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浪翻滾,嬌喘疊疊,*纏歡落幕,伴隨而來是毫無意外的巴掌呼嘯。
自打花嬈記憶缺失,孤逸已經喜歡了在花嬈巴掌招呼中醒來,以及從生澀到遊刃有餘的解釋花嬈是他的妻……
每次面對記憶停留在未愛上他之前的花嬈,孤逸都有一種全新的感受。
怒焰錚錚,嬌厲呵斥,頑徒*的千嬌百態,都成就了孤逸清冷世界中的一抹溫暖,同時在磕磕絆絆中,教會了孤逸如何與女人相處。
括弧,僅僅是與花嬈相處,以及有關如何安撫她,孤逸則是越來越純熟。
凝望雙頰鼓動,跟個鬥氣松鼠似的的花嬈,臉上印着巴掌印的男子輕輕蹙眉,冷眸中洋溢着無奈與*溺的光,隨後在花嬈憤怒的目光下穿好衣服。
穿戴完畢,男子玉冠束髮,衣袍素華雅緻,他慢條斯理的來到桌案前,提筆蘸墨,粗豪利落的筆鋒行於紙上……
傲塵七年夏末,頑妻因病,贈爲夫一巴掌。
起因:夫被妻逆推。
玉璽蓋下,孤逸叫人將這張紙裱起來,已作見證。
花嬈見此,小嘴微抽,滿腔怒火因爲男子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面容,還有腕間掛着一串念珠而消失大半。雖然醒來剎那,得知自己被孤逸那啥那啥,可是聯想孤逸清心寡慾的生活。
這……逆推,還真像她能幹出來的事情!
可是她能這麼“飢不擇食”嗎?
花嬈小腦袋上面滿是問號,她有多怨念孤逸自己還不清楚?可是面對不揍、不怒、不修理她的孤逸,花嬈表示這真的好奇怪!
要知道,在她拜他爲師當晚,就因爲偷聽他跟天遙真人說話,就被捉弄吹了*冷風呢!
可是……現在的孤逸反應太反常了,在捱了自己一頓巴掌,非但沒有缺德的修理她,反而俊容漾着滿腹委屈,繃着好看的俊容,一副拿自己沒辦法的模樣,這場景怎地一個揪心了得?
“孤逸,你真的喜歡我?”
小萌物乾巴巴的問,孤逸聞言輕輕勾動脣角,一雙冷眸盈滿了她質疑的模樣,他略含懲罰意味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你說呢?若是不喜歡你,我會縱容到你這種地步?”
花嬈微一挑眉,上下打量着不再光頭的缺德師傅,美眸漾着黠色,嘴角壞壞揚起,“這不算!就算你喜歡是事實,但是你虐待我是有前科滴,你必須做出讓我覺得有誠意的事情,我纔會真的相信。”
一縷精芒劃過冷眸,絕色男子一見花嬈作怪的小模樣,便知道她根本不在意什麼喜歡不喜歡,因爲師徒多年,他還不瞭解頑徒的一言一行所代表什麼含義嗎?
不過就算知道頑徒在捉弄他,身爲男子哄一鬨他又何妨?
娶*不就是來*的?
“好,你想我怎麼有誠意,才願意相信?”
“你在這等着。”
聽到孤逸答應,花嬈蹦蹦跳跳跑出去,孤逸狐疑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歡快的小身影,也跟着笑了。今天花嬈醒來,算是多日來兩人之間火藥味最淡的一次了。
等了少許,孤逸就見頑徒*雙手背在身後,似藏着什麼東西,然後萌萌噠跑來,且嘴角壞壞的笑意愈發濃郁。隱約中,孤逸覺得他的糟心即將開始了。
“噹噹噹!”花嬈嬌笑如花,跟獻寶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個搓衣板,隨後很是嬌蠻的丟在地上,再然後一屁股坐在太師椅裡,翹起二郎腿,脣畔飛揚的笑道:“既然你說我們的關係從師徒升級到夫妻,你又慷慨激昂的說愛我,那麼你現在正忙給我看!”
孤逸嘴角抽了抽,“在你眼裡,愛你必須跪搓衣板?”
花嬈傲嬌挑眉,“怎麼不行嗎?”
孤逸:“……”他是不是不該對她這麼好?反正每次她只要睡一覺,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會忘記,他這麼認真幹嘛?
見他不動,花嬈小臉寫滿“你是壞人,你就是個缺德的淫僧,你騙我”的表情,孤逸見此微微擰了擰眉梢,一雙冷眸都快把搓衣板瞪出個窟窿了!
“孤逸,我就知道你騙我,嚶嚶嚶……倫家的命咋就那麼苦,小小年紀被你坑,現在被你睡了,你還……”假哭的喋喋不休,忽然在孤逸的下一刻動作下而戛然而止!
花嬈小嘴張的能塞進一個雞蛋,愕然的看向孤逸不知是煩了她的鬧騰,還是真的那麼“豁達”表明自己的心意,真就那麼跪了下去!
哦,老天!這不科學!
花嬈捂住眼睛,有點不敢置信那麼高傲的孤逸居然真的給她跪搓衣板了!
小心臟怦怦直跳,花嬈被孤逸的誠意衝擊的眩暈了,覺得全世界都是粉色滴!
“滿意了沒。”
清冷略顯尷尬的嗓音響起,花嬈捂住眼睛的手臂被男子拉下來,絕色男子脊背挺直,俊容滿是縱容她的神采,平日含着冰霜的冷眸,在看向自己時宛若春風和煦,這樣的孤逸倍顯溫柔與炫目。
麻痹的,這男人沒事長這麼好看做什麼!
花嬈精明的發現孤逸似乎真的很遷就自己,當即故意板起臉,拿喬道:“咳咳,滿意是滿意了。不過……”話音突然一墩,花嬈小臉湊到孤逸面前,惡劣的扯了扯他的俊容,一本正經道:“你給我記住,在我沒看到我們的俊兒跟如意證實我真的是你妻時,不許動不動對我施展美男計!”
孤逸:“……”
此時此刻,孤逸終於發現,哄*的活真適合他幹!
正當孤逸考慮要不要不這麼縱容花嬈時,忽然臉上傳來粘膩的親吻,以及美人投懷送抱的場景,致使孤逸無聲的笑了。
“木嘛,木嘛,淫僧師傅,原來你也挺*的嘛!”小萌物撲過來,捧着他的俊容就是一串親吻,*之間以吻表達愛意的方式,在花嬈的演繹下,就變了味道,就好像友人相見,道一聲你可還好,最輕鬆直接表達友好的方式,一點不存其他。
孤逸額角直突突,默聲看向摟着自己猛啃的頑徒*,突然生出一種想打她屁股的衝動,不過難得頑徒這麼主動,他忍了!
“淫僧師傅,我跟你說啊,這喜歡呢是要大聲說出來滴,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對不對?”
花嬈嬌憨的勾着絕色男子脖頸,故意打趣“跪”的憋屈的男子,精緻的眉眼滿是淘氣,那俏皮的小模樣愣是讓孤逸氣不起來,也不糾正她口中的“淫僧師傅”的說辭。
“嬈兒,你打算讓我跪多久?”伸手攬着頑徒*在懷裡,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臉,絕色男子趁房中無人,外加花嬈記憶缺失,也學會賣萌了,他故作可憐的眨眨右眼,吐出平日打死他都不可能說出的情話,“嬈兒頑徒,師傅是真的喜歡你喲!”
聲音落地,花嬈彷彿被旱天雷劈中,整個人都囧雷囧雷滴!
麻痹的,這個萬種風情,又特麼的萌死人的男人,真的是她認識的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孤逸嗎?冒牌的吧,別人假冒的吧?就那你揍他幾棍子,半天放不出一個屁的爛性格,也會這麼萌萌噠?
迷人俊容緩緩放大,絕色男子眉梢含情,一雙冷眸漾着促狹的光,菲薄的脣落在她的脣上,聲音魅惑道:“嬈兒,你真的捨得讓我繼續跪下去嗎?”
蜻蜓點水的吻擦過,花嬈彷彿第一次見到孤逸般,望着絕色男子面容之上邪魅的笑,以及眼角眉梢的性感,小臉不爭氣的緋紅一片,心道:“靠!這冰塊朽木突然火熱起來,真特麼的讓人扛不住啊!”
溼熱的呼吸拂在耳畔,癢癢的,連帶心間都盪漾着不受控制的甜蜜,花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和這樣的溫柔充滿邪氣的孤逸相處,不過心中卻不牴觸他的親近。
“喂,你正經點!”
花嬈小臉羞紅,滿眼嬌嗔的美態,略顯扭捏的掐了一把他的俊臉,“告訴你,身爲七尺男兒,惡意使用美男計引誘徒弟犯罪是不對滴!”
語畢,花嬈小鼻子哼了哼氣,連忙從他懷裡跑開,將孤逸讓人裱起來的那張寫滿她“惡性”的紙收好,且似模似樣的說道:“既然你說我腦袋出了問題,會忘記每天發生的事情,記憶停留在我成爲你徒弟的時候。那從今以後,爲了避免我每次醒來怨念你毀我清白,你就把我每次醒來,有關我們的相處趣事寫下來。”
聲落,花嬈看了眼跪在那給她扮幽怨的絕色男子,心軟的嘟起嘴巴道:“起來吧!我暫且相信你。”說完,花嬈也學孤逸一樣提筆蘸墨,寫了一篇。
傲塵七年夏末,師傅化身爲淫僧,說我是他妻,態度良。
起因:師說我有病,念其跪搓衣板誠意不錯,姑且信之。
謹記:師傅是頭腹黑狼,謹防上當,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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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們總說倫家寫的虐~~~現在看到此處,若是你們還覺得虐,不給倫家冒泡,信不信倫家哭給你們看,真真讓你們領教一下倫家後媽的→_→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