人超能力確實有些驚世駭俗,如果硬着來,不但勝負難料,說不定自己還會吃虧,對趙五爺來說,那又何必呢?人生漫長,看誰笑到最後,而笑到最後的,纔算是笑得最好的。
趙五爺一直在尋找機會,因爲說穿了,他自己的生意也並不光彩,無非和羅承希一樣,乾的就是巧取豪奪,收一些保護費,欺大壓小,仗勢欺人之類的事情。而羅承希的差點毀滅讓他也有點物傷其類的感覺,而且曾經羅承希的實力比自己要強得多。
趙五爺決定拉笑面判官一把。儘管趙五爺也知道,在這個道上混的,一個比一個賊,羅承希心狠手辣,轉眼無情,但只要他在,就可以替自己抵擋一些力量,那也是好的。他看的出,羅承希對秦宇恨之入骨,如果能假借羅承希的手除去秦宇,或者重創秦宇,那自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豈不更好。
正是在趙五爺的幫助下,這個羅承希不但儘快養好了傷,而且也有些滿血迴歸的味道。他決心一邊將自己失去的地盤奪回來,積蓄資金,一邊又聯絡其他那些和秦宇有過節,並且想出這一口氣的惡勢力,竟然組成了一個復仇者聯盟。更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有一些大家族,甚至外國人也在找秦宇的麻煩。
羅承希這一下子像打了雞血,興奮的不得了,所以就召集部下,迫不及待地展開所謂的收復失地運動。但似乎是命定的剋星,武馬軍也想從哪兒跌倒就想從那兒爬起來,卻沒想到立即就遇到了自己的煞星。
當然,武馬軍只是羅承希下面的一個走卒,有些東西他是不知道的,但羅承希得到了趙五爺的幫助,卻讓秦宇對這個趙五爺有了一點提防。
因爲秦宇今天還有別的一些事情,也沒有爲難武馬軍,只讓他告訴羅承希,如果還不懸崖勒馬,那麼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武馬軍帶着他的手下走了。老闆姚大強再一次向秦宇表達了謝意。
秦宇因爲心內有事,就和鄭雪見走出包子店,在附近的一個公園裡坐了一會兒。
秦宇的舉動,讓鄭雪見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自己的心了並不因此覺得痛快,而是有些沉重。
秦宇故作輕鬆地說:“你看你,我專門花時間陪你逛公園,怎麼還悶悶不樂的。”
“不是,師父,你別誤會,真的和你沒關係,我在想,我們應該說是法治國家,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惡勢力,仗着他們的勢力,欺壓良善。你看那個姚老闆,自己基本上就是一個農民工發家,掙了兩錢,像在多掙點,卻遇上這些地皮流氓。而這些人也是欺軟怕硬,專挑這些外地人下手。”
“所以,你們當警察的,責任非常的重大。”
鄭雪見點點頭,“以前,我以爲在自己的治下,一切都很好,其實看到的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就像一個湖泊,表面看似乾淨明亮,而水底下不知有多麼沆贓呢。”
兩個人邊走邊說,在一個亭子裡坐下。秦宇開門見山地說:“徒弟,我今天約你吃早點,另外還有兩件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一看秦宇那正兒八經的樣子,鄭雪見憑一個女孩子的直覺,就覺得話題說不定和自己與秦宇的關係有關。但她心裡也沒有個譜,只是不由自主地緊張。
“這第一件事情,是希望你利用你的警察身份,給我們留意一下最近在本市活動的一些外國邪惡勢力的情況,我想你們作爲一個國際大都市的警察,一定會經常聽到這類消息的。”
聽了秦宇的話,鄭雪見大吃一驚,驚問道:“你打聽這方面幹什麼?”
秦宇雲淡風輕地說:“你相信師父,肯定不是和他們沆瀣一氣,危害社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的意思是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了?”
“因該沒有那麼嚴重,但就像夏天的時候,第N號颱風已經在北太平洋的某處生成,幾天後將在我們城市登陸,屆時將會有暴雨、大暴雨,甚至會造成更重大的破壞,所以我們做一些必要的準備還是應該的。”秦宇化大事情爲天氣預報,倒把鄭雪見惹笑了,也知道了問題的重要性,就答應了。“不過,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刑警,並不參與有些活動,這樣的機密,我還得託人打聽。”
秦宇點點頭,“你自己也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