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多武者的盼望中,NJ市的又一屆武者大賽開始了。
其實這一次的武者比賽,名字更準確地應該稱爲JS省武者大賽。因爲它的影響,早已經突破了一個城市的範圍,從而將整個目標,或者說是競爭者的範圍擴大到全省的範圍,不再僅僅侷限於一個NJ市。
但毋庸置疑,因爲NJ市的獨特地位,以及武者之風的盛行,各大武館已有的積澱,基本上還是以他們爲核心。
上一屆的武者大賽,秦宇在武師一段出盡了風頭,不但打敗了一直和自己的師父丘老頭作對的放天朝的徒弟苦猴,自己還獲得了一枚但凡武者所夢寐以求的培元丹和玄階高級功法,是他獲益良多。其實功夫這東西,就像我們吃飯,主食當然不可或缺,但偶爾再吃一些雜糧並且能夠很好地將它進行吸收的話,對於我們身體的成長,會有更大的好處。肉營養好,但頓頓大吃並非有益於身體健康。
而這一次,以秦宇跨越式的武功的精進程度,原本也就沒必要再參加這樣與自己功夫水平不對稱的武者大賽,但秦宇心想,既然自己已經有了那麼多或明或暗的對手,甚至是像將自己置於死地的敵人,武者比賽這也是一個公開合法的比試平臺,可以讓一些敵人自己暴露出來,也可以借這個公開化的平臺,也讓一些和自己過節並不是那麼大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這並不包括那些想將自己置於死地的人。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在武者協會組織考察秦宇參賽資格的時候,秦宇故意讓自己的武者級別僅顯示爲武鬥級別,也就是和陳玉燕等人是一個級別。
實際上,這一次武者大賽最吸引觀衆眼球的,也就集中在了武鬥這一級別上。因爲武師這一級別的比試,一些優秀者已經成長爲武鬥級別,而剛剛進入武師級別的人,人們都沒多大的興趣,從而將目光都聚集在上一屆的武師,這一屆的武鬥級別的武者上面,而且這應該也說是武者大賽最高級別的比賽。能夠在武鬥級別勝出者,最起碼也應該是武鬥九星,從而距離武尊級別那已經是一步之遙了。但武尊一級,已經有些高處不勝寒的味道了,儘管放天朝、丘老頭是武者的教練、師父,但即便他們,對於武尊,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不敢奢望。這就像華夏國的高考,一個教師可以教出一名全國文科狀元,但他自己去參加的高考的話,卻並不一定考中狀元。
秦宇知道,有些對手是很明顯的。因爲自己代表NJ市鬧市區,而其它區域無意中就成爲自己的競爭對手。這裡面最明顯的就要算是代表東區的放天朝了。本來也沒有什麼,人生嘛,本來就是三十年河東,又三十年河西的,而放天朝的痛苦就在於,他想將自己非常優秀的這一優勢永遠傳承下去。就像一個學霸,永遠佔據所在學校的班級第一名或者全級第一名,不允許別人超越,一旦有人超越,他就不高興。這也沒啥,你自己努力就行,爭取下一次將他超越就行了。可讓放天朝痛苦的是,上一屆的武師冠軍,竟然被他從來不拿正眼瞧的丘老頭的徒弟拿去了,這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也是他咽不下這一口氣的根本原因所在。他有些失去理智,行動上也就有點過分,甚至不擇手段。
誠所謂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會有什麼樣的徒弟,正因爲師父如此,徒弟也就都心胸大不到哪兒去,所以他的一個徒弟盧鳴就藉助自己的屁大一點權力,差點要將丘老頭的武館拆遷了事,還動手動腳的,幸虧秦宇打敗了他,並且也將武館修繕一新,這纔是他的陰謀沒有得逞。這也是放天朝認識到,還是在正式的比賽場合上了結兩家的恩怨比較好一些,光明正大,冠冕堂皇。
抱定了這種態度,放天朝漸漸冷靜下來,從而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教授自己的徒弟練習功夫上面。但在衆多的徒弟裡面,資質最好的,能夠和秦宇一較高下的,算來算去也就只有哭猴一個人了。
他們反覆研究了上一屆苦猴和秦宇的比武視頻,得出的一致結論是,在武者的內力修爲上,秦宇的靈氣充盈程度確實不及苦猴,而且在招式的靈活度以及許多方面都遠遠比秦宇豐富。最後的失敗,源於秦宇的狡詐。
他們一致得出結論,如果再勤加練習,一定能夠打敗秦宇的。所以自從上一次失敗之後,放天朝和苦猴基本上很少露面,甚至訊息皆無,他們師徒二人就像古時候那些武學大家所說的那樣,處於一種閉關潛修的狀態。苦猴的練功,除了放天朝自己清楚之外,就是自己收下的那些其他徒弟,都無緣得見。具體練得什麼功法,達到了一種什麼程度,別人都不得而知。漸漸地,人們幾乎遺忘了苦猴的存在。而放天朝所希望的就是這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爆炸***式的效果,他要將去年一年的失落重新找回來。
第四屆武者大賽在本市新落成的NJ市問天足球場進行,讓人們想不到的是,這一次的武者大賽,竟然是觀衆如雲,座無虛席,不知是因爲媒體的發達,宣傳的到位,還是本市的人們對武者大賽非常感興趣什麼的,總之是現場人山人海。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可見今年武者大賽競爭的激烈程度。
直到坐在了參賽席上,秦宇纔拿到了由武者大賽組委會發給他們的武鬥級別比賽的參賽者名單。就是他也沒想到,今年的武鬥級別的參賽人員竟然有十幾個,這裡面有幾個他熟悉的名字,那就是陳玉燕,白風起——白雲山莊的少莊主,竟然還有杜明亮,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裡面竟然沒有苦猴的名字,秦宇犯起了嘀咕,這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