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警長的人押着活着的兩位蒙面人,死去的六人也被裝上殯儀車。
“他們非法闖入你們的公司。你們是爲了防衛,人被打死了,也不管你們的事情了。”向警長說,“剩下交給我們處理。”
向警長又囑咐了一些話,上車,走了。
“警方的動作很快。”白蓮說,“我們得小心行事了。如果換做他人人,說不定沒有這麼好了。”
“可恨的是我們什麼也沒有得到,就被警方帶走了。”影子說,“這蒙面人出現了三次,每次都不一樣。”
“你也發現了?”
“嗯!”
“警方有可能會告訴我們。”
“但願如此。”
兩人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了,轉到受傷方面。
“蛇頭後背中槍了。”白蓮說,“我來處理公司吧!我覺得你需要去醫院看一下他。”
這當兒,明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蛇頭受傷了?他的身手不是很高嗎?”
“明月!你不好好在宿舍,來這兒幹嘛?”小白說,“……”
“明月!你陪我去醫院吧!”影子不讓小白說下去,“一起去看蛇頭。”
“好。”
兩個人上車,去了醫院。
“我也想去看蛇頭,他是一條漢子。”小白望着遠去的汽車。
“走了。”白蓮踢了他一腳,“很多事情等着我們處理。”
向警長去查看死人之際,影子將他的話傳給白蓮。
白蓮望望周圍,人都走光了。
一人一貓轉身進了大門。
“姐姐!”唐穎在休息廳看見他們回來,喊道,“下面動靜太大了,槍聲是槍聲,警笛是警笛,真夠熱鬧的。”
唐穎說着話,圍繞着白蓮看這看那,嘴巴嘖嘖,“姐姐!您越來越厲害。你身上竟然沒有汗味。厲害。”
白蓮白了她一眼,“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唐穎坐回椅子,“以前的您,打一架,身上有汗味。這一回,沒有。”
“厲害!”小白跳到唐穎的面前,“觀察很細緻,想不到你也有令人刮目相待的一面。”
“切!我是誰?我是唐穎,我能不細緻嗎?”唐穎擺擺手,“我看見了您們的打鬥現場。這沒有看夠,你們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所有蒙面人。”
“你少看爲好。”白蓮擡手聞聞自己胳肢窩,“少兒不宜。以後不要懷這種心態了,畢竟蒙面人出手很毒辣。”
白蓮問了蛇頭他中槍的經過。一句不說,就來一槍。
狠毒。
“他們不毒辣,就不會來公司。”小白說,“我也累了。我對付的那個人,有點能耐,耗費了我的精力。”
“唐穎!”白蓮坐下,“你放一下上午的新聞。”
“好咧。”
唐穎知道白蓮想看電視,必定有重要的信息。
“……據本臺記者報道,昨夜本市的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武器倉庫基地被一羣蒙面人突襲……”
畫面:夜晚的燈光下,蒙面人端着重型槍支,與一羣保衛人員互射。
“……本臺記者已經查清,這羣蒙面人與前段時間死在恆子武器製造公司的蒙面人是同夥。警方的說法是死在恆子武器製造公司的蒙面人是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我們從中可以窺探到,在這亂世到來之際,作爲軍火生產商,他們必定有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因爲武器是一塊肥肉。武器行業即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原來如此。”白蓮暗自說了一句話。
……
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會議廳,高層人員烏泱烏泱的討論。
不是說好一致對恆子武器製造公司嗎?爲什麼來動本市人的公司?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是不是吃錯藥了?是不是發神經病?
恩!特麼的欺不欺人?
“我們永久公司吞不下這口氣,我們一定要反抗。”
抱有這種態度,參會的人中佔據了四分之三。
他們嚷着一定要讓武大武器製造公司付出代價。
四分之一的人持有:“事情沒有完全水落石出之前,不能大動干戈。”
“不行。等我們查清楚事情,黃花菜都涼了。公司都被對方滅掉了。”
進攻派的人見不得他們如此唯唯諾諾。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已經打上自家門口,不能忍氣吞聲。
想想死去的十五個人,那是活生生的被子彈打死。
他們的屍體躺在殯儀館。
緩和派的人說:“我們大規模的介入,對事態沒有任何的好處。我們從談判上着手,逼迫對方繳納一定的賠償金額,這是對我們公司最好的結果。”
“不行!這不是證明了我們是孬種,以後,他們想來就來,想打我們的人就打。我們公司不比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差多少,我們與它實力相當,爲什麼要低頭呢?”
“硬碰硬,我們能得到什麼?什麼都不會得到,最終兩敗俱傷。”
董事長看他們爭吵很厲害,拍拍桌子,“你們一直討論,到現在也沒有結果。我說幾句話。”
頓時,會議室安靜下來。
雙方的人停止爭論,看向董事長。
董事長看見每個人停止講話,繼續說:“年前,對付恆子武器製造是我們和其他幾家武器公司,年後,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加入了我們陣營。這是不是說明一個問題了?這家公司在策劃一次行動。”
聽了董事長的話,大家醍醐灌頂。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全市實力最強的武器公司。爲什麼願意加入打擊恆子武器製造公司的陣營?
這裡面是不是有大文章?
肯定有。人人心中都肯定這家公司的目的不僅僅是恆子武器製造公司,有更大的打算。
兼併所有武器公司,成爲最強大的武器公司,搶佔全世界的武器市場。
“董事長都說了,武大武器製造公司是一家狼子野心的公司,我們不能妥協。”進攻派的人說,“昨夜的突襲,這家公司的目的表露無疑,我們不能坐在椅子上,指責對方,責令對方賠償。我們需要付出行動,必須拿起槍桿子,以牙還牙。”
進攻派的人言辭激烈,強烈的表達着出手的願望。
“我們的十五位保安人員,他們不能白白犧牲。金錢上的補償,我們公司能安撫好家屬,不需要向武大武器製造公司要。我們要硬氣。”
緩和派的人本想不發言,聽着進攻派的激進的言辭,實在忍不住了。
“我們要可以與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對峙。然而,你們不想想爲什麼只是我們的公司受到來自對方的武力。目前爲止,我們沒有聽說第三家武器公司受到打擊。你們想想,這其中會不會有其他人作梗。”
“你們就是軟骨頭,不敢動真槍真刀。等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全部人員來攻打我們,你們再出手,來不及。再說,對方上來就是要我們的武器倉庫基地,這有點是上來就掐住我們的喉嚨。”
董事長又敲敲桌面:“安靜!安靜!這次的事件,我們得準備。你們不用爭論了。我決定我們公司進入緊急戒備,做好武力上的抗爭。”
董事長掃視了一遍,“現在全世界處於戰爭,銀川市**要對抗外敵,沒有精力來協調我們之間的恩怨。你們記住一個道理:武力永遠是說話的權利。”
在座的人都清楚了,公司與武大武器製造公司是徹底進入對抗階段。
董事長的話說得很明白,所有人員都必須履行。
“董事長說得對。我們聽從命令,服從指揮。”
全市的另外十多家武器公司,雖然沒有被攻擊,但是他們也都是展開着會議。
每家公司都不敢掉以輕心,以前,他們聯手去搗亂恆子武器製造公司,覺得好玩。現在,看見蒙面人去攻打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基地,這就不好玩了。
每家公司都感受到了危險。
新聞視頻上的畫面很清晰的反應出來了: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對永久武器製造公司動手了。
這就與去搗亂恆子武器製造公司又不一樣。
人人自危。
幾乎所有的武器製造公司,他們肯定武大武器製造公司想一家獨大。
……
“你們是怎麼做事?”武大武器製造公司下屬的蒙面人部門的領導人呵斥着:“你們誰擅自主張?誰讓你們去搗亂永久武器製造公司?是誰給了你們這個膽子?”
下面坐了黑壓壓的一片,誰也不敢出氣,很安靜地坐着,面無表情的聽着老大的訓話。
“你們是誰去幹了昨夜的事情?”他大聲的叫道,“你嗎……是你嗎?還是你……你們都沒有做,那麼是誰去幹的蠢事?”
他看到了視頻,行事風格與蒙面人組織無異。
“你們要去做,就要做絕。然而,你們沒做絕。蜻蜓點水,不疼不癢。丟我們的臉。”
他被拉去聽了一頓訓話,受到上面嚴厲的批評教育。
“總之,發生了這件事情。你們要有人來背。”他看看大家,“這是上頭的意思。”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很清楚,即便有人出來頂黑鍋,也無濟於事。
蒙面人的行事風格完全相符合,不是內部人員,是誰?
上面要求了,他不得不這麼做。
人是一定要交出來,其餘的事情就是上面的人考慮了。
他一一點了名。
八個人很不解的問道:“老大!我們沒有,爲什麼是我們?”
他看看八個人,心裡和不好受。
這是他**出來的人,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他心裡懷疑歸懷疑,人是一定要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