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立東這三個人助波推瀾,頓時把在場所有記者的火氣給調動了起來。
“該死的老闆,如此黑心怎麼現在連一個面都不敢露了。”
“把你們的黑心老闆叫出來,我們需要他給我們公衆一個交代。”
“對,黑心老闆在哪裡,八個祖國的花朵就這麼沒有了,他必須點付全部責任。
李小鳳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有點百口難辯的感覺,急的已經快要掉眼淚了。
都到了這會了,姚亮肯定不能繼續在看下去了。
“是誰說的八個小孩子都叫野獸吃了,你們這麼造謠,信不信我告你們誹謗。”
譁!
姚亮懶洋洋的聲音,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亮哥哥你回來了。”
“是這個臭農民,記者同志們,你們看到沒有,這個傢伙就是這旅遊區的黑心老闆。”張立東惡狠狠的說。
“什麼?他就是那黑心老闆。”諸多記者瞬間把姚亮給圍在了中心。
“請問你就是這旅遊區的老闆,我想問一下,村子裡面一下子失蹤了八個孩子,這些孩子是不是葬送到了野獸之口。”
“我是省電視臺的記者,我想問一下你,你們這旅遊區既然存在不少的野獸,爲什麼還不顧遊客的生命安全,開放旅遊區。”
圍在姚亮周圍的記者們,頓時都開始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張立東,白海濤,譚大勇這一刻,則都是雙手抱肩,一臉譏笑的看着熱鬧。
看了一眼得意的三人,姚亮冷笑說。
“你們問我?我倒是要問問你們,誰告訴你們我們桃源村丟了八個孩子。”
“孩子沒有丟的?”頓時圍在姚亮周圍的記者都是一愣。
“當然沒有的事了,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我看你們這羣記者一定都是上當了。
我對面的龍淵村,一直都想要擠垮我們桃源村,用這些卑鄙手段給我們桃源村潑髒水,這樣的假消息你們這羣記者也相信,智商是不是該上稅了。”
姚亮嘴角一撇,眼睛一翻,脖子一吊,再次那出了他那副氣死人不要命的表情。
“臭農民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龍淵村生意那麼好,想要擠垮你們桃源村,那還不是早晚的事情。”張立東一臉不削的說。
“哎呦!這不是對岸龍淵村的張老闆?果然是你別有用心陷害我們桃源村,要不然你怎麼會湊巧在我們這裡那。我說你們這羣記者,你們都叫人家把你們當成槍使了,人家說啥你們這羣記者就信啥,啥時候咱們華夏國的記者腿,這麼不值錢了。”
姚亮取笑着說完,圍在周圍的諸多記者頓時都是臉色一變。被人當槍用的感覺肯定不是很好,把目光都望向了張立東等三個人。
“你們別聽這個小子胡說八道,就是我們龍淵村舉報的怎麼了,我們是不齒你們桃源村的這種爲了錢,拿生命開玩笑的行爲,我們這是對生命的負責任。”白海濤一副大意凌然的說。
“嘿嘿!你說我們胡說八道,那我問你,你說我們村子裡面失蹤孩子了,失蹤的孩子是誰?你們龍淵村大老遠的把這些記者們騙過來,叫這些記者拿第一手資料。那我問你們,你們一口咬定我們村裡丟了八個孩子,而且還是被野獸吃了,你說出來是哪八個孩子。”
姚亮一臉譏笑的說。
“哼!姓姚的你以爲你隱藏的很深?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於翠花家的小多餘,薛丹丹家的狗蛋,王大山家的大柱子……”
叫姚亮意外的是,白海濤居然一口氣,說出了昨晚在山洞裡面的八個孩子,就來是誰家的都一清二楚,看來功課確實是沒有少下。
“哈哈哈,姓姚的,說不出話來了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叫這些孩子,或者是這些孩子的家長過來,叫這些記者看看,那你說我們胡說八道,我們龍淵村無話可說,但你能把這些孩子叫出來?”張立東三人,立馬得意的大笑起來。
諸多記者再次把目光落在了姚亮的身上。
“嘿嘿!既然你們大老遠的來了,就爲了看看我們村子裡面的幾個小孩,那我就帶着你們去看看。”
姚亮說完,大步流星的朝奔後山的方向走。
姚亮如此灑脫的面對,頓時叫張立東,白海濤,譚大勇三個人一愣。
“海濤,大勇你們兩個確定,村子裡面丟了八個孩子?”張立東面色陰沉的說。
“張少,你就放心吧,這八個孩子昨天一晚上都沒有回家,在深山老林裡,八個八歲不到的孩子,不被野獸吃了纔怪。”白海濤拍着胸脯說。
“姓姚的這個臭農民,居然想和我們玩空城計,那今天我們就跟他去看看,等找不到這幾個孩子,我看這個姓姚的怎麼嘴硬。”張立東冷冷的說。
“哈哈哈,張少你就擎等着好吧,姓姚的這個臭農民,就是現生也來不及了,我看他怎麼給我們變出八個孩子來。”譚大勇冷笑說。
“好,我們也更上去。”
就這樣,在姚亮的帶領之下,一路悠閒走向花谷。沿途景色秀麗,這些記者們不時拍照攝影。
“呵呵!拍吧,拍吧,這些記者都是活廣告牌,哪怕是有一個幫桃源村宣傳一下,那桃源村就賺到了。”
所以姚亮並不着急走,給這些媒體記者帶路的同時,還當起臨時導遊,不時給諸多記者講述一些村裡的傳說。
“張少你看那臭農民得意的樣子,豬鼻子插大蔥,裝的還真像樣。”
白海濤說。
“切,在裝的像也不是真的,只要是這小子找不到那八個孩子,他就是在豬鼻子上插在多的大蔥,他他媽的也是一頭豬。”譚大勇冷笑說。
“哼!大勇說的對,只要這小子找不到那些孩子,那我們就有一百種辦法玩死他。哼!本少爺看三國的時候,這個臭農民還在尿尿活泥玩那,和我玩空城計,他姓姚的還嫩了一點。