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製造最強戰士的想法上,你有沒有詳細的方案。”冷雪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很冷。
作爲曾經的研究人員,最後竟然被用來改造最強戰士,這可謂是傷透了一個漂亮女人的心,而百年之前的道爾實驗室還在爲最強戰士而努力着。
“你有想法嗎?”林北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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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剛消失了,絡腮鬍子也略微猶豫之後,隨之消失了。
“你真的不怕我奪了你的身體嗎?”冷雪認真的問,清澈的眼神就像天山腳下融化的雪般清明。
“怕。”林北凡同樣認真而且真誠的看着冷雪清澈的雙眸,不過這神棍訕訕的笑了笑,道,“我也是七級戰士的實力了,精神力大幅上漲,單純在層次上,我比你厲害不少,你要是真敢佔據我的身體,我就在精神上強*奸你,然後咱們再同歸於盡。”
對於冷雪,小林哥沒有藏着揶着,或許他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真小人,小人的如此可愛。
“我對整個最強戰士很瞭解,你需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顯然,隨着阿剛和絡腮鬍子的離去,兩個人算是默認小林哥的想法了,在他們看來,最強戰士會讓許多人隕命,而冷雪則是中止這個計劃的最佳人選,只是,要實現這個目的需要藉助小林哥的雙手。
“把他們引到正常的軌道,如果不能的話,我只能辣手摧……摧枯拉朽了。”林北凡肯定的說,他是不會允許這樣一個邪惡組織存在於世界上的,既然這些偏執的人能讓冷雪變成最強戰士,那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拿着歐陽雨涵開刀,當然,還有可能是趙豔雅。
………………
“豔雅,我希望你配合我的行動。”道爾實驗室的頂層,徐自成恢復了那副一切自在掌握中的紳士風範,他甚至沒有看一眼身前越發水靈的趙豔雅。
“徐自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趙豔雅雙眼冒火,現在要給她一把槍,她敢把眼前這個混球一槍爆頭了,而且一槍還不夠,要補上三五槍纔可以。
這個不要臉的貨竟然想要軟禁她,竟然死乞白臉的讓自己配合,天下間哪有這樣的事兒,真當她是泥捏的,紙糊的?
“呵呵……”徐自成優雅的笑了笑,道:“請相信我的真誠,同是來自一個地方,我不希望你跟着林北凡一起喪命。”
“你什麼意思?”聽到小林哥有危險,趙豔雅當即問道。
“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林北凡應該是來自一個桃花門的地方吧。”徐自成喃喃的說着。
“他是這樣說過。”趙豔雅點點頭,這是事實,要不然小林哥怎麼會創辦桃花醫院和桃花衛隊呢。
“在道爾實驗室裡也存在桃花門的成員。”徐自成成竹在胸,優雅的說着,頗爲玩味的看着忐忑的趙豔雅,緩緩道,“而且兩個人已經見過面了。”
“他是誰?”趙豔雅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小林哥和桃花門的人見過面,不禁問道。
“一個叫蒂娜的女人。”徐自成說。
聽到蒂娜的名字,趙豔雅立即想到了這個了長髮及腰的漂亮的混血女人,問:“她就是桃花門的人?”
徐自成點點頭,道:“我們盯她好久了,只是沒想到,林北凡竟然和她出自一個地方。”
“那控制我做什麼?”趙豔雅反問。
“你是他的心頭肉,控制了你也等於控制了他,最少你們兩個人不必走着進來橫着出去,”徐自成頗爲大度的解釋道。
“很好,你成功了。”趙豔雅瞭解道爾實驗室的防禦厲害程度,她和小林哥是無法闖出去的,況且還有歐陽雨涵和於合。
“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惡意。”徐自成的嘴角翹了翹,笑容僵而陰鷙。
…………
“你在想些什麼?”進入小林哥體內的冷雪一成不變的冰冷聲音竟然蕩起陣陣波瀾,她赫然看到小林哥的腦海裡正浮現着這樣一副讓目不能移的畫面。
一個完美到極點的女人正站在小林哥的面前,而她的身上一絲不掛……
花白的頭髮,冷豔的面孔以及那讓人噴血的美妙身體兒,無一不在透露着這個女人的風華絕代。
這個女人是誰,赫然就是咱們的冷雪,冷大小姐。
她也沒想到進入小林哥的身體裡,會在他的大腦裡形成這樣的映像,這不是耍流氓嗎,而且還是一個女流氓。
倒是小林哥像平時一樣都穿着衣服,此時的他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冷雪,機械的搖着頭,道:“其實,我真的沒想什麼。”
隨着他這句話落,旁邊就像放電影一樣,這神棍的影像在那裡飄過,他就像撫摸珍貴的古董一樣仔細的撫摸着冷雪如玉的身體。
“流氓……”看着這一幕,冷雪少有的臉紅了,輕啐了一口。
林北凡很冤枉,訕訕的笑了笑,道:“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長得太禍國殃民了,你要是頭母豬,我會動這樣的心思嗎?”
有小林哥這句話算是擺事實講道理了,不是哥耍流氓,只是你在引誘哥罷了,哥也是正常的男人。
說完,這神棍還補了一句,道:“我說冷雪,這雖然是秋天了,還能熱一陣兒,可你好說也穿件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
“這是在你的精神海里,我無能爲力。”冷雪直直的逼視着目光閃爍的小林哥,道,“你給我穿件衣服。”
“那啥,外面的人該等急了,別讓他們發現破綻。”說着,林北凡就示意冷雪可以開始了。
男人啊,果然都是狼。
只是咱們的小林哥是隻光明正大的狼,嘿嘿……
冷雪沒有理會小林哥,背給他一個漫妙的背影,然後透過小林哥的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光頭的老者端着一杯不知名的茶葉畢恭畢敬的來到小林哥面前,然後客氣說:“·¥·¥¥¥¥……”
冷雪可不是小林哥這樣的二把刀,更不是一個功力深厚的神棍,一旦她掌握了這具身體,那種清冷的氣質也發揮到了極致,前後判若兩人。
她甚至沒有伸手去接光頭老者的手中那杯燙手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