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衆矚目,校場沉寂無聲,無數士兵看向他們的王爺和小將軍,眼中閃動滿滿疑惑,他們的王爺真有這麼重口麼?居然要當衆強了小將軍?
可能麼?就王爺這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傾世俊容,就算禁慾多年想開葷,也不至於這麼*吧?
沉默互視中,花嬈緊張的出了一身汗,雖說孤逸美的冒泡,給他壓她也不算吃虧,可是這個接受範圍絕不是在她未成年的情況下!
“孤逸,你別忘了天遙真人讓你善待我!”看着孤逸伸手過來,花嬈害怕的尖叫,抗拒的閉上了眼,心想這下終於躲不過被叉叉圈圈的命運麼?
兩世爲人,她勾搭的帥哥不少,可從未成功上全壘。一是*鬼看的太緊,有他在桃花就別想燦爛起來。二是後來他死了,拓拔擎天就極其兇殘的清掃任何跟她有過接觸的男子。
最後,她被全球黑道通緝,加上拓拔擎天揚言誰敢碰她一下就殺誰全家,導致她愣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並且連談戀愛的權利都被剝奪,導致她恨拓拔擎天恨的胃出血,然後爲了躲避天羅地網的搜索,她常年往墓地跑,後學了一手盜墓手段。
開玩笑,拓拔擎天乃是黑道第一把交椅,不管投靠誰都是全家滅的下場,再者各種槍藥彈炮出籠她也扛不住,實在沒轍了,盯上了天朝五千年的陵墓機關智慧。
在陵墓裡,有時候任你火力再猛,也架不住那些玄乎其神的機關,加上那些看起來陰森,卻能當炮灰使的糉子殭屍,花嬈在墓裡可謂如魚得水,從未被抓到過。
可是……
天天跟死人呆在一塊,心裡也多少受影響,尤其是正值對愛情有追求的年齡,碰巧她躲到一個墓地裡,發現埋葬的主人俊美的能亮瞎你一雙鋁合金的眼,於是乎就養成了戀屍癖,非俊美男子的墓穴不進。
邊回顧往事邊心驚膽戰等待摧殘,突然脣畔傳來藥香,花嬈狐疑的睜開眼,就見孤逸捏着她的嘴巴塗塗抹抹,一點都沒有惦記她小身板的意思。
清冷的目光看過來,孤逸眉梢微揚,“你換牙了。”
花嬈:“……”
手上塗藥的動作不減,缺德師傅無視頑徒一副石化的模樣,又從隨身攜帶的藥囊裡拿了一枚藥丸塞進她張成雞蛋大的小嘴裡,“飲食要注意,吃太多肉口腔容易潰瘍。”
花嬈:“……”所以你幾次三番兇猛的吻我,真的不是想佔便宜,而是在給我檢查口腔,換沒換牙麼?
一陣惡寒,這法子真心*,孤逸你就不能正常點麼?
少許,上藥完畢,清絕男子冷眸閃爍戲謔,“還有一點,爲師要申明,我孤逸從來沒有過佔你便宜的心思,反到是你每天師傅長師傅短,像只麻雀嘰嘰喳喳抱着我,天天親我。”
“……”花嬈反駁道:“親你怎麼了!我尚未弱冠還是個孩子,親近長輩撒嬌有什麼不對?這根本不算我佔你便宜!”
聞言孤逸低笑出聲:“照你這麼說,爲師是你的長輩,親近晚輩也是情理之中,所以這更稱不上佔便宜一說。”
花嬈:“……”
她就是個傻缺,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根本等着孤逸填土呢!
數日後,花嬈發現孤逸太反常,這不光是動不動撬開她的嘴上藥,就連洗澡吃飯孤逸都採取了緊迫盯人,這可讓她嘗試了一把水深火熱的小生活。
孤逸雖然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存心輕薄,管它是該換牙上藥還是什麼原因,這廝總算不再親的你腦袋缺氧規規矩矩上藥了,可是這洗澡花嬈就扛不住了!
偌大的浴桶,足以能容納三四個人,水波盪漾,霧氣騰騰,藥香去疲,花嬈正哼着小調,就見孤逸慢條斯理的脫起衣服來!
嗷嗷嗷,這是神馬情況?
男人身形頎長挺拔,白衣一寸寸褪去,露出精緻的鎖骨,張弛力量的性感胸膛,勁腰窄而有力,再下滑花嬈小心肝跳了跳,還好,還好,沒有躁動!
呼啦,熱霧縈繞,水聲帶起的漣漪讓花嬈羞紅了臉頰,只見筆直修長的腿邁進浴桶,她吸了吸鼻子,懷疑自己有可能噴鼻血,這孤逸性格雖然不討喜,可卻是她見過最美的男子。
修眉入鬢,鼻挺英俊,一雙冷眸深邃似綴滿星子的夜空,菲薄輕輕一抿,額間再來一點硃砂,更讓孤逸有種禁/欲氣質,這樣一個渾身流溢逼人風采的美男子,居然身無寸縷和你共浴,誰能沒有點猥/瑣小心思?
可惜……
花嬈深深體會過孤逸的“兇殘”,所以硬是壓下自己活躍的心跳,蔫蔫的蜷縮在浴桶裡,瞅着水面倒映的絕美男子,“師傅,你覺得這麼幹,好嗎?”
相處這麼久,孤逸是個怎樣的人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這就是一個披着和尚外衣,內裡裝着無視天下教條的霸道王,他可以定下規矩約束你,但是你想約束他?呵呵,別做夢了,武力值鬥不過,手段不夠彪悍,你拿啥跟他講理?拿什麼跟他拼武力?
熱氣薰的少年臉頰酡紅,彎彎眉眼低垂,他雙臂擱在膝上,小模樣憨俏可人,尤其是頑徒低頭剎那,晶亮眸中閃過的羞赧之色,更是讓孤逸心中一悅。
“關心你而已,不礙事。”
“……”
誰家男師傅是這麼關心女徒弟的?花嬈倏然擡起小腦袋,看着孤逸拿着絹巾擦拭她的肌膚,哪怕她無法從清絕男子臉上看出一絲晴欲,但是心裡的衝擊極其巨大!
尼瑪,此情此景分明是男歡女愛*的前奏!花嬈一個哆嗦,又是在浴桶裡往後縮了縮肩膀,極其排斥孤逸如此溫柔,似天下間最體貼的男子,爲她洗澡搓背!
嗚嗚嗚,孤逸你還是繼續走缺德路線成麼?你這麼冷不丁溫柔起來,太過滲人好不好?
*氛圍中,清絕男子目光極其專注,手上的動作細緻的令花嬈心底發憷,咬了咬脣角,磕磕巴巴說道:“孤、孤逸,我……我……我有心上人了!”
倏的,隨着花嬈坦白的話語落地,她清晰感覺到男子擦拭的動作一頓,清俊少年定定注視水中的俊美男子,只見他眉宇輕蹙一下,隨後揚起一抹無喜無悲的淺笑,說是薄情卻又多了幾許莫名,說是惱怒又不見一絲火氣。
“那是緋月還是大巫呢。”
平緩而穩定的聲線劃過花嬈的耳畔,男子繼續手上的動作,彷彿聽見頑徒說喜歡其他人根本再正常不過,只不過在這不動聲色的俊容下,孤逸的心中卻起了不悅的波瀾。
他非常不喜歡聽見花嬈有心上人這句話!
“大巫跟緋月我都喜歡。”拿捏不準孤逸什麼心思,花嬈乾脆和稀泥。
孤逸一聽俊眉高高揚起,用一種極其瞭解花嬈心思的口吻說道:“所以說,不論你喜歡的人是誰,是男子還是女子,只要不是爲師就好。嬈兒是不是這麼想的。”
花嬈:“……”
麻痹,你要不要這麼*?猜的這麼準!
沉寂一瞬,男子沒得到花嬈的回答,但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淡淡吐出與這個話題無關的話:“轉過身去。”
與孤逸面對面坐着的花嬈小身子一僵,轉過身是幾個意思?
是惱羞成怒要霸王硬上弓,背入式?
半晌,見花嬈僵硬的模樣,孤逸沉了沉眉眼,聲音微冷:“怎麼?轉個身還要我用強?”
花嬈:“……”
嗚嗚嗚,姑奶奶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缺德師傅都這麼說了,這絕壁是要摧殘的節奏,孤逸你特麼太不是人了!要不要這麼心急啊!
可憐巴巴癟了癟嘴,花嬈冷靜考慮了下掙扎後勝算有多大,最後打落牙齒和血吞恨恨扭過身,拱了拱小屁股,還不放心的囑咐:“缺德師傅,我怕疼,你輕點。”
孤逸:“……”
凝視沉在水中,半趴在浴桶邊緣渾身顫抖的頑徒,孤逸皺了皺眉,不解的問:“哪裡受傷了?”目測頑徒身上沒有什麼致命傷,不就是給她洗個澡,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那晚邪術出現的詭異傷痕而已,頑徒怎麼就說怕疼了?
“特麼的!”一聽孤逸裝模作樣的說辭,脾氣本來就愛炸毛的花嬈惱了,在水中一轉身,叫囂的揮起緊握的拳頭,“孤逸,你究竟是跟我裝傻,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驀地,孤逸危險眯起冷眸,睨着要跟他掐架的頑徒,“把話說清楚!”這熊孩子整日一出一出的弒師,看來他果真把她慣壞了!
“孤逸,我跟你說,雖然這輩子我花嬈窩囊的栽在你手裡了,但我也是有脾氣的!我命捏在你手裡,你平常揍我一頓我忍了,不喜歡聽見我有心上人想上我,我也認了!但是,你不能這麼缺德,在我頭頂拉屎,還特麼的找我要紙!”
去他的忍氣吞聲,姑奶奶上輩子連拓拔擎天都敢惹,雖然事後超級慫的被全球黑道通緝,但是還沒像今日這麼窩囊,都心甘情願的被上了,還要忍受孤逸那些亂七八糟的詢問!
媽蛋,姑奶奶第一次,你說一會哪裡會受傷?
花嬈一想到自己一會被孤逸強迫,與之相處諸多被欺負的心酸就涌上心頭,當即不管不顧的撒潑,使勁捶打俊容滿是詫異的俊美男子。
“混蛋!我不就是去神逍盟偷舍利子麼,就算對佛祖不敬,你要不要這麼欺負我,大不了挖壞了神逍盟哪裡我賠給你,就算這還不成,我讓你睡一次,你還我自由也好啊!”
越說越不像話,花嬈哭的跟淚人似的,拳頭力道打在身上就跟瘙癢一般無力,除了哭笑不得還是哭笑不得,這熊孩子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他教徒是嚴厲了些,也霸道的認爲花嬈既然做了他的徒弟,就要一輩子陪着他。但是他卻從未想過去真正傷害她,甚至下流的掠奪她的美好。
低低嘆了一口氣,當孤逸任頑徒鬧騰的時候,忽然發現花嬈淚濛濛的眼中,除了惱怒他對她的嚴厲管制,還有深深的恐慌!
倏的,情緒一直高亢的花嬈突然身體一軟,整個人陷入黑暗中!
剎那間,孤逸抱緊了昏過去的花嬈,一診脈,眼中厲芒爆射!
該死的,居然是心緒驚懼導致昏厥!
聯想剛剛花嬈的言辭,孤逸便猜出花嬈爲何極度驚懼陷入昏迷,這定然是曾經有男人對頑徒意圖不軌,導致在她心裡留下深深的恐懼,所以她纔會這樣。
究竟是誰呢?
孤逸輕輕撫着頑徒不安的睡容,她才十二歲,而她的脈象信息卻是多年頑疾,也就是說在花嬈很小的時候便遭遇了這件事……
花嬈拜他爲師才十歲,而那時她到底多大?九歲、七歲、還是更小?
思及此,清絕男子眼中瀰漫着暴虐的冷酷光芒,敢對那麼小的頑徒下手,就要有被他挫骨揚灰的覺悟!
當然,孤逸根本不知道他只猜對了一半,花嬈心裡陰影確實因爲前世拓拔擎天逼迫多年導致,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沒穿過來……
深沉夜色裡,小將軍的營帳內只有燭火時而發出的吧啦聲,絕塵男子盤膝而坐,手中念珠緩緩捻動,直到聽見細微的悉悉索索聲,悠然睜開一雙淡漠似雪的眸。
視線落在轉醒的少年身上,眸光漾着淡淡的溫色,不濃烈,不夠柔和,卻足以叫認識孤逸的人大大驚訝,只因這如冰山寒冷,如雪蓮清冽的男子,一向是沒有表情的。
“醒了,餓麼。”
“餓……”嬌氣氣的拖長尾音,光頭俊俏少年搔了搔頭,“要吃肉。”
看頑徒恢復了精神,小模樣萌萌的撒嬌,孤逸脣角一抿,拿起一旁早就溫着的肉羹,投喂小眼睛就差冒着綠光的花嬈,“你和拓拔殘有仇麼。”
笑米米吃着肉羹,一提到跟記憶深處一模一樣的拓拔殘,花嬈深深皺眉,幽怨的打了下師傅的大光頭,“混蛋!吃飯的時候,不許講這麼嚇人的故事給徒弟聽!”
“想殺他?”
光潔無絲的頭頂吃了一記,孤逸也不在意,似乎習慣了花嬈的捉弄,反而認真看向埋怨他投喂速度太慢的頑徒,又問:“想殺他麼。”
“唔……”花嬈吞下肉羹,歪着小腦袋反問:“怎麼?師傅要幫忙麼?”
“好。”
雲淡風輕吐出一個字,清冷的聲線透着極致的淡漠,卻洋溢着無法撼動的守護意味,花嬈愣了一下,旋即吃着師傅投餵過來的肉羹,忽然覺得自己昏了一下,缺德師傅變得不同了。
挪了挪小屁股,沒發現哪裡疼,又揭開衣服看了下,也沒啥事後的青青紫紫,這孤逸爲啥對她這麼好了?絕對有陰謀!
快速啃了一碗肉羹,花嬈扯過孤逸雪白的衣袖擦了擦嘴巴,看的孤逸額角直突突!恩,就像甄風留和師弟們說的,花嬈這樣都是他慣的!
“孤逸,我小命捏在你手裡跑也跑不了,你就跟我交實底,你是不是打算玩養成?”
孤逸:“……”
他是不是該狠狠修理一頓頑徒?別人家的師傅對徒弟越好徒弟越聽話,怎麼輪到他這裡就走樣,他越對花嬈好,花嬈越是蹬鼻子上臉呢?
“花、嬈!”
孤逸臉一黑,花嬈頓時曬了一抹萌笑,裹着被子像個毛蟲蟲一樣,撅了撅屁股,趴在那,“師傅打人不能打臉,我屁股肉厚,你打這吧!”
淘氣笑聲落地,還俏皮的拱了拱裹着被子的屁股,害的舉起手來的孤逸生生心軟了,揉了揉眉心他換了一個話題,“爲什麼那麼恨拓拔殘。”
“我哪有恨?”
花嬈眸中一閃黯然,趴在*榻上,小臉努力想揚起一抹渾不在意的笑,尤其想到“他”的慘死,嘴角就越抿越緊,整個人都顯得悶悶不樂。
“我幫你殺他。”
“哈!”自嘲一笑,花嬈真的想說,除非你也穿越,否則這輩子都殺不了拓拔擎天。當年她爲了報仇,騙了拓拔擎天一次又一次進兇墓,可是每次都是她被機關搞的一身狼狽,而拓跋擎天卻生龍活虎的追着她滿世界跑。
最後她死了,拓拔擎天還活的好好的。所以那個跟拓拔擎天一模一樣的拓拔殘,根本不可能是她憎恨的拓拔擎天……
“你在鄙視爲師麼?”
“我哪有。”她這明明是自嘲。
“你就有。”
“我沒有。”
“我殺了他,你答應我乖乖聽話。”
“……”花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隨後問道:“師傅你是出家人,這樣喊打喊殺真的好麼?”
缺德師傅曰:“佛祖不知道。”
花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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