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盧佔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何斌也是皺了皺眉頭,看了看一旁的那個閃光,閃光還只是黃色,並沒有變成自己想象中的綠色。
他皺了皺眉頭,看着面前的這個盧佔。“那就賭一把吧。你以爲我只會折磨人的玩意?哼!我可是精通各種各樣的秘術,不管是隔絕聲音還是讓人沒法聽到,我都還是有點把握的。”
“有把握?”
“那如果你不信你就試試吧,試試看現在你幕後的那位大爺能不能幫到你。”說着何斌又向前逼上去了幾步。盧佔這下是徹底了慌了神了,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留意了一下那個亮光,黃燈還在不停的閃爍,隨後幾秒鐘之後,那一盞黃燈直接變成了綠燈的時候,何斌才一聳肩膀。“好吧!你贏了,我真不敢對你用刑!”
說着何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着一個小玩意擺在了桌子上。
盧佔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何斌擺弄的那個東西,那個小玩意還有一根數據線一直延伸到了桌子下面,但是因爲燈光太黑,他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有什麼。
“不過很遺憾的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一下,雖然我沒辦法從你的嘴裡套出來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我確是掌握了一樣東西,有了這樣東西,有沒有他的名字都已經是無所謂了。”
說着在那小玩意的上面按了按。那正方形的小盒子上立馬射出了一道光影,打在了一邊的白色牆壁上。就好像是放電影一樣竟然是在牆壁上放出了一段畫面。
一看到這畫面盧佔的眼睛就瞪得老大。
“盧佔啊!你欠了我們集團將近四十萬姚哥是手下留情沒有動你,你說你怎麼報答姚哥啊?”
畫面裡盧佔一下子跪在了身前的那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的面前,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大腿。“孟哥,這事我做不得啊,這要是查出來了會坐牢的啊。”
“哼!你現在欠了姚哥四十萬,別說坐牢了,現在就把這些錢一拿走,然後再把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你說你還能在那個公司待下去?你好好幹找兩個替罪羊,這事情或許會很簡單,多用用你的腦子,事情辦完了之後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去國外的。”那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彷彿是惡魔的微笑一般。
畫面到此終結,何斌這才笑眯眯的看向了盧佔。“嘖嘖嘖!居然欠人四十萬,而且還做過其他的事情,那是什麼事情呢?”
“不!我沒有!這是你在誣陷我!我根本就沒有錢姚哥錢,我……”
“叫姚哥叫的好親熱啊,盧佔,你可不要以爲這玩意上不了法庭就沒用了,只要根據這個錄像帶裡說的,查一查的話,就算是那個什麼姚哥手段滔天能夠自保,但是你這種能夠害自己人的狗腿子,他還會保你?”
何斌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盧佔的臉色由紅轉白,最後變成了一片煞白,就好像是被人抽掉了骨頭一樣一下子癱軟在了座位上。
“怎麼樣?想好了嗎?”
盧佔這個時候才擡起了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何斌,雙眼裡盡是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細面前的這個男人還知道多少。
幾
十分鐘之後,在盧佔那空洞的眼神的注視下,何斌這纔拿着一沓證詞出了門。
就在那幾十分鐘裡,盧佔幾乎面臨了有生以來最殘酷的時間,自己只要想起以前做過的事情,尤其是可以成爲罪證的事情,面前的這個男人就能夠放出來,最讓他崩潰的是那幾件他自認爲無人知曉的事情對方都知道了,在他那彷彿身臨其境的視頻的威脅下,盧佔只能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何斌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那個工程學制造的方盒子。
那可是一件非常高等的工程學造物,如果說區域交流屏蔽器,是用來屏蔽交流的話,那麼這件思維讀取儀就是用來讀取還原受刑人的思維的。
雖然這件一起比不得牧師的思維控制技能能夠完全操控一個生物個體,但是卻是借鑑了思維控制的思路,直接用來讀取對方的思維,而並不控制,這樣就容易了很多,而且這種思維讀取儀還能夠自動將讀取到的東西重組成畫面,可是要重組就必須要重複讀取,至少都得讀取三遍以上。
這樣就非常的考驗刑訊人的刑訊功夫。
鬆了一口氣將那些口供放在了桌子上,何斌這才滿頭大汗的坐在了一旁,剛纔他可是使出了吃奶得勁在威逼利誘,不停的誘使那傢伙回想着他以前做過的事情。
“這麼多?”李萱一聲驚呼,幾乎是一下子跳了起來。這證詞足足寫滿了十二頁紙,再翻動一下,幾乎是把盧佔從事工作以來做過的所有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全都寫在了上面,其詳細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何斌唉聲嘆氣的倒在了沙發上。“我要好好休息下了,那個男那邊全招了,剩下的兩個人也差不多,不過他們是受到了盧佔的威脅而已。主要跟對方接洽的就是盧佔。那個女人呢?”
“田靚也全說了。”劉菲一臉陰沉的看着何斌。“她是被人用毒@品控制了。”
“啊!”何斌有些詫異的看着劉菲,那個女人根本就看不出什麼苗頭。
“你跟他接觸不多,自然沒注意到她的差別,她現在完全是在用她的化妝技術在掩蓋自己的憔悴模樣而已。”劉菲繼續說着,眼中也有一絲的落寞悲哀。
何斌倒是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自己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個女人,也沒有給她診斷過,當然不會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
“把你的證詞全給她看,然後打垮她的心理防線。”
何斌目瞪口呆的看着拿着證詞進入房間的劉菲,皺了皺眉頭之後纔跟了進去。
劉菲沒有必要掩飾什麼東西,所以房間裡還是通明透亮的,只不過爲了防止別人知道,她還是很小聲,而且還很是注意的拉上了窗簾。“你自己看看盧佔的供詞吧。”
那個叫做田靚的女人有些驚恐的看着進來的何斌,最後才顫顫巍巍的拿起了盧佔的供詞。
何斌這個時候才發現了這個女人的不對勁。她真的如同當初洛芙的母親肖穗安那樣是真的被人下了藥,而且劑量可能還要大。而且他也發現這個女人的意志力可沒有肖穗安那麼好,很可能是她自己已經沾染上了。
“是盧佔!是
盧佔騙了我抽了參了那些東西的煙,然後我就……”田靚趴在了牀上哭的是泣不成聲了起來。
就在她還在哭的時候,身子卻抖動得越發的厲害了起來。
“菲菲!我求求你了!讓我去抽一口吧!”田靚哀求着劉菲,不過一雙眼睛卻還在不停的看着被劉菲丟到了角落裡的化妝包。
何斌走到了那化妝包裡面稍微翻找了一下就找到了一小袋的毒@品。“這就是你想要的玩意?”
“給我!”
“就因爲這個你可以給你曾今的好姐妹下藥?”何斌手裡拿着那一袋白色的粉末舉得老高,那田靚已經是毫無形象手腳並用的朝着何斌這邊爬了過來。
田靚雙眼緊緊的盯着何斌手裡的那一袋白色粉末,嘴裡卻是在喃喃的說着。“我有阻止他們的!他們當時的計劃是進去非禮了菲菲,然後再拍下視頻的。”
劉菲有些不寒而慄的看着門外,她沒想到盧佔竟然是那樣的惡毒。
這一點雖然在供詞上也寫了,可是當何斌知道這個女人因爲這種東西竟然要出賣自己的好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陣悲哀。隨手從那化妝包裡面掏出了一瓶卸妝油直接抹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何斌拖着她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今天可以爲了一包這樣的東西給劉菲下藥,明天就能爲了這樣的東西把劉菲給賣掉。”
何斌坐在一旁,皺着眉頭看着站在那裡臉上始終掛着擔心的劉菲,看樣子這個小妮子還真是不放心自己。“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不想擺脫這玩意的控制。”
“想!要是能戒掉,我一定戒掉!”
“是真的想?”何斌看了眼這個女人,隨後纔看了眼劉菲。走到了她的身邊。“你自己決定吧,我有辦法根治她的這種毒癮。”
劉菲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又跟那邊的田靚聊了很久。
何斌拿出了那種給肖穗安喝過的藥劑放在了桌子上。“有決定了的話,那就拿這個去給她喝吧,她只是被盧佔給害了,也沒有什麼狐朋狗友,只要能夠根治掉她的癮,肯定就可以戒掉的。”
拿着那瓶藥走進去給田靚喝下去了之後,劉菲這才驚訝的發現,她的身子竟然是很快的就停止了顫抖,之前那些症狀也是逐漸逐漸的消失了。
有些訝異的看着那個已經喝光的藥瓶,劉菲看着眼前精神已經不再萎靡的好友,眼中也是充滿了欣慰。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也是以前有恩於她,她也不想看着田靚就此毀掉。“你好好的休息,我跟何斌先出去,不過你現在必須將你所有的這些害人的東西全都交給我去毀掉。”
當她跟田靚出了洗手間,卻看到何斌手裡已經拿着好幾包那白色粉末了。
“怎麼樣?喝下去之後就沒有再想要這東西的想法了吧,我就先把這些東西給搜走了。”何斌說完就拿着那些玩意出了門。
等到劉菲出來了之後,何斌纔跟着她一起將這些玩意全都倒進了下水道。
“沒想到你這人心也還挺不錯的。這一點上你還是稍微能夠跟你的師兄相提並論一下的。”劉菲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