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費正清的話,衆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李明俊剛纔屢戰屢敗卻又屢敗屢戰的原因就是爲了剛纔那猛烈的一擊。
每個人都在想如果自己受到那猛烈的一擊後,能否頂的過去。
他們都佩服李明俊的厲害,對靈氣的操控簡直就是神乎其神了,之前佈設在費正清四周的靈氣,他們可是都沒有察覺到的。
而且看費正清現在的反應,很明顯費正清也沒有察覺到李明俊佈設的靈氣彈。
這就很可怕了。
說明李明俊可以把靈氣彈發出去後,不引爆,就藏匿在那裡,一般人誰能發現?
費正清認真起來倒真是可怕,只見他以手指代替筆,在空中畫了起來,每一下都氣勢十足,空氣中有陣陣漣漪波動,好像連空間與時間都在費正清的動作之下扭曲了。
“捆仙索,上!”
李明俊肯定不會傻乎乎的等費正清放大招,直接捆仙索攻了上去,然後十三發火流星也打了出去,藉着捆仙索與火流星的掩護,他也衝了上去。
“不自量力!”
費正清輕蔑的說道。
最後一筆也寫好了。
空中赫然出現一個金屬顏色的“困”字。
這個字化作點點光芒,向李明俊籠罩過去。
李明俊咬牙直接向前衝。
卻是動作一滯,感覺到了阻礙,好像是撞到了牆壁之類的東西。
以他現在的實力,別說是磚瓦牆了,就算是混凝土鋼筋一體澆鑄的牆壁,他也是說撞開就能撞開的,但現在卻是被“困字訣”的點點光芒給擋住了。
光芒在李明俊身邊四周,迅速的實體化。
形成一根根金屬棍子。
這是一個用靈氣組成的牢籠。
李明俊立即用手去抓金屬棍子,卻只覺手上一陣疼,竟然是被攻擊了。
很明顯,這金屬棍子只是外在形態,實際上還是靈氣組成的,算是攻防一體了。
“果然是先天罡氣的高手啊!”
“確實,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能把李明俊給困住!”
“別看李明俊
剛纔蹦的兇,真打起來,完全不是費老的對手啊!”
這羣修真者也都是很現實的,見李明俊受挫後,立即就開始吹捧費正清了,而且一個賽一個的聲音大,就生怕費正清聽不到一樣。
但他們的話,費正清就算聽到了,難道還會說“你小子資質不錯,我收你爲徒弟”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富親戚家有事,大家都殷勤去幫忙。窮親戚家有事,都沒人去幫忙一樣。
但問題是,你去富親戚家幫忙,富親戚會說給你幾個錢,幫你創業什麼的嗎?也就是把你當免費勞動力。
而你去窮親戚家幫忙,人家說不準還念你的好,留你吃頓飯呢。
道理很淺顯。
但人人都看不透,就這羣修真者雖然比一般人壽命長,知識多,卻依然也看不透,一個個吹捧着費正清,總覺得費正清看他們一眼的話,他們的骨頭都會輕幾兩一樣。
李明俊用捆仙索攻擊者“困字訣”,每一次攻擊“困字訣”都會顫抖一次,但效果不是很明顯,連續打了十幾下後,“困字訣”依然是屹立不倒。
這讓他很是惱火,心想莫非這法寶在自己手中沒有在費正清手中厲害嗎?
“哼,無謂的掙扎!”費正清一副高人姿態的說道,“與我比起來,你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竟然想讓我向你道歉?簡直是不知所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看不清自己的本領,你終歸是自取其辱!”
說到這,他面帶兇狠之色:“既然你不自量力,我就送你一程,希望你下輩子變的聰明點,能夠看清自己的本事再說!”
說完他伸出右手,手掌向上。
猛地一握拳。
“收!”
隨着這動作和聲音。
困字訣產生了變化。
原本只四方形的靈氣牢籠,現在卻是開始收縮了起來。
轉眼間就已經變的只有一個立方那麼大了,李明俊稍微有點動作就會碰到困字訣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又像電擊,又像火烤,那種靈氣的攻擊是直接打在心神上的。
“
靠,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李明俊不管不顧的把所有的丹藥都塞進嘴巴里,準備做最後一搏。
他嘴巴里丹藥的靈氣和能量,如果給一個普通人吃下去的話,如果那個普通人又能完全吸收的話,估計都能直接把那人給頂到暗勁階段了。
“困字訣”繼續收縮。
已經接觸到李明俊的肌膚了,頓時“噼裡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四周的人聽上去都覺得牙酸。
更有人不忍心看下去了。
傅妞妞向前走了一步。
傅天麟連忙拉住她,低聲說道:“你想幹什麼?”
傅妞妞看向傅天麟,說道:“爸,無論如何,李明俊也罪不至死,難道就讓他死在這裡嗎?”
傅天麟苦笑搖頭:“那又有什麼辦法?咱們現場所有人聯合起來不記生死的話或許能打敗費正清,但關鍵是,大家可能做到這一點嗎?”
傅妞妞也沉默了。
片刻之後,她還是毅然的擡頭看向傅天麟,說道:“爸,不管別人怎麼樣,我是李明俊的老師,這個時候我必須得站出來!”
說完他甩脫父親的手,走向前說道:“費老,我尊稱您一句費老!小輩不懂事,但您是前輩,難道真的要爲這種小事傷人性命嗎?”
費正清“嗯”了一聲,看向傅妞妞,眼睛精光一閃,又迅速收斂了起來,對傅天麟說道:“小傅,這是你女兒?”
傅天麟苦笑道:“正是小女,小女不懂事,還請費老不要見怪!畢竟她是李明俊的老師!”
費正清哈哈笑了幾聲,雖然還在與李明俊打鬥,但他現在是壓力全無,因此也能分心說話聊天,他說道:“這說明你的女兒心地善良,我又怎麼會怪罪與她呢?而且我看你的女兒骨骼清奇,很是不錯啊,不如與我當個徒弟吧?”
傅天麟臉色一變,驚訝道:“費老,小女不懂事,請您不要這樣!”
他對費正清的爲人略有耳聞,別看費正清是省書法協會的會長,是個文化人,但衣冠禽獸和斯文敗類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最喜歡的事就是玩弄年輕女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