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修真不是一家之言,各門各派各不相同,又不像英語四六級,每一個統一的標準,自然境界上的劃分也是各自爲政,難免不相同了,而且以地域性爲區分比較明顯。
比如像蘇南市方圓幾百裡,還都是以明勁暗勁等七重境界來劃分的,無論鍛體還是修心。
雖然佔安才也沒搞清楚哪裡危險,但他的境界在那裡放着呢,能夠本能感知到危險,所以對江印出口提醒。
卻見江印回頭看向佔安才時,李明俊的身體開始有變化了。
不知諸位有沒有見過叫花雞,把清洗整理好的雞用荷葉裹上,外面再裹一層泥巴,然後烘烤,烘烤結束之後泥巴很乾,失去黏性了,敲擊便碎,露出裡面白嫩嫩香噴噴的雞肉來,這種做法由於……唔,倒是不必多說叫花雞,畢竟這只是一種形容,咱們還是要說人的,再說口感味道如何就有些怪異了。
簌簌落落的聲音再次發出。
李明俊外面黑色的焦炭如同叫花雞外面包裹着的泥巴一般,全部脫落掉了,露出裡面香噴噴,不對,是白嫩嫩的肉體。
便是剛纔被直接轟的只剩下白骨的腿,此時也是有了肌肉、皮膚,看上去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不,這樣說也不對,因爲還是能看出發生了什麼事。
且不說肌肉彈性變化之類的東西,用女生們的觀點來看,此時李明俊全身肌膚起碼經過以下幾道工序。
一:激光祛疤。
李明俊身上完全沒有任何疤痕,畢竟是新生的肌膚,還來不及受傷呢,自然就沒有疤痕了。
二:等離子嫩膚、激光美白或者之類的。
李明俊以前不算白,而且由於長期鍛鍊日曬,有些健康的黝黑,現在卻是很白,白裡透紅那種,說是小白臉也不爲過。
這只是最明顯的兩點變化而已,若是再仔細觀察,說不準還能得出李明俊去做過激光脫毛、肌肉注
射、xiati增大手術……
這一切在佔安纔看來,就好像神蹟一般,他指着李明俊,詫異道:“這……”
一臉難以置信。
江印終於也發現不對勁了,連忙回過頭去看。
但李明俊哪裡肯給他機會,他直接一手搭在江印脖子上,一手放在江印肩膀上,低聲說道:“你不該回來的!”
說完用力一扭。
只聽“咔”的一聲,江印雙眼翻白,竟是被李明俊扭斷了脖子。
若是以前,李明俊或許還會留江印一條命,但剛剛從死亡邊緣回來,李明俊決定不再客氣了,對敵人的客氣,就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
“你!你殺了他?”佔安才驚訝道。
李明俊微微一笑,站直了身體,他渾身赤裸,看看上去卻沒有一絲weixie的感覺,反而因爲肌肉飽滿,而給人一種健康的感覺。
就好像著名的雕塑“大衛”一般,當然,下面那話的尺寸,李明俊的是比雕塑大衛的要大上很多,畢竟大衛那尺寸,實在是讓很多國人都很有自信,“原來歐洲人的也那麼小啊!”
“難道只准你們殺我,不准我殺你們嗎?”李明俊反問道。
佔安才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從腰間布袋裡拿出菸草,這次他沒有再小氣,直接就是一大把,然後囫圇的填在煙鍋裡,連掉了好幾片菸葉也沒有注意到。
做這一切時,他全部是看着李明俊,沒有低頭看菸斗和菸葉。
他看似平靜,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他極力剋制,手已經是在發抖了。
他可以看出李明俊實力大漲,但還是沒有突破琴心境,但關鍵在於,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付李明俊,剛纔那招地煞火球是他的最強攻擊了,那一擊蘊含着高溫、靈氣、煞氣以及三者混合爆炸後產生的毒氣,完全就是一個納粹毒氣室加上高爐的混合體。
但如此強的一擊也沒能打倒李明俊,不,不但沒有打倒,看上去還毫髮無損呢!
這讓佔安才心中沒了底,且不說他剩餘的靈氣不夠再
來一次那樣的攻擊了,就算足夠,又能如何?李明俊不還是不怕嗎?
他看似平靜,事實上卻是在拖延時間思考對策。
“如果不行,我就先走,今後伺機再行動!”
很快他就有了想法,他倒是不想放棄,因爲他從李明俊身上看到了“新生”,雖然剛剛突破騰雲境讓他徒增起碼六十年的壽元,但原本他壽命已經不長,再多六十年也無法讓他突破騰雲境。
但如果能夠領悟到李明俊剛纔那種新生的感覺……
佔安才的直覺告訴他,會延長他的壽命的。
“騰!”
一叢火苗直接出現在佔安才的手指上,他直接用手指上的火苗點燃煙鍋裡的菸草,然後“吧嗒”“吧嗒”的吸起煙來。
他是在抓緊一切時刻補充靈氣,雖然無法補充完全,卻總歸是有生於無。
李明俊笑着說道:“你這招倒是很酷啊!”
佔安才也笑了起來,露出老農憨厚的笑臉,問道:“想學嗎?拜我爲師的話,我可以教你!事實上我黑山佔氏別的不強,在玩火上還是有幾分天賦的!”
“呵,我剛殺了你的徒弟,你就要收我當徒弟?”李明俊問道。
佔安纔不以爲意道:“修真界,強者爲尊!你能殺了他,說明他沒有眼光,去得罪你!如果你拜我爲師的話,不但咱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今後對你也是有莫大好處的!我黑山佔氏雖然在修真界中不顯山露水,但能毅力近千年,總是有獨到之處的!”
說着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用誘惑性的語言說道:“怎麼樣?要拜我爲師嗎?相信你也知道有個師父的好處吧?”
這時佔安才已經有了想法,他心想如果能收李明俊爲徒弟的話,今後還不是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有那麼一瞬間,李明俊還真是有些心動了。
因爲他吃夠了沒師父的苦,很多修煉方法他都要一再嘗試,自己摸索摸索再摸索。
但是……
他笑了笑,說道:“拜你爲師,恐怕無異於與虎謀皮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