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來,備受痛苦折磨的霍蜂已經痛不欲生,所以也把姚亮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
雖然此刻的姚亮從接到霍蜂電話到接聽並沒有用多長時間,但對於備受折磨的霍蜂來說,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當耳邊響起接聽的聲音,立馬迫不及待的張口說道。
“姚神醫?你現在哪裡,我遇到大麻煩了,能幫我一把?”
聽了霍蜂迫不及待的聲音,姚亮並沒有着急和霍蜂說話,而是拿起手中的電話,對着周圍虎視眈眈的衆多壯漢笑着說。
“看到沒有,是你們老大霍蜂給我打的電話,你們看我沒有騙你們吧,我和你們老大真的認識。”
電話另一頭心急如焚的霍蜂聽完姚亮的聲音一愣。
“姚神醫你在哪裡?”
“你現在出門就能看到我,霍大哥,你的這些兄弟對我貌似不是很友好呀。”
還沒等姚亮的這句玩笑話說完,砰!的一聲響起。
一臉憔悴的霍蜂,從剛纔姚亮盯着的那間房間衝了出來。
可能是幾日來受惡鬼的折磨,猛然衝出來的霍蜂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
“老大”
“老大你怎麼了。”
“都他孃的愣着幹毛,還不擡着老大上醫院。”無眉壯漢,一雙眼睛都紅了。
在看一臉憔悴的霍蜂掙扎着爬了起來,一臉慌張的說。
“姚神醫那,姚神醫在哪裡,你們這些混蛋把姚神醫怎麼樣了。”
霍蜂的這些手下,都被霍蜂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愣,不明所以,不知道霍蜂口中的姚神醫是誰,就在這時衆人身後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我在這裡那。”
圍着霍蜂的衆多兄弟趕緊閃開一條路來,同時順着聲音望去。
“姚神醫……”
還沒等霍蜂說完,姚亮擡手打斷了霍蜂的話。
“不用說了,我全都知道了,現在給我安排個安靜的地方,我這就幫你治療。”
“姚神醫,我這病有點奇怪,你真的能治?”霍蜂找姚亮也只不過是抱着試試的心裡,心裡激動的同時,多少還有點不信任姚亮,畢竟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怪異了。
“能不能治,試試不就知道了?”姚亮笑着回答。
“我信得過姚神醫,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霍蜂說完扭頭對一臉急切之色的無眉壯漢說。
“老四,給我守住門口。”
“老大,這年輕人這麼年輕靠譜?不會如同老三給你找的那臭道士和假和尚吧。要不然還是去請陳昌明老先生吧。”無眉壯漢關切的說。
無眉壯漢一說完,剛纔和其對戰的那個,胸前有道長疤的大漢立馬臉一紅。
原來這幾日霍蜂備受折磨,霍蜂手下的諸多兄弟可謂是有病亂投醫,什麼招搖撞騙的和尚道士都來了。
“老四別這樣說,姚神醫的手段我見識過,我還死不了。”霍蜂說。
就這樣,在霍蜂的帶領之下,姚亮和霍蜂進了霍蜂的房間。
不論是霍蜂還是姚亮,都沒有注意,兩個人打完電話之後,相互都沒有掛斷電話,兩個人的電話還處於通話之中。
而就在姚亮給霍蜂醫治的同時,姚亮的諸多同學,在樓上的豪華包間之中,每個人的臉上都留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
本是應該盡情歌唱的歌廳靜的十分可怕,彼此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你們不能這麼不講道理,是他先用言語上侮辱我的,所以我男朋友纔出手打他的。”鄭雅婷憤怒的說。
在鄭雅婷的對面,爲首的正是雷帝嘎嘎的負責人邵洪波,在其身邊則是站着一羣凶神惡煞的保安,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傢伙。
一羣保安身後,則是號稱市裡七公子的白海濤等人,最爲醒目的,那要數被姚亮打碎了滿嘴牙的教育局王局長兒子王華。
此刻的王華,嘴上纏着厚厚的繃帶,整個臉上就露出一雙飽含仇恨的目光,滲人的寒光之中飽含殘忍的兇芒。
“在雷帝嘎嘎,有雷帝嘎嘎的道理,在雷帝嘎嘎打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邵洪波冷笑了聲說。
“你們講不講道理,你們想把姚亮怎麼樣?”小胖妞蘭盈仗着膽子吼。
邵洪波冷眼看着小胖妞蘭盈一眼,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說。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打碎了王公子的一嘴牙,那我們當然打碎他的一嘴牙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在我們雷帝嘎嘎惹事的人,是要加倍受懲罰的,十個手指頭也砸碎了吧。”邵洪波說話極爲平靜,就好似打碎姚亮一嘴牙,以及打斷姚亮十根手指,就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樣。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邵洪波在霍蜂手下這麼多年,是霍蜂手下里最狠的一位,多年來跟霍蜂南征北戰,早就已經闖出赫赫威名,是霍蜂勢力裡面說一無二的二號人物。
在武常市黑勢力之中有這麼一段話,寧願得罪霍蜂,別得罪邵洪波,寧願得罪邵洪波也不要得罪朱老大。
得罪霍蜂,霍蜂爲人正直,從來都是光明正大,最起碼能撈到一個痛快。
而邵洪波則對敵人無比的殘忍,甚至可以說有點心理變態,所以落在邵洪波手裡的敵人,絕對要經歷最殘忍的懲罰。
而朱老大排在邵洪波之前,那主要是因爲朱老大爲人陰險狡詐,屬於老狐狸那種,會用各種各樣的陰招對付你,叫人放不設防。
邵洪波能與兩個老大級別的人相提而論,可見其手斷的殘忍可怕。
“你們難道就沒有王法了?我現在就報警。”小胖妞蘭盈心裡雖然害怕,但畢竟姚亮剛幫了自己,叫自己馬上就成爲了富豪珠寶裡的小老闆。
“美女,我雖然從來不打女人,但你這樣做可不是很好,你的電話還是我爲你暫時保管吧。”邵洪波說話間,對着身後的兩個保安使了一個眼神。
立馬兩個凶神惡煞的保安,上前把蘭盈的手機搶了過來。
憤怒的鄭雅婷剛想說話,立馬被面色平靜的邵洪波打斷,輕聲說道。
“我的目標只有兇手一個人,所以我不希望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大傢伙最好老實點,否則誤傷了,對誰也不好。”
“這位大哥,打人的是姚亮那個小子,和我們這些同學沒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還是找姚亮去吧,打死他和我們也沒關係,你就把我們大傢伙都放了吧。”張平裝着一臉委屈的說。
其實這都是李曉亮一手設計好的,幾分鐘之前,李曉亮接受了劉剛的主意,找到了邵洪波。
邵洪波一聽到李曉亮說能擺平省公安廳的褚處長,幫自己把親大哥從監獄裡面弄出來,幾乎是猶豫都沒有猶豫,立即答應了李曉亮的所有條件。
“張平你怎麼說話那,姚亮可是咱們同學。”最爲今天婚禮的主角徐慶峰憤怒的說。
“哼!徐慶峰你可不能這麼說話,他姚亮拿我張平當同學了?是人人對待,是狗狗看待。看不起我張平行了,我張平確實是啥也不是,可現在他惹禍了吧,連同咱們這些同學都跟着他受牽連。認識兩個大人物,就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現在好了吧,惹了禍不敢出來了吧。”
張平的話頓時叫徐慶峰有些啞口無言,急的直跺腳。
見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焦急之色,鄭雅婷更是急的要哭出來了。尤其是聽邵洪波要打碎姚亮一嘴牙,還要敲碎姚亮十指手指,鄭雅婷想想都不寒而慄。
可現在報警都報不了,這叫鄭雅婷感到十分的絕望,心裡唯一的期盼就是姚亮千萬不要回來,等自己出去在懇求自己的父親想辦法。
而就在這時,鄭雅婷的耳邊突然想起了李曉亮低聲的細語。
“怎麼了雅婷,是不是擔心你的情郎了。張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姚亮那個小子仗着自己認識幾個大人物,就誰都不看在眼裡,這是他自找的,活該。不要胡思亂想了,現在誰也救不了姚亮那個小子。”
“李曉亮你放屁,你少在這裡詆譭姚亮,姚亮他比你強百倍,你要是不靠你的父親,你狗屁都不是,你連姚亮一個手指頭都不如。”
被鄭雅婷如此一頓痛罵,李曉亮的臉色頓時陰沉的無比可怕。
不過這種表情只是在其臉上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恥的淫笑,附身到鄭雅婷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
“雅婷你說的不錯,我不靠我父親我狗屁都不是。可現在人家就要打殘你的情郎了,除了我李曉亮,你以爲咱們這羣廢物同學能救得了姚亮?你求我呀,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保證姚亮那小子不會變殘疾,否則你就等着,後半輩子照顧一個殘疾的情郎吧。”
“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